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骗你,大哥,我的确有一个七岁的弟弟……”我一时之间大脑一片空白。这个难圆其说的谎真的圆不回来了吗?
这个谎如果圆不回来,我的形象就彻底给颠覆了。那我在这斜眼男的眼里就会永远打上一个“骗子”的烙印。从此他就会怀疑我说话的诚信,更会关上他那一页诚实之门。他会防着我,不会坦诚对自己相见。这绝对不是我所想要的结果。
此次“卧底”本就危机重重,四处都铺满了杀机。自己人生地不熟,两眼一摸黑,前面水有多深,哪里是暗礁,只能如履薄冰,小心翼翼。别看这酒店表面一团祥和,人人的脸上笑容洋溢。但我却感到这栋高楼大厦之中,隐隐散发出一片杀气……
不过多一条朋友多一条路。章容又是初建酒店的老人,虽然只是一个擦边小卒,但对酒店的一些肮脏内幕应该多少知道一点。特别是一些毒品交易,大多是在酒店包厢里进行。而作为酒店的保安,多少会知道一些猫腻。
章容可以说就是我目前想进入“红河”内进行毒品调查的唯一跳脚石。
这条线索假如就这么轻易被自己掐断,那就太不合算了。
“大哥,我真的没有骗你,我确实是有一个七岁的弟弟,但不是我的亲弟弟。”我说完连自己都大吃了一惊,我果真不愧是一个久经沙场的的“盗侠”,就连说谎的本领也到了融会贯通的上乘境界。
“不是亲弟弟?”他斜着眼乜了过来,满脸狐疑。
“对,他就是我娘从街上捡来的一个弃婴弟弟。我娘一生信佛,不忍心看见那个孩子在那冰天雪地里给冻死。尽管当时我娘已年迈七旬,家中有上餐没有下餐,穷得叮当响,但我娘还是义无反顾把我这弟救了回来。那时我顶多十二、三岁,我帮着我娘四处乞讨,讨来一点剩羹厌菜,一口都舍不得吃,全拿给我弟弟补充营养。而我和娘只能吃那山上挖来的又涩又苦的野菜……”
我声泪俱下,说得凄惨悲凉,就是戏台上一个唱苦情戏的演员骗子。我也怀疑自己三寸不烂之舌,竟然能这样巧舌如簧、胡说八道,说得自己都感动的快嚎啕大哭了。
“兄弟,你别太伤心难过了,你一哭我都要跟着哭了。兄弟,节哀吧……”
我一听“节哀”两字,没差一巴掌挥了过去。有你这样说话吗?你这不成心在诅咒我吗?
我无奈苦笑了一声,文盲,盲流,你娘才节哀呢?
“兄弟,别难过了,快去见大小姐吧,她等急了。”
我看这戏已达目的,这斜眼男完完全全相信了我,我又从兜里拿出了那盒“大前门”,手指轻弹了一下烟壳低部,飚出一根,敬了过去。
“大哥,我就进去了?”
“进吧,快进吧!”
我来到酒店的营销柜台旁,发现里面没人,正犹豫想离去时,霍小琴站在二楼的的阳台上喊了一声:“古哥,上来。”
“有事吗?”
“当然有事。”
有事?有什么事?为什么要上去说?我疑虑重重,又朝她瞟了一眼。
“上呀,快爬上来。”她挥挥手笑道。
没有办法,只好硬着头皮朝楼上爬去。谁叫她是一个大小姐,而我只是一个保安呢?她只要一个不高兴,立马就可以让我滚蛋!
但我现在还不能滚,我来此的目的还没达到。我必须忍气吞声,既是不是原则性的妥协和让步,我都得服从。
只有搞好跟这个大小姐的关系,我在这酒店才可以无忧无虑的生存下去。有了她这个“保护伞”,我有好多事就可以大胆去做。
因为我不怕,有这个大小姐给我顶“雷”,又有谁敢对我怎么样呢?
来到了二楼,她引我来到了一间寝室。
我进去一看,就知道这是一间女孩子的卧室。
里面不但有豪华的家柜,还有女孩子精美的包包和傲贵的化妆饰品。
我伫立门旁,哪里再敢跨前半步?
“进来呀,你还傻愣在那里干嘛?”她格格乐道,“这是我的闺房,古哥,你看怎么样?”
我一时无语。
“古哥,来,坐。你不是生病吗?好些了吗?哪里不舒服?检查没有?你身上有钱吗?”她关怀备至,使我感动得热泪盈眶。
“小琴,你到底有什么事?没事我要出去工作啦!”我故作冷漠道。
“古哥,我这里有一张银行卡,里面有十万块钱,你先拿去用吧?”她从她的一个红色名牌包包里掏出一张银色的卡片,向我走来。
我吓得一跳,十万块?凭啥给我?我一个月才三千块,一年才三万多点,十万块将近我三年的工资。
有钱人真是牛,出手就是大方。可是我也算个正人君子,虽然爱钱,但取财也有自己做人原则,无功不受禄,否则我岂不是成了一个靠吃软饭的人了吗?这叫什么事?
“小琴,这钱我不能要。”我慌忙一口拒绝。
“古哥,你傻呀,有一句话叫着:不要白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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