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月光的照耀下,他们发出的急促的喘气声,看得人忍不住面红耳赤。
“少爷,少爷,求求您,好痛。"春莺又是疼,又是害羞。
沈皓轩正急不可耐,手下更是没轻没重的:“小蹄子,你不就喜欢爷们儿我这样吗?"
一个丫头,一个少爷,在这假山洞里,天为被,地为床,弄得不堪入目,浪声浪语。
沈清姝实在看不下去了,示意白芷带她下树。
等到了路的尽头,沈清姝才忍不住冷笑起来:“真是小瞧了春莺的野心,原来现在她都已经跟沈皓
轩勾结到了一起。”
“小姐,您打算怎么做?"白芷关心地问道。
沈清姝想了想,笑了一声:“你这样做。”
白芷听了,也不由想笑。
假山洞里,沈皓轩把春莺按在地上,正浑身冒汗,情动难忍,突然一阵凉风吹过他的耳根。
“啊~~啊~~我好冷啊~~"
虚无缥缈的诡异声音,沙哑的响起来吗,好像离他很远,声音又离她很近。
夜深人静,突然这样一道声音响起,沈皓轩当即脊梁骨窜起一股冷寒,浑身起白毛汗。
“什么?"
他吓得急忙穿裤子,四处乱看。
“我好冷啊,呜呜呜。”
凄凄惨惨的哭声,就响在他头顶上,他慌忙抬头去看,顿时,哇的一声惨叫:“鬼啊一"
只见一个白惨惨的人影,吊在树枝上,随风飘动。
他连滚带爬地要跑,一头就撞在假山上,痛的他姚牙咧嘴。
“我在水里,真的好冷啊。”
声音就响在他身后,他傻的双眼圆瞪,肩膀上就搭上白乎乎的什么东西,猛地一沉。
凉飓飓的水汽,不停地吹在他的脖颈上。
“啊!鬼啊。"春莺不明所以的起来,就看到一个没有脚的,披头散发的女人,站在沈皓轩的身
后,她尖叫一声,慌忙后退。
哪的一下,白衣女人头转了过来,天啊,她看到的后脑勺,转过来的时候,还是披散着一头长发的
后脑勺:“鬼啊!”
她顿时哭着叫起来,还要尖叫。
眼前的鬼影,突然拔地而起,从树梢上穿梭过去,白影刷刷地不见踪影,往东边跑了。
东边……,东边就是家里的荷花池。
沈皓轩吓得腿软,急忙要跑。
“少爷,少爷,我好害怕。"春莺哭着去抱沈皓轩的大腿。
“滚开,少爷我更害怕。"沈皓轩干脆利落地一脚将她踢开,慌不择路地跑了。
春莺哭哭啼啼的,怕得要命,她听说,水里淹死的女鬼,突然上岸,就是来找替死鬼的。
她也不敢再留下,急忙拢着衣衫不整的衣裙跑了。
一对偷情的跑了,却留下了一些好东西。
屋里头,沈清姝正笑着挑挑拣拣。
“看起来还不少呢?”
沈皓轩是赵振平和姜氏的嫡长子,手头一直都很大方,看看,荷包的分量可不轻。
“这些首饰的,你明天都送到当铺里换银子,换下的银子,拿去给粮铺和卖菜的人,让他们隔几日
就往养育孩子的慈幼堂送米粮蔬菜,这样既能防止管事的贪污,又能让孩子们吃饱饭。”
沈清姝初来乍到,还不知道京城里的慈幼堂是怎么管理的。
至少在现代社会,有些孤儿院,就不那么单纯,比如希望小学的午餐计划,十块钱标准,真正孩子
们吃到嘴里,也不过两块钱不到。
钱不是白来的,得落实到位。
白芷点头:“是,小姐,我明白了。”
春莺吓得半夜没睡着,等回了屋子,又被等在她屋里的费妈妈吓个半死。
第二天一早起来的时候,她眼皮底下青黑一片,长眼睛的都看得出来,她昨晚根本没睡好。
“春莺,你今天看起来气色很糟糕啊,是怎么了?"沈清姝“关心"地问她。
春莺听着闹心,勉强地笑:“我,我昨晚做噩梦了,所以没睡好。”
“哦?做噩梦了?"沈清姝笑着撑起下巴,对桌上摆着的美食佳肴看也没看一眼:“那可真好玩,
做什么噩梦了,你跟我说说,叫我也开心开心。”
春莺暗暗咬牙,气得要死,也不敢表现出来:“小姐真会拿奴婢开玩笑,我……"
“总不会是梦见鬼了吧。“沈清姝突然一说。
春莺悚然一惊,差点把端在手上的汤碗扔出去。
“看来我说对了呢,你梦到什么鬼了?这鬼呢,有好多种呢,有吊死鬼,溺死鬼,饿死鬼的,你梦
的是哪一种?"她眨巴着眼睛,仿佛看不到春莺眼里的惊恐。
春莺手都在打哆味:“我,我。”
“不过,不管是什么样的鬼,凡事你能看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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