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安儿不禁打量起了清瑶,(此时的清瑶已是女扮男装,唤本命姚清)眼前人明眸皓齿,肤若凝脂,最主要的眼前二人气质不凡,谈吐文雅,在文氏族落面前坦然自若,好感顿生,若非亲眼所见倒是不信世间有如此良人。
“你倒是坦然”文安儿说道
清瑶回“我与朋友此行是为求药,并非行偷鸡摸狗之事,应当坦然”
还未等文安儿有所回应紧接着说道“朋友被困贵族落,还望文小姐通融一下”
“这个,,,我尚且不知你们所言真假,不过我们文氏族落不会冤枉人的,待我查明原因,再做决定罢。你们随我来吧,我可以帮你们引见族长,但虬龙角一事,看你们运气吧”
“谢文小姐”
“谢文小姐”
清瑶和鹭洋作揖道谢。
二人随文安儿入了文氏族落,一路走来,二人心惊不已,原以为文氏族落避世而存,封闭难入,不想文氏族落除了族落门口设防守卫之外,其他地方均不设防。族落内人也不似想象中的那样中规中矩,相反亲切和蔼,就像一个大家庭一样。
“二位稍等,我去禀明族长你们所求之事,但族长是否见你们,就看你们运气了。”文安儿安排姚清和鹭洋正厅休息。
“好,多谢文小姐”
“谢过文小姐”
文氏族落,净院。
“小音,昨夜怎么回事”
“安儿姐姐,昨夜竟有个大胆小贼入我族落行窃,我已将他抓起来了”
“哦?他是如何入我族落的?我倒是很好奇”
“是啊,姐姐,非我族人,怎能入我族落,族落有大长老布的结界啊”
“有趣,走,带我去看看”
“是,姐姐”
偏僻的院子,那名唤小音的姑娘拈手成诀,轻轻一拂手,只觉空气中起了无形的波动,转而入院,只见被五花大绑的鹭江不甚狼狈。
鹭江听闻动静,抬头一看,瞬间呆住,直直的盯着文安儿看,片刻后才喃喃自语道“你,不是她,不是她。”
文安儿看到鹭江如此,“你就是入我族落的行窃者?”
“唔唔”
鹭江哼哼两声,示意已被禁言,不能说话,见此文安儿撤去了禁言。
“我。。。我怎会是无耻行窃者,如此不齿行径,我根本不屑”
“喔?那你为何入我族落,又为何被困于此呢?”
“我只是想来查明一件事”
“何事?”
“你”
文安儿觉得莫名奇妙,眼前人昨日第一次见,并未有何交集啊。
“对,就是你,你与我失踪的妻子长相相似,我错认你为她,所以想来确认下,才会被当做行窃者困于此”
文安儿听罢,眼中满是错愕,“你说的可是文宁儿?”
“你怎知我妻子姓名”
“宁儿是我妹妹,一母同胞的孪生妹妹,你说她失踪了?”
“宁儿是你妹妹?怪不得,你们长的如此相像,她,失踪了,是我无能,没有保护好她”
文安儿解除了鹭江的禁锢,直言“昨日同行那二人来寻你了,你们是为了虬龙角而来?”
“姚清他们也来了?是,我们此番是为了虬龙角”
“随我来吧”
说罢,文安儿带鹭江走到一所院落,只见院落门口守着一位老者,文安儿对老者恭敬的说“靖爷爷,安儿有事求见族长爷爷”
“安儿啊,有何事啊?族长正与多年未见的老朋友叙旧,若非急事,不好打扰啊。”
“嗯,是玄策国人上门求取虬龙角入药,安儿做不了主,特来请示族长爷爷”
“这,,,你且等会,我去通禀下。”
“族长,阿靖有要事通禀”
“阿靖,进来吧,何事啊?”
厅房之内只见族长和一鹤发男子相对而坐,中间一棋盘,棋盘之上棋子林立,黑白分明。
“族长,安儿禀玄策国来一行人,前来求取虬龙角入药救人”
“喔,此事我知晓了,且安排他们稍事休息吧,待我与老友此局棋盘分出胜负,再唤他们。”
“是,阿靖退下”
厅房内剩两名老者,说为老者,却容光焕发,精神状态极好,听得那名鹤发老者捋了一把胡须调侃族长道“许久未见,你何时这等好商量了?虬龙角,不是你族至宝?如此就答应了?”
“呵呵,我早已知晓这小辈会来求取虬龙角,这几个小辈与我文氏族落颇有渊源,且不说虬龙角是秘宝,就是要我文氏整族,怕也难作推辞啊”族长神秘的说道
“何出此言?”
“天机不可泄露啊”族长边说边思考棋局。
“老匹夫,还是这般,欲言又止的,莫不如不说”
一刻钟后,只闻“将”的一声。,
“你,你这老头,时隔多年未见,还是这么不近人情,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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