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若离坚定地向东岳神说道:“东岳神以前就说若离有仙相,还请东岳神为若离在惠君面前说句话,若离在此对东岳神感激不尽。”
戚若离跪下,磕头。
“真为难你了。起来吧。”东岳神说着:“我本就打算向惠君说明此事。你不用多言谢。”
东岳神摆动宽大的衣袖,准备告辞。戚若离突然喊道:“东岳神,请问瞿判在何处,戚若离能否见他,告别?”此时的戚若离眼里已有点滴晶莹的泪珠。
“瞿判会来与你道别的。”东岳神说着,就离开了。
不一会,瞿判来了,他已舍去原来狰狞的判官面孔,恢复平常原本的温和面相,还有,低沉和蔼的声音:“戚若离,在此可好?”
“在地牢能好到哪里去,不过有关云昭陪伴,一切都是开心的。”戚若离相告,转而问瞿判:“若离记得,有五位判官向摩罗王递交了辞职书,现在如何?”
“只有邱判和丁判已如愿所偿,转世和妻子相聚。而我,不想跟随东岳神为徒。”瞿判自嘲地笑着:“与爱妻重逢,相聚,百年修得共枕眠,都成了空话了。”
“若离相信,瞿判定是有自己的原因才不愿成为东岳神的弟子,不想为了扶摇直上而放弃之前所说与爱妻重逢的愿望。”戚若离坚信瞿判的品性。
瞿判有所感动:“酆都城所有鬼,包括摩罗王,都认为我之前信誓旦旦地要和爱妻相会,而今得到东岳神的青睐,就不再谈此事。都说我是为了职位,而放弃感情,难得戚若离你知道我的内心。”
戚若离说不出高尚的话,只有朴素的言辞:“若离不知为何,但瞿判必定是为了爱妻在人间平安幸福才选择了自己永生孤独地跟随东岳神为徒。”
其实这原因很简单,在戚若离看来:东岳神要提拔瞿判,如果他因爱妻而拒绝提拔,那么受苦的是他的爱妻。瞿判为保妻子,就牺牲了自己的幸福。这能怪谁?就怪瞿判没有早一步转世吧。天意。
戚若离回忆着从前在酆都城做小鬼的日子:“从前,瞿判对若离十分照顾,若离记得瞿判的教导,那都是为了让若离在酆都城安定地生存下去。若离还感激瞿判,对若离的错误,从不打骂责备,也从不背后嚼舌向摩罗王告状,若离已然把瞿判当做若离的师父了。今日,请师父受徒儿一拜。”
戚若离深切地行了师徒叩拜之礼。
瞿判随意地摆摆手:“戚若离,起来吧。这些都是往事,无须记挂。其实你知道我心底从来就没有反对你和关云昭的爱恋,但是帮不上忙,现在只能祝你们在经历劫难后修成正果。”
“瞿判虽未帮我和若离,但你的祝福已让我们倍感温暖了。瞿判,关云昭在此,多谢你了。”关云昭的感谢中带着些许哀怜,对这个不能掌控自己命运的鬼神,只有叹息。
瞿判道别“戚若离,别哭了”,戚若离伤心流涕,谁能想到,在寒冷的酆都城,会有这热泪盈眶的道别。
关云昭都生妒意了,对哭泣的戚若离怪气地说:“若离,不是我嫉妒瞿判,只是你还真是感情丰富。”
“我们不是师徒胜似师徒,这样情深告别,不知还有无相见机会。关云昭你不仅不关心安慰我,还说些调皮话!”戚若离又哭又气。
关云昭立刻抱住她:“好了,若离别生气了,别哭了。我错了。”
他们等待期间,东岳神也未食言,到天庭,受到惠君的单独召见,并把戚若离有仙相一事说出,为她请求返回天庭修炼。
惠君不置可否,东岳神只能暂时告辞。
然后,惠君召集波罗佛,惠后和玄母一起,召开紧急会议,主题是:不能再让关云昭这样住在酆都城的地牢里,否则玄母会十分不满,也不能让萧子鞅在沉迷于戚若离。
惠君将东岳神所说的话说出,看看波罗佛有什么说法。
惠君心里想:当初将戚若离打压在酆都城,也不是我的主意,波罗佛,这是我们共同商议的。而今,虽然戚若离未和你佛家多有往来,但你也别想置身事外。
波罗佛在惠君面前,没有用立体声,而是平和地说道:“当初就预料到戚若离不祥,果然没错。可我们都杀不死她,也灭不掉她,只能趁她无知之时将她压制在酆都城。可现在,一再压制还是出乱子了。她以美色蛊惑道家新秀关云昭和萧子鞅,真是防不胜防啊。”
波罗佛说的尽是没用的官面话,毫无用处,意思大概就是:关云昭和萧子鞅是你道家上仙,是他将戚若离从暗处带到明处,弄得一发不可收拾,这理应由你道家处理啊。叫我来做什么?
惠君对此很不满:波罗佛你想摆脱责任,休想。
惠君直说,忍不住的怒气还是透漏了一点:“朕道家已想尽办法了,现在看佛家有无办法控制住她?”
波罗佛闭眼念经:“容我想想。”
惠后看波罗佛也想不出办法,就给惠君支了一招:“不如再次将她召入天庭,给她一个居所,名为让她修行。在我们身边,可以随时监控她。并严禁任何人打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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