“咋地了,胖子?不会是还没恢复过来吧?”
胖子耷拉着脑袋,摇摇头,脸色晦暗不明。
他对着井底西边的位置抬了抬下巴。
我顺着他的方向看过去,只见猞猁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它的周围都是暗红色的血液!而
且身后的树根,也被打开了。
我赶紧跑过去。
“别看了,我早就看过了,不见了。”
胖子的话让我心里升起一股凉意,这股凉意缠绕在我周围,导致我的身体有些僵硬。
“四象锁邪阵也被破坏了。”
我转身看着那四根粗大的锁链,只见它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从中间断裂开来。我跑去看它们的尾部,原本的镇阴旗、破魂钉......也都不翼而飞了。
有人趁着我们睡着了,就把轮回之匙带走了?
不对啊,这里不是十年都没来过人了么?
怎么现在还会有人将轮回之匙带走了?
“贺韵......”
我想叫醒贺韵,可是贺韵手里不知道捧着什么,像是被打击到了一样。
直愣愣的杵着,眼睛眨都不眨一下。
我和胖子对视一眼,走近了才发现,原来她手上捧得是一封信。
信上没有留下只字片语,只是写着贺韵的名字。
这么奇怪?
“这是我师傅的字迹。”
贺韵冷冰冰/地说道。
“什么?!”
“你师傅的?”
我和胖子异口同声,惊讶地喊出声来。
贺韵维持着高冷的人设,微微点头。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从眼神也看不出来是悲是喜。
“你不是说你师傅死了么?”
“难道你是骗我们的......”
我给胖子使了个眼色,让他先不要问东问西了,没看见人家正难过着么?不对应该是看不出来难过,但是能感觉的出来她心里不好受。
推己及人,这事搁谁身上谁能好受?
要是我亲眼看着我师傅死了,然后孤身一人生活十年,十年后师傅又突然冒出来,啥也不说,还带走了一个邪物......
当然是不是她师傅带走的,我不知道,咱们暂且都当成是她师傅带走的。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她痛苦地捂住脑袋。
脸色苍白,身体摇摇欲坠。
胖子捂着嘴,同情地看了一眼。
我扶住她的身体。
“没事,现在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活着就行!”
“有些事情虽然我们现在不知道,但是只要我们活着,找出一些蛛丝马迹,总有一天我们会知道事情的真相是什么!”
贺韵估计是把我的话给听进去了,反正脸色是稍微好看了一点。
“现在首要的任务就是想办法想从这里上去,上去之后我们才能坐下来商议商议。”
胖子附和道。
“对对对,我兄弟说得对,我们得先上去!”
贺韵点点头。
她走到一边,将那猞猁的尸体,装进了树根里面。
我和胖子也走过去,猞猁的一张脸,现在已经是苍老无比,比我们村里最老的老头,还要老上三分。
一双墨绿的眼睛也失去了光彩,变成了灰白的颜色。
嘴角还残留着一丝血迹。
猞猁的身体无比干瘪,想来是身体里的血液都流尽了,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吧。
身上的毛发也不再光亮,是枯黄的,纠结成坨。
一团一团的,显得十分可怜。
我们三人对着猞猁磕了两个头,然后盖上了那树根。
现下我们三人对着井口犯了难,井底没有任何工具,锁链也断了,我们该怎么上去?
“对了,兄弟,你可以用你的黑金云骨扇啊!”
“你将这宝贝往里面一杵,然后趴在井壁上,然后在往上爬,说不定可以出去!”
我谢谢你!
把我的宝贝当成工具!
“哎,你昨天输了赢了,我跟你说,我昨天手气可真不错!”
“哦?赢了多少,我就没你这么好的手气,输了.”
井口处传来两人说话的声音。
不一会儿就有两个汉子经过,他们停在井口处,一边解裤带,一边将小鸟露出来。我们还没来得及出声,就听见一阵水流的声音。
接着就是从天而降的黄色的液体,还伴随着一阵尿骚味!
“我靠!尼玛!”
“我!我!”
我们三人十分默契的往后退,贺韵还抬起了手,捂住自己的口鼻。
眉头皱得死死的,低着头不好意思看。但是我从她身上,感觉出浓浓杀气。
这时两个汉子也看到了在井底的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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