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天不遂人愿,韦青阳偏偏不喜欢洪湫,看到来上门提亲的洪湫,韦青阳就一肚子气,心道:“我的婚事,只有我自己才能做主!凭什么你说想娶我,我就得嫁给你?”
然后,就有了今天这档子事。
这前因后果说起来,其实还挺复杂的。
总而言之,双方两败俱伤,洪道长更是带了洪湫的尸体回来。听到孙聪说起长生道人,洪道长猛然惊醒道:“对的,有长生道人在,我孙儿就有救了!”
说罢,不等孙聪带路,洪道长抱着洪湫的尸体一溜烟跑到了军营大帐内,请求凶异行救洪湫。
凶异行心道:“救活他耗费法力实在是太不值了,可还要借助麻山的势力对付韦道空……”
想了一阵,凶异行对洪道长道:“要救他,也很容易。不过需要些时间,还请洪道长先行出去,不要打扰我施法。”
洪道长急急忙忙退了出去,叫弟子们守住大帐,不得惊扰凶异行。
话说凶异行想怎么救洪湫?方法很简单,就是把自己已经吸收的那个分身放到洪湫体内,借尸还魂。表面上看是洪湫复活了,也是洪湫的肉体,但实际上是凶异行。就相当于当年它窃取长生道人的肉体一样,没什么新鲜的。
不多一会,凶异行把一个分身融到洪湫的尸体里,让他“活”了过来,然后相偕而出。
洪道长看到洪湫真的“活”了,满心欢喜的向凶异行拱手道:“多谢少监搭救,以后若有事情相托,贫道绝不推辞。”
洪湫恶狠狠地道:“爷爷,不说其他的了,我想再去攻打韦家庄,活捉了韦青阳那小贱人出气!”
洪道长有些犹豫,怕洪湫再出事,拒绝道:“孙儿啊,你还是在道观里调养身体吧,毕竟你才刚复活。”
“不!”洪湫发怒道:“我一定要去,不报此仇,我这口气咽不下去!”
凶异行道:“洪道长,就让他去吧。这口气要是憋着,对他也不好。”
洪道长无奈,只好勉强同意了道:“孙儿,临阵的时候,你往后走走,尽量不要跟别人动手。”
洪湫点头道:“我记住了。”
“先前让洪道长只带了那么点人去,是我考虑不周,导致令孙受此折磨。”凶异行懊悔道:“这次我派遣一些兵马,陪洪道长前往。”
“不能怪少监。”想起之前说过的大话,洪道长羞惭道:“也是我太大意,没有认真思考对方的实力。”
旁边一个麻山弟子道:“其实我们本来要赢了,都怪突然出现的那几个人。”
“哦?!”凶异行很惊讶,它清楚洪道长的实力,虽然算不上绝顶高手,但在人间也是数一数二的仙人了。要是败给韦道空还说得过去,可随便来个人把他打败,这种概率太低了。由此可见,来的那几个人绝不是泛泛之辈,很有可能也是些高手。为了这些突如其来的人,凶异行都要好好制定一个计划。
“他们都长什么样?”凶异行问道:“你们是否还记得?”
那些麻山弟子们恨的牙根痒痒道:“当然记得,死都忘不了!”
凶异行道:“最好画下他们的图样,或许是哪座山头的修行者,朝廷里应该有他们的信息。他们来插手,一定是不知道我们的来意,等我们把官府的通告发下去,他们可能就乖乖的走了。”
士兵们拿出纸笔,麻山弟子们开始画图像。还没等他们画好,凶异行就认出来了,这三个来管事的人,就是白泽、司徒猿、紫荆他们。
洪道长对洪湫道:“孙儿,你可还记得打伤你的那个白衣少年吗?快把他的图像也画出来。”
凶异行只占据了洪湫的肉体,根本没有观察他的记忆,哪里能知道那个白衣少年什么模样?但却猜出了个大概,随手在纸上画上了吴得鹿的相貌。
洪道长看了一眼吴得鹿,点头道:“确实是这人,贫道当时气急败坏,没看清楚他的相貌,但他眉宇间的神色我记得。”
凶异行冷笑道:“不要去发什么通告了,这四个人我认得,他们全是朝廷的通缉要犯!”
众人都是一惊,洪道长道:“怪不得他们如此猖狂,杀人跟砍菜一样,原来是罪犯!”
“这事已经不只是你们麻山和韦家庄的个人恩怨了,已经牵扯到了朝廷的利害。”凶异行一巴掌拍烂吴得鹿的画像,气的嘴角抽动道:“无论如何,这几个人,都不能留!”
洪道长经过和韦道空一战后,又见识到司徒猿一招退敌的本事,心中不安道:“现在的韦家庄高手甚多,要想攻打,并不容易。”
“这个我已经想好了对策。”凶异行道:“先让一队人打扮成樵夫猎虎到韦家庄内打探消息,得知虚实以后,再派大队人马奇袭韦家庄。而我和洪道长牵制韦道空和这些罪犯,务必要赶尽杀绝,不留活口!”
洪道长大喜道:“此计甚好!”
于是,凶异行派出一些人去了韦家庄打探消息,得知只有韦道空在,众人开心不已,直接攻打韦家庄。
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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