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初晨。
东边天刚泛起鱼肚白,清风寨那边,兵马响动,黄信、刘高等领取三百多兵马,押运花荣一干人
等,慢慢走出营地。
东边太阳尚未冒头,寒气甚重,远处还能望见淡淡的白色薄雾,悬浮在地面之上。
一口气呼出,还能望见白霜。
花荣晾在营外空的一夜,冻得哆哆嗦愫,脸都青紫一片,看来是受不小的亏。
只是,他现在乃是囚犯,又能如何?
那些心腹之辈,想要帮衬,也是碍于上官威压,不敢贸然出手。
若是随意给花荣添加衣衫,刘高知晓的话,只怕又要折腾花荣,到时候再加一个煽动罪名,反而才
是坏事啊。
这一夜功夫,花荣老小家眷,也是一并拿下,用大车装着,一个个五花大绑,这花家老小,神色黯
然,着实可怜。
花荣关在囚车当中,手链脚链齐在,他时不时回头,望向自家老小,一脸无奈与痛苦之色。
黄信翻身上马,自有前军巴结护卫,领着他的心腹随从,走在人马最前,他昨夜睡得踏实,至于那
银子,他也收了。
他留下一些钱,另一些一并散给心腹之人。
至于那小婢,暂时留在营寨,等把花荣一干人等,送到青州再说。
有些事,不需要太着急,心急吃不到热豆腐。
至于那刘高,还在队伍后面,正在跟花荣说着什么。
黄信懒得搭理,手中横着他的看家兵器-丧门剑,咪着眼睛,似是在假寐。
昨夜喝酒太多,后半夜酒劲蒸腾,也算是睡的不踏实的很。
那刘知寨也骑着马,正在花荣囚车旁,他一脸嘲讽之色,阴阳怪气道:“花荣老弟,昨夜寒风刺
骨,可还好受?"
花荣哼了一声,道:“平素我们不和,那也是公务之事,不想你刘高也是个小人!居然用这等卑劣
手段。着实让我瞧不起你。”
刘高脸色一变,呸了一口,道:“花荣,我原本还与你礼遇,既然你说我是小人!好!那今日便让
你知道,老子做小人到底如何本事!真是给脸不要脸的东西。”
“你这家伙,又想作甚?"花荣心中咯瞪一响,只觉大事不妙。
刘高嘿嘿笑道:“实话告诉你,此番去青州,你们花家肯定有去无回,至于你那亲妹子,乃是乖巧
可人得很!
到时候肯定会贩卖到官妓去,你放心,我会第一个去照顾她的生意,嘿嘿嘿……放心,你那时肯
定看不到,已是人头搬家,我会好好待你妹子的,让她对我刻骨铭心。”
“畜生!刘高,你还是个人吗?却要做出这等事来?"花荣勃然大怒,悲愤交加。
所谓祸不及家人,这刘高原本乃是同僚,却是说出这种禽兽之言。
“哈哈哈哈哈!怎样?看你如此痛苦、愤怒,我刘某还真是畅快!“刘高得意大笑,可谓春风得
意,颇为畅快,“要不你求我?若是求我的话,我或许可以为你奔波一二,也好给你家里人一个好路
子。”
花荣无比痛苦,咬牙切齿道:“刘高,你敢!”
“有什么不敢的!你人头落地之时,你看我敢不敢!“说完这话,刘高哈哈大笑,望着花荣绝望崩
溃姿态,心情畅快到极致!
他一拉马儿,径直朝前面走去,只觉得舒爽万千,别提有多开心了。
花荣低着头,回头看家中老小,还有那年轻的亲妹子,心中那叫一个痛惜!
为什么?
为什么会这样?
“此番都是我花荣失策,宋江,你还真是好狠的心,却是害我!我与你不共戴天!"花荣心中怒
吼,“刘高,你这卑鄙小人,若是我花荣有幸逃出生天,我定要将你碎尸万段,你那妻子,我当要一报
还一报,我要日日欺辱,让她为你偿寨。”
黄信听到身后花荣仰天大吼,微微皱眉,见到刘高策马而来,望着他一脸笑意,故意问道:“怎
么?刘知寨跟花荣说些什么?”
“没有,没有,便是跟他问候两句,不想他却生气了。“刘高嘴角轻扬,一脸鄙夷之色。
黄信心中冷笑,你这一脸小人姿态,鬼特么相信你说的,只怕去刺激花荣才是真。
想到这里,黄信半真半假地道:“刘知寨,我有几句话,却是古人说的,叫宁吃过头饭,不说过头
话。刘知寨,有些话可说,有些话还是莫说,无端说些话儿,着实没有必要。一个不好,万一遭受反
噬,那才是无妄之灾呢?”
刘高一听这话,却是含糊两句,也不辩解。
纵然他有不满,他也不会反驳的,毕竟这往后的日子,他刘高还等着巴结呢。
他稍稍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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