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看字吗?"洛长安破天荒地主动畏进他的怀里,拥住他的腰身,颤着嗓子道:“答应了。”
帝千傲被她柔软的手臂拥住,他身子深处有窜动的流火,软香在怀,几难自控,然而他笑着将她的
手臂拿开了,紧着呼吸道:“看朱砂字不是代价。是情趣。”
“代价是什么?洛长安洗耳恭听。”
帝千傲心里仍因萧域二字而耿耿难平,冷着俊颜半开玩笑:“没答应再不见萧域,连朱砂字也不愿
意看了,甚至想抹去那朱砂字,反正旁人也可肖想,不单是我的,落字反而讽刺了。”
“心眼不会太小吗?"洛长安眼睛红红的,他的手始终垂在身侧,没有要将她拥在怀里的意思,她
倍感孤独受挫,他热情起来极热情,冷漠起来可以将她结冰,“历时十三年的重逢,当真要在今晚冷落
我吗?您心里究竟多能藏事!您竟可以藏十三年!”
“不给朕想要的,就...余生再不碰皇后了。心眼比你想象的小多了。”
“你!”
“朕和他都是男人,他想要什么,朕比你清楚。十三年,值得朕清了后宫。朕想问问,十三年,值
得你放弃你的挚友吗?如果不值,多少年值得?朕等熬够了年头儿,再抱你。”
洛长安隐隐叹口气,他的爱不容她有友人,爱他需要放弃其他一切,她在今夜别无选择,只愿意遵
从心底的想法,“既然你如此介意,往后...不见他了。”
帝千傲眉眼微动,仍不满意。
“君子之交淡如水。往后你与刘勤和他为友即是。我淡出他的视线。"洛长安声音柔柔的。
帝千傲禽着一丝笑意,仍不满意,“这是代价一半。”
“另外一半是什么?”
“夺你初吻的人,给朕一个名字。"帝千傲捏起她的下颌,身体胀得痛极,他强忍着不适,眼底有
着杀机,却柔声哄着她,“乖,告诉了朕,朕就…疼你。”
洛长安的泪珠儿从雾蒙蒙的眸子滚下,哭笑不得,她诚实地将名字脱出:“帝千傲。”
“嗯,说吧,朕在听。"帝千傲以为她在叫他,以为她仍在保护那人,他又哄慰似的在她耳畔说
着,声音几乎泄露了他的失控:“说出来他的名字,把你干净彻底地交代给朕。皇后,朕爱干净,容不
得些微瑕疵。”
洛长安泪意却更凶了,缓缓说着,“他的名字,我已经说出了,他叫作,帝千傲。”
帝千傲心脏猛地收紧,心中很酸,又疼,且甜,眼睛却涩了,他颤着手攥住她的肩膀,沉声道:“
初吻..是属于朕的?当真?"
“是。"洛长安颔首。
帝千傲疏离的眸子立时红了,他蹙着眉别开了面颊似在逼回眼底的雾意,“原来被朕恨了多年的混
蛋,是朕自己啊。这样一来,以往假想的各种治死他的法子,就...过分了。”
“初吻,初尝人事,初婚,初次生子,初次流产,从开始只是您。"洛长安被他的话整得又哭又
笑,她踞起脚,将柔软的唇印在帝千傲的面颊,“少时伤重无意吻了我,您忘记了。小气鬼!”
帝千傲猛地将洛长安抱进怀里,将面颊埋在她的发丝间,嗅着她身上的绵软温香,“宝贝,抱抱
洛长安被他拥在怀里,心中猛地一动,诸般委屈缓缓地被抚平了。
“皇后不可辜负今日誓言,惹恼了朕,可不好玩了,别触底线。"帝千傲猛然将洛长安横抱在怀
里,她的长发在空中划出完美的弧度,他将她放在榻上,他的呼吸急促发紧,“里里外外,朕全得了
吗,告诉朕!”
洛长安被他浓烈到令人窒息的情愫所笼罩,重权高压以及翻涌的情愫驱使下,轻轻点了点下颌,“
全得了。”
后夜雨水骤急,从天际狂泻而下,骤雨抽打着花坛中蔷薇,迷漆一片。
他用吻抚摸着她每一寸肌肤,她在薄颤中承受着恩泽,在最后一步前,外面响起了海胤的声音:“
帝君,边关连发九道密函,十九封急报,军机大臣求见御书房议事!! !"
帝千傲:"“……半夜里真的有这么多密函急报吗。一天天的。唉。
洛长安红着面颊劝道:“去忙吧。”
帝千傲坐起身来,托着额际安静了颇久,呼吸仍不宁静,他终于摸摸她发顶,“真有事,不是冷落
你……"
洛长安颔首,“懂得。国事要紧。”
帝千傲离去后,梅姑姑进屋来给洛长安奉茶,“方才光听你们吵架了,你可承恩复宠了?”
洛长安正禽着一口茶水,听见这话就险些喷了出来,勉强将茶水咽下之后,摇了摇头,“没有...
“自小产到现在,两个月了!必须将帝君留住,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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