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在横梁上暗自心惊道:“他们的师傅是有多可怕?听见他要出关,这些人一个个跟丢了魂似的,难不成他们师尊出关就要杀人不成?”
白泽侧耳再听,已无声音,白泽也不敢动弹半分,怕被他们发现,时间久了,本来舒服的睡姿,现在也有些难受,就在白泽以为他们快变成木头人的时候,泰若咳嗽了一声,打破了原有的寂静。
“大家也都知道此事有多么严重,至于该如何处理……”泰若把视线来回一转动,最后停留在了泰源脸上道:“应该商量着来。”
大家见泰若去看泰源,也都一起看向他,泰源感觉浑身不自在,好像快要被一群人抬着送上断头台,他大声道:“你们看我有什么用?这件事谁都扛不下来!”
泰若笑道:“我不是让你扛这件事,而是想征求一下你的意见。”
“我能有什么意见?”泰源道:“为了此事,咱们的师叔都搬去庐山了,我就问你们,谁敢违背师叔的意见?”
“是啊。”泰和道:“志木是师叔最喜爱的弟子之一,虽然他尽忠职守,说要找到偷盗的人,可是他哪有能耐找到那个人呢?就算找到了又能如何?”
泰迟深以为然道:“那个人连咱们九个一起设下的封印都能破除,别说一个志木了,就是一百个也不会是那人的对手。”
“志木是不能动的。”泰瑀在一旁沉思半晌,做出了个决定道:“可是他有个儿子,叫做善善……”
白泽心头一惊,他没想到善善还有这个身份,看他们的样子,好像是闯下了弥天大祸,要拿善善父子二人做替罪羔羊!
白泽心道:“看来要尽快离开,提醒善善了。”
泰和忽然长叹一声道:“这件事你想都不要想了,咱们师叔对这个善善疼爱的和自己孩子一样,谁要是敢动他一根毫毛,师叔一发怒,告诉了师尊,你我都得不到善终。”
“那你们说怎么办?”泰瑀茫然无措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道真的要咱们自己顶罪吗?”
“其实,咱们确实有过错。”泰宏闭着眼睛,似是不想再挣扎了道:“去向师尊认个错,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认错?你说的轻巧!铜玄武里面的那本十字天书,可是关系到咱们武当派生死存亡的东西。”泰瑀震怒的反驳了泰宏一阵,忽然又冷静下来,嘲笑道:“哦!我知道了,你作为志木的授业恩师,是想袒护他吧。”
“胡说!”泰宏脸色一沉道:“我问你们?如果不是咱们监管不力,十字天书会被偷走吗?志木虽然是看守铜玄武的弟子,可是他怎么能对付的了那么厉害的人?”
“即使对付不了,那也应该有所察觉。”泰源阴阳怪气地道:“谁知道这个号称武当山百年难得一见的奇才,连个小偷都察觉不到。”
“好漂亮的托辞!”泰宏冷哼一声,语气中充满了鄙夷的意味道:“你都没察觉出来,一个弟子怎么能察觉出来?难道志木比你还厉害,只要是他发现不了的事情,你也就发现不了?”
“胡搅蛮缠!”泰源恼羞成怒道:“和你根本说不清楚,志木身为看守,没有尽责,导致十字天书被偷,他就应该承担罪责!”
“你已经用这话把师叔逼走了,今天旧话重提,你想逼走谁?”泰宏大笑道:“难道是我吗?”
泰若又咳嗽一声道:“你们冷静一下,仔细想一想,如何面对师尊吧。”
“我觉得不用想了。”泰瑀眼睛一瞥泰宏道:“既然志木是泰宏师兄的亲传弟子,那么泰宏师兄是不是要负一半的责任呢?”
“有理,有理!”泰真如梦初醒,本来阴郁的脸上顿显光明,拍手叫好道:“是啊,泰宏师兄应该付首要责任,其余的,我们担了。”
“你们倒是会推卸,那我也不客气了。”泰宏嘴角带着一抹冷笑,连连点头道:“泰瑀师弟啊,你在扬州城的宅子里,养了几个美娇娥?”
泰真惊讶的看向泰瑀道:“没想到你竟然……”
泰瑀脸色大变,一瞬间苍白的紧:“你是怎么知道的?”
泰宏道:“这个你们不要管,总之我就是知道。”
“看来师兄是早有打算。”泰源坦然道:“我扪心自问,从无亏欠,我看你怎么对付我?”
“这有何难?”泰宏笑道:“我只要拉拢其他师兄弟,联名检举你,到时候不是真的,也是真的了。”
泰真、泰瑀、泰迟三人互相看了看,心虚的不说话了。
“你……”泰源气的浑身发抖,终于还是没说什么,涨红着脸,妥协道:“诚如你所说,不推卸责任了,那么谁来担死罪啊?”
泰真沉声道:“不如把一切罪责都赖给这个偷药的贼人吧,反正他现在就在太和宫里,让师尊把他揪出来,咱们给他安个死罪,不是很好吗?”
白泽心道:“这些人,弄丢了那么重要的东西不想着去追讨,反而让一名弟子满世界去找,自己在这边关起大门探讨怎么推托罪责,你们互相推卸也就罢了,怎么现在还算到我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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