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界、心界、众生界。
在严华经中存在的众生平等的说法不会存在,并且现在没有,以前没有,将来自己也不会存在。
邵演望着那个魂魄躲进去了湘月的身体,嘴角轻轻的笑了,这又有是什么难处。邵演当然已经准备好了。
邵演真的应了若云的话,这老人家来无影去无踪。后面两天也不知所踪。
一路上,她好像都没有发现有个人跟着自己。
琦影好似有些心事,但是她一直会瞅着那个糖葫芦,好似和这颗糖葫芦有着无比精彩的对话。
“我要吃你了。”琦影忽然蹲在了地上,看着手中的糖葫芦。
好像糖葫芦会回答说。
“好好好好,你吃啊。”
“哼,你就是心怀不轨是不是。我才不要吃你呢!”琦影用自己的指头轻轻的点了一下斌糖葫芦的脑袋。
她忽然间有些慌张了。
“怎么办?弄脏了,哼,都怪你!”琦影看着晶莹的糖稀上面有了一个小指纹,有些愤愤的说着。
“哎呀,那我只好先把你吃掉了……”琦影有些心疼的望着这一课被自己的小手粘上的糖葫芦,只好张开嘴依依不舍的吃掉了一颗。
最后琦影数了一下,这一串糖葫芦吃掉了一颗,还剩下七颗。于是开心的笑了了。她的嘴角粘上了糖稀,有些剔透,带着淡淡的香甜的味道。
“不许告诉别人哦……”琦影对着这一串没有了脑袋的糖葫芦自言自语着。从她的身后慢慢的靠近的一位老伯。
“小姑娘,你为什么要和一串糖葫芦说话啊?姑娘你没事吧?”
琦影忽然起身。望着这位佝偻的老伯。
“老伯伯,我没有和她说话,我只是和我的朋友说话。”
她很认真的说。眼里的星星闪烁着,很认真的闪烁着。
“朋友?”
“你是糖葫芦吗?怎么会是它的朋友?”老伯伯佝偻着身子,腰杆已经被压低了许多,琦影慢慢的半蹲着身子,用自己的一直手杵着自己的膝盖,一只手拿着糖葫芦。看着微笑着看着老伯伯。
“老伯伯,我的朋友叫做真儿,她现在睡着了,我无聊就会对着糖葫芦说话,所以糖葫芦就是睡着的真儿,睡着的朋友。”琦影好像很幸福。邵演站在远处饶有兴趣的看着他们。那个曲下了身子的小女孩儿,她长得十分可爱,看不出来与生俱来的戾气,反而浑身都透着一股清淡的如同朝阳的味道。
她说,糖葫芦是睡着的真儿。它是自己的朋友。
那么这世界上所有的一切就都变得简单了不是吗?所以自己就没有必要继续纠结了吧,自己到底愿不愿意当灵主,已经不是自己可以选择的了。
如果自己开心,快乐,就连糖葫芦都可以当做自己的朋友,更何况是世间所有的灵物呢?那些有着鲜艳的生命的花草树木,和潜藏在大地各个角落的山石,灵物。都可以和自己做朋友。
或许只是这么简单的问题。竟然困扰着他十几年。
他现在明白了。
终于明白了。
他望着远处的人儿,她的发丝低垂,眼角上挑,眸间的英气升腾,却也十分温柔娴静,带着淡淡的温暖。
“小姑娘,你真有趣。这样的孩子好像已经不多见了。现在四处征战,百姓流离失所,这样善良的孩子就少见了。唉……好不容易才安定下来不到五十年有余,唉,我们将军……”他想要说江保定吗?那个被称为影松国的战神的将保定,江若云的父亲。
“怎么了吗?老伯伯?”
琦影心底的谑笑让人捉摸不透,善良?她上面时候善良过?这真身一个笑话,这个词语放在琦影身上,怕是有些不合适。她受不起,她是这样认为的。
“将军人好,老百姓们都知道,唉,好景怕是不长喽……”
“将军有危险吗?”
“是啊……将军与太后一族为敌,自然是没有好结果的。”
“老伯,吉人自有天象,老伯伯不用担心。”琦影心底的绿色的小芽开始生长。
邵演望着她的目光失去了方才的真诚,倒是漏出来了不少的悠扬的肆虐的坚定,看来丫头有事情要做了。邵演笑着,叹了一口气。眼角的温柔洒落在了阳春三月里。
“看老伯不像是普通老百姓啊?如果是普通老百姓,自然不会同小女子说这些。”
“哈哈,小姑娘慧眼啊,老朽是博庸国相守,与大将军是故交。见你从府上出来,就更随姑娘致此了。”老伯伯眼睛眯着,眼角的皱纹已经在岁月里面低垂着脸,他身上散发的仁慈与智慧让琦影觉得十分的舒服。
“老伯伯您是博庸过相首?”琦影直直的挺起来了身子。有些质疑的望着他。老人家衣着虽然简谱,但是看得出来,腰间上好的汗白玉和羽冠上面清脆的宝石价值连城。看来这样说也不为过。
但是他这样颤抖着的腰杆是因为固定着一个姿势太久了吗?顿时,琦影有些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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