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好,”阳涅皱眉,“而是你不必要为了我,去做一些……你并不情愿的是事情。”
“我并没有不情愿,我其实挺中意玉家大公子的,听说他除了性格冷一些,其余都不错,文韬武略,智勇双全。”苒华住淡淡饮茶道,“他还是平川王嫡长子,身份尊贵,家世也算与我这个公主登对。”
“你!”阳涅捏紧双拳头,“那你嫁给了玉家长子,那你的宁弈如何处置?”
“宁弈?”苒华休失笑,“哥哥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和宁弈只是朋友。”
“只是朋友?只是朋友你会为了他来帝都?只是朋友你会为了他重新做回傀儡阴湮?”阳涅不信,他一直以为自己的妹妹倾心于宁弈。
“那是因为我和他是生死之交。”苒华休的目光满是清明,“哥哥,我现在和你是一样的,我不会爱上任何人,所以嫁给谁都无所谓。”
阳涅闻言心中一震——怎么会,他的嫣嫣怎么变成这样……不,他不要他的嫣嫣变得像他一样断情绝爱!
见阳涅依旧不说话,苒华休站起身笑了笑,看着阳涅妖孽俊美的脸说:“所以,反正嫁给都无所谓,我不如嫁一个能帮到哥哥的人。”
“不,我不需要!”阳涅摇头,一把推开苒华休道,“嫣嫣,你马上离开帝都,我不需要你的帮助!”
“哥哥。”苒华休无奈的笑了,她轻轻行至阳涅身前,轻轻抱住阳涅,抚了抚阳涅柔顺的长发,说,“你以前已经赶走过一次了,你还要赶我第二次么?”
阳涅捏紧拳头还想说什么,却听苒华休伏在他胸口闷闷的说:“哥哥,你总算的世界只剩我了,你想保护我,可我又何尝不是呢?我的世界只有你了,我也想保护你。”
听闻此言,阳涅青筋紧绷说不出话来,他知道苒华休是铁了心想要把自己当成工具嫁出去以便给他增加助力,他现在怎么劝都是无用功。
于是他抱紧了苒华休,心中暗暗道:嫣嫣,我说过,再给我十年,十年后,要么我死,要么我风风光光的接你回来……我绝不会让你就这样出嫁的!
……
时光如白驹过隙,很快就到了平川王长子琅環公子迎娶荣极公主的日子。这日,大历帝都满城安庆祥和,皇城到平川王府则是铺上了十里红绸,已是当朝太子的阳涅锦衣玉冠,骑着高头大马,亲自护送着胞妹荣极公主。
围观众人皆羡慕道:“荣极公主果然荣宠至极,陪嫁良田万亩十里红妆不说,还能由太子亲自护送,这自大历以来也没有哪位公主能得到这般待遇啊!”
“是啊,是啊,荣极公主真是命好。”
听到这些赞叹声,高头大马上的阳涅忍不住冷声一笑——如果可以,他宁愿养着他的嫣嫣,一辈子不让她出嫁,眼前这场十里红妆,只不过是那个人、他和嫣嫣所谓的父皇,精心布置的一场棋局罢了!
没什么心思在这场婚礼上,阳涅紧皱着眉头强忍着不耐烦的见证这场繁琐的礼仪,他眼睁睁看着喜娘扶着蒙着盖头的苒华休跨过红盘,接过与玉琅環相接的红绸,眼看着他们三拜天地……但他没有都上前阻拦。
就在司仪高喊着“礼成”,所有人都喜滋滋道着恭喜时,变故突生!
“等一下。”婚宴席上,坐在叶绛萝身边,旁观许久的卫隐饮下三杯烈酒,终是忍不住站起身出了声。
在场众人一愣,夜绛萝赶紧拉了拉卫隐的衣袖,示意他不要乱来,卫隐却终不顾那么多,上前一步抓住了苒华休的衣袖:“华休,我是卫隐,我知道你之前对我有误会,你能不能听我解释?”
盖头下的苒华休一愣,而后果断挥开了卫隐的手,冷冷道:“不必了,今日是我大喜的日子,我什么也不想听。”
她说的话冷到骨子里,冷到卫隐心里,但卫隐还是不甘心,带着哀怜道:“你对我失望是吗?但你要相信我,我没想过害你的,我只是想娶你!那天我给你下迷筋散,我只是想带你走,我只是想带你去一个没有人打扰的地方重生开始,我没想过害你,更没想过……”把你送给叶沽!
但还没等他说完,新郎官玉琅環闻言皱了皱眉,上前一把拉开卫隐,挡在苒华休身前冷冷道:“青山公子,荣极公主如今已是我的妻子,还望你慎言。”
听着这些话,在场众人皆面面相觑鸦雀无声,心道,没想到来观礼还能撞见如此刺激的事——卫尚书家的青山公子,不是和绛萝公主有婚约么,怎么现在到荣极公主的婚礼上闹起来了?
众人的眼光不由在苒华休、玉琅環、卫隐、夜绛萝四人中徘徊,脑海中皆脑补出了一场充满爱恨情仇惊天动地的大戏。
见自己被这么多人打量,夜绛萝羞愤不已,可她又着实爱慕卫隐,只得忍着脾气上前去拉卫隐道:“青山,你喝醉了!”
“不,我没醉!”卫隐似乎魔怔了,他双眼通红,一把推开了夜绛萝,抱着胸口喃喃道:“我怎么会醉?我只是爱而不得,要疯了罢了!”
夜绛萝向来柔弱,一下子就被推倒在地,她瞪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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