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的。
鲁真有些恼怒,这厮怎么不打招呼就进来了?
她特么衣服都没有穿好,要是暴露出身份,她这么多年的努力就前功尽弃。
公子璟跨越过屏风的时候,小罪奴像一条鱼儿一样溜走,手忙脚乱的裹着里衬衣。
他怒气反笑:“都是男人你躲什么,娘们儿兮兮的样子,有什么好看的。”
鲁真气得捏了捏床边的长剑,她缩在床上裹着被单,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穿好里衣。
直到现在她的心脏都在乱跳,刚才要是反应慢了一点的话,她就死定了。
可恶的公子璟,跟他小时候一样讨厌欠揍。
“下来,主子站着,你一个小罪奴缩在床上,被人还以为我对你做了什么。”
公子璟就是看不惯小罪奴的样子,虽然听话吧,可有的时候又牛轰轰的自作主张,气得你跳脚。
“是。”
鲁真淡淡的应了一声,慢吞吞的从床上挪下来,长发湿润随意搭落在她肩膀上,刚洗了头发还没有来得及绞干。
公子璟看着从床上下来的小罪奴,这还是第一次看到他取下头发的模样。
“别动。”
公子璟忽然靠近,伸手捏住她的肩膀,真瘦小像一个女孩子一样,特别是他把头发放下来的时候,如果取掉面具的话,会是什么样子?
他俊美的五官靠近,狭长如珠玉的眸子好奇的看着她。
鲁真抬头对视过去,那瞬间似乎要被那双眼眸吸进去,她的心慌乱了一下。
她顿时垂下眼睑:“公子,鲁真不是兔爷。“
“恶心。”
公子璟似乎被什么烫到手,刷的一下后退好几步。
他神色恼怒:“你以为小爷是、是有断袖吗?”
实在说说不出兔爷两个污秽的词语,用了文雅的断袖代替。
“真真是不可理喻。”
公子璟气得有些词穷,来回走了几步,转身就气冲冲的走了,忘了他其实是来兴师问罪的。
看到人走了以后,鲁真才劫后余生的躺在床上。
好想用三个字来代替她此刻的心情,差点就露馅了。
第二天,鲁真头晕眼花的从床上爬起来,费劲儿的把洒落下来的头发重新绑上去,戴着面具的缘故,洗头发是她最讨厌的事情之一。
每次杀人,她都要洗一次头发。
讨厌死了。
咚咚咚,门外传来敲门声:“公子命令你一炷香之内去马场。”
鲁真听到公子璟的名字就后槽牙疼,不过谁叫他是主子,自己是奴隶。
她一瘸一拐的去了马场,公子的府邸就是大,不愧是最受宠的皇子。
偌大的马场,马厩里有上好的汗血宝马,住的上好的棚子,吃的是上等马草。
鲁真看到这里不由得叹了口气,马儿都过得比她好。
忽然她察觉到危险,身体灵活闪开,一支长箭狠狠钉在木头上,还发出嗡嗡的声响。
鲁真眼底露出冷意,要是刚才她没有躲过,现在被钉在柱子上的就是她了。
“鲁真,你好大的狗胆,我叫你躲了吗?”
公子璟怒气冲冲才在旁边的擂台上过了几招消气,接到消息说小罪奴来了,他操起弓箭就下了擂台。
看到那个对着马厩发呆的小罪奴,火气不打一处来,对着人就拉开了弓。
公子璟扔掉手里的弓箭,大步走过去:“你可知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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