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史,不是我对你徒弟有什么意见。只是他太过分了!我不得不这么做!”
都察院内,孔道衡在大厅内端坐,屠成、岳宁、陈四、小蛾等一干小吏趴在窗外偷看。
只见平常被人用羊皮囊套了,五花大绑的扔在了大厅当中。而丁广、丁张氏、丁赤棠三个人站在平常身后。
这三人怀着不同心思,丁广是恼怒;丁张氏是忿恨;丁赤棠则是心疼。
而孔道衡,只有无奈。
“这件事,我会给丁指挥一个满意的答复。”
“我不要什么答复,只求御史能看好他。”丁广皱眉道:“他现在还年轻,什么都不懂。我也不想把这件事闹得太大,对你我两家都不好。顺便还请御史问问他,到底是个什么想法。如果他真的喜欢我家闺女,这亲事也不是不可以……”
“什么可以不可以的!”丁张氏柳眉倒竖,怒道:“他这种扒别人墙头的事,岂能饶恕?如此品行不端,我女儿嫁给他,不得难过死?无论如何,这亲事都不行!”
“看不出来啊!”小蛾啧啧而叹道:“他居然还会扒墙头了!”
“话说咱们这是什么行为?”屠成扒着窗台,疑道:“貌似,也不算很好吧?”
“这就是简单的凑热闹,无伤大雅。”小蛾正色道:“不要把我们和他混为一谈!”
“我其实,没别的想法!”平常解释道:“就是想和丁姑娘在一起玩而已!师傅你要相信我!”
孔道衡看了他一眼,沉默不语。然后从椅子后面抽出一根荆条,缓步走了过来。
“哇!”岳宁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道:“这是要动手打人了!”
“咱们上去帮他说说话吧。”屠成于心不忍道:“好歹朋友一场。”
“这事没法劝的。”陈四笑了笑道:“只有吃过打以后,他才能收收性子。”
孔道衡拿荆条抽在了平常后背上,直接把羊皮都打烂了,鲜血渗了出来。疼的平常大声惨叫,在地上抽搐着。
“御史,求你别打了!”丁赤棠痛苦不止,趴在平常身上道:“爹娘,女儿求你们了!不要伤害平大哥好不好!”
“赤棠,快点起来!”丁张氏拉起她道:“这小畜生不值得你哭!”
丁赤棠还是哭,抱着丁张氏道:“娘,都是女儿要平大哥带我出门的,不关平大哥什么事!”
孔道衡指着平常,淡漠地道:“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
“知道!”平常咬牙忍痛道:“我带丁姑娘出门,还翻墙。”
“看来你还是不明白。”孔道衡摇头道:“我打你,是因为你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对于身边的人,没有足够的尊重,更没有对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任!身为一个男人,你要对你说的每句话,做的每件事产生相应的担当!你所说的诺言,应该在深思熟虑过后再选择说与不说!而不是轻言许诺,给别人带来伤害!我问你,你会娶丁姑娘吗?”
“我……”平常犹豫了,他确实有些喜欢丁赤棠,但还没有到非要娶她的地步。听到孔道衡这么一问,他如何不迟疑?
孔道衡第二下抽了过去,又给他留下一道深沉的伤痕。但这次,平常没有惨叫,而是硬生生的忍了下去。
“第一下我打的是你不负责任。”孔道衡厉声道:“这第二下,我打的是你犹豫不决!”
“至于第三下,我打的是你寡信薄情!”
说完话,孔道衡再一下抽了过去,打的平常皮开肉绽,血流不止。
“人生在世,什么都可以没有,但责任心、决断不悔、守信这三样不得丢失!”孔道衡瞑目长叹道:“这也是我平时太忙,没用好好管教你的缘故。我这个师傅没当好,也应该受罚。”
说着,忽地用荆条抽在了他自己胳膊上。这一下,把荆条都抽断了!霎时间血流如注,溅起一尺多高。
丁广大惊失色,赶紧拿纱布和金疮药给孔道衡包扎。小蛾和陈四从外面跑了进来,帮着包扎伤口。
丁张氏教训丁赤棠道:“听见没有,这小畜生根本就是在戏耍你。”
丁赤棠心中痛苦不已,问道:“平大哥,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丁姑娘,你回去吧。”平常叹息道:“我只能这么做了。”
丁赤棠哭的像个泪人一样,瘫倒在丁张氏怀里。丁张氏火速带着她远离此处,免得再惹她伤心难过。
趁着大厅里的人正忙乱,屠成和岳宁偷偷溜进来,把平常扛走了。带到他屋里后,先解开他身上的绳索,又把羊皮弄下来,清理了伤口,简单包扎了一下。
“兄弟,不是我说,御史那么问你,你就先说了愿意不就行了吗?”屠成埋怨道:“你看看现在,伤筋动骨的,起码要躺上一百天。”
平常大笑道:“打得好!打得好!”
岳宁诧异道:“御史打的是你的背,又没动你的脑袋,怎么还神经了?挨打叫好,你也算是头一份!”
“如果不是我师傅打我这三鞭,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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