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小就不得父亲喜爱,原以为进了这金丝笼里,能安享至老,怎么就是与沈家剪不断理还乱呢。女仙!女仙饶命,我无意于霍乱朝政,要是知道兄长如此凶残,定然不会收留他,您看看我如今的处境,哪还有一个皇帝宠妃的样子呀。”
沈四喜从进殿就没见沈克,连尸体都没有,猜测他定然是逃了出去,心里竟还有一丝庆幸。
一直到天将泛白,九连和太汸带着众修士返回了宫城,还带来了一位老人。
“哎呀,女仙,老朽是不是来晚了?”
“贞上仙?”
“老朽回亶爱山,听徒弟肖虎说九连去了柢山,赶到时遇见天子,他说你带人来了宫城,这一路耽搁了不少时间,怎么样了,夭斩可被重新封印了?”
奕柏只听懂了这老头一路的行程,最后说的什么,就连他的徒儿都没明白。
“师父,您这些年去了天界,怎么也不来信儿告诉我们,如今这没头没脑的话是从何说起啊。”
贞上仙急得跳脚,暗骂自己的徒弟笨,可是这么多人,他又不好意思张口。
“罢了,宫城的危难解除,我们毕竟是修士,还是速速离去吧,贞上仙,不如同我去邻城暂时歇息,我们慢慢再说。”
贞上仙感叹奕柏是个妙人,高兴的应允了。
皇宫里忽的散去了这么多人,最后唯独剩了沈四喜坐在空荡荡的泰和殿里。
原先国师在时,守卫早就换的干净了,沈克人一逃走,御林军当然就形同虚设。
只有一些婢女公公,还茫然的等着上面主子的示下。
“来人,去行宫,恭请皇后娘娘回宫。”
沈四喜作为沈家人,还是颇有审时度势的精明的。这诺达一个皇宫,可不是她一个毫无背景的小妃子能撑起来的。
“我怎么教了你这么一个铁嘎达,众目睽睽之下,就落了师父的面子,真是不开窍。”
奕柏带着永清、太汸、九连还有贞上仙来到了苏城的白记,白记私服馆的院子还未她留着,只是百货朗现在正从仙游宫往回赶,招待她们的是白夫人。
“师父!您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是何事啊!”
九连不管多少年纪,在他师父面前还乖的像个小童。
“你师父我虽然升阶入了仙,可仅仅是天官八星,哪有脸回亶爱山报信,这不想着再升几阶,才告诉你们的吗。”
说道天官八星,奕柏想到那个罗刹,他是靠着走后门才入了八星,听说是天界最小的仙位了。
“师父,那你如今可是升了上神了,才回来的。”
九连这句话再次引起了贞上仙的爆头一击,奕柏都替九连疼的慌。
“哎呦,师父,别打我了,这么多人呢。”
“打你个不开窍的,要气死我了,罢了,今日我有要是,暂且不教训你。”
“贞上仙,您老这是为了何事而来?”
“哎,还不是这两个不争气的,我回亶爱山发现,后山的毋需鼎被挪动了。”
“师父,对不起,我和师兄没有护住灵兽,它们都死了!”
九连当初就说一定要找到师父,当面跟他认罪,就算师父狠罚自己也认了。
可是贞上人听后并没有发怒,反而无助的叹了一口气。
“九连啊,我们亶爱山的祖训说守护灵兽,可是你想想,那些灵兽圈养始终在后山,就没有原因吗?灵兽只是引子,那个毋需鼎和山洞里的封印才是我们要守护的东西啊。”
九连震惊,不但是他,就连永清和太汸都觉得不可思议,怎么一直没听说亶爱山还有封印什么?
“事到如今我也就不相瞒了,当初是打算你继位掌门就告诉你的,师父因为好面子,竟然犯下了这等错事。咱们亶爱山在神启之境时,当时的四位天神之一的示尤天神,在一次渡劫修行时,遇到了魔神夭斩,这位魔神身量巨大,眼看就要通了天际,靠着不断吸食人类的精血和肝脏修炼魔功。示尤神当然不会叫他残害苍生,与之大战两日,未分胜负。示尤不忍心破坏人界,找了个荒芜的山头,将他魂魄分离殆尽,封印于此,还将自己随身的香炉做了阵眼。”
“师父是说,这镇压夭斩的地方就是亶爱山?”
九连总算聪明一回,跟上了贞上仙的思路。
“不错,这毋需鼎是阵眼,不能挪出后山,阵眼一没,夭斩破印而出是早晚的事了。”
“师父,也许夭斩还没解开封印也说不定呢。”
九连不但粘人,连智商都堪忧,永清和太汸早就察觉到了贞上仙的用意,只有他还怀揣美好。
“哎,亶爱山灵气匮乏,神启之境时就是个贫瘠的山头,是师父耽误了你的心智啊。”
奕柏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这师徒俩真是活宝。
“抱歉,贞上仙,您是猜测那个沈克是被夭斩选中,修习了他的魔功了?”
九连终于恍然大悟,自己怎么就没想到啊,那个宫里的国师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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