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嫡的嘴角隐约可见的上扬,那一抹得逞的奸诈笑容,正好落入萧君策眸中,拇指上的青玉大扳指
轻轻转动两圈。
柳淮需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顿时慌忙的后退了好几步。
连道士都害怕的后退了,其余人更是不敢上前,只敢远远的看着。
周易安脸色巨变,扑上去三下五除二脱了自己的外衣裹在她身上,眼看着就要抱着人离开了,白姻
拦在门口。
扬眉看他:“夫君这是干什么?法事还没做完呢。”
“既然是祈福,那上头的法器是不是都要一一用到的?"
她指着法坛上的铜钱墨线问道。
柳淮需犹豫片刻,点了点头,但那些东西原本都是计划要用在白姻身上的。
但正主没有反应,反而是那位二夫人产生了反应。
“你到底想怎样!"周易安看她的眼神,像是恨不得把她身上的肉都给咬下来似得。
白姻则无辜的看向他说:“祈福呀,将军不是最心疼长歌的吗?既然我俩都是这府里的夫人,那不
论做什么都要一视同仁的,夫君可不能厚此薄彼了。”
呵!
这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想来肯定是极为不错的了。
又何况这完颜长歌本就身子弱,自己故意说了要请道士来,总得让她体验一下这玉清观的一条龙服
务才行。
“你!”
周易安气的牙痒痒,他心知这根本就不是什么祈福,而是驱邪,可偏偏萧君策也来凑热闹。
若他否认这是祈福,他必定会去陛下面前参他一本,且眼下不管怎样,他都不能让萧君策看出破绽
来。
“嫡嫡,长歌身子不好,祈福的事儿就放在日后再说,你……"
他软了语气,似乎是在哀求白姻今日放过完颜长歌,不得不说,周易安对完颜长歌痴情是真,对她
白姻恶毒也是真。
凭什么为了长歌,就得让她伏低做小,她白姻偏生就不是这种性子。
“那怎么行,今儿太傅大人也在此,总不能让太傅大人白跑一趟吧。"白姻眨巴眨巴眼睛,说的煞
有其事的样子。
周易安几乎咬碎了一口牙齿,眼角更是冷不丁的抽搐了下。
完颜长歌在他怀里瑟瑟发抖,紧紧的抓着他胸前的衣襟:“将军,不要……"
“长歌不要祈福了,长歌好痛……"
切!
痛?
当初那两剑戳在原主身上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她也会痛?
戳在她肚子上险些戳中腹中孩儿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孩子也会痛!
这不过才刚开始而已,就觉得痛了?
好长歌,真正痛的还在后面呢!
白嫡眸光一暗,一把将人从怀里拽下来,完颜长歌尖叫着,企图去拉周易安的手。
却又被白嫡扯开,抓着她的头发拖到柳淮需面前,神色冷冽如冰:“小道士,你给本郡主的二夫人
好好祈福,做得好的话,明年一整年的香火,本郡主都给你包了。”
“但你若敢偷懒,本郡主便拆了你的玉清观!”
霸气威胁的话音落下,青年道士变了脸色,这院子里没有一个好惹的,尤其是这惠安郡主!
完颜长歌尖叫着挣扎,奈何白姻手劲儿大,她越是挣扎,头皮就拉扯的越紧,周易安拳手紧握成
拳,脸色铁青,额头青筋根根暴起。
适时萧君策不咸不淡的出口道:“都说这将军府二夫人性情温顺,如今瞧来却是这番模样,淮需道
长的确是应该要好好给二夫人折腾一番了。”
这一席话落下,周易安心里便是有再大的怒气也只能忍着。
萧太傅权倾朝野,他不过一个镇北将军,这些年靠着一些军功才能在京城里站稳脚跟,萧太傅这样
的角色,他还得罪不起!
“长歌,你且忍忍,很快就会过去的。"周易安到底是不忍心她这般痛苦,尤其是白姻还揪着她的
头发。
这该死的女人!
早晚有一天弄死她!
“淮需道长,开始吧!"她一把将人推了过去,完颜长歌挣扎的厉害,白姻一脚瑞在她的小腿肚子
上,她便噗通一声跪了下去。
一手按着她的脑袋,天真无邪的说:“二夫人挣扎的厉害,想来是身子不大舒服,本郡主帮道长璁
着些可好?"
柳淮需:"“……"
他敢说不好吗?他敢摇头吗?
不!
他不敢!
“白嬉!你个贱人!我要杀了你!杀了你!“完颜长歌已经彻底崩溃了,身上的衣服又脏又乱,那
血泼在她身上,不知为何就疼的厉害。
像是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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