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撒到信封上后,显现出了些许模糊的字迹,敌国将军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便抬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而后定睛一看,才发现密信上果真出现了内容。
见状,敌国将军急忙再次斟酒一杯,将酒撒在了信封上。这时信封上的内容便完完全全,清清楚楚的呈现了出来:“营中有敌国细作,小心!”
敌国将军见此内容后,不免紧张了几分。这封来自朝廷内部的密信,竟指出奸细的存在。正所谓无风不起浪,难道景莫凡的身份已然暴露?
想到这里,敌国将军便再也按捺不住了。故而他决定尽快与景莫凡取得联系,告诉他此时的状况,以便做好对策,护得他的周全。
敌国将军立即写下一封密信,以飞鸽传书的方法,将这个消息告诉了给景莫凡。而此时的景莫凡,正与逃亡回军营的陈思凝和景晨风迎面撞上。
景莫凡见二人如此模样,心中甚是狐疑。他早料到景晨风说陈思凝身体抱恙是个幌子,但陈思凝到底去了何处?景晨风又是何时与陈思凝一同外出的?
迟疑片刻,景莫凡便凑了上去,假装关心的开口道:“出了何事?可否是受了伤?”虚假的神情,让人一眼便看破他不怀好意的心思。
景晨风不想与景莫凡多纠缠,此刻他所担心的只有陈思凝的安危。正欲绕过景莫凡不怀好意地追问,向营中走去。
却不料被景莫凡一把拦下,显然没有丝毫想放过他的意思。景晨风眼神清冷, 只淡淡地扫了他一眼,而后低头看着陈思凝。
“你先进去,本王很快便回来!”景晨风眼里满是温柔与宠溺,只见陈思凝也很是听他的话。看着他,乖巧的点了点,没有过多言语,随后就先行离开了!
待陈思凝走后,景晨风才慢慢回过头,以清冷的眸子迎上景莫凡,淡漠的开口道:“不知皇兄,今日还有何事商讨?”
景莫凡见状,嘴角勾起了一个淡淡的笑,抬手拍了拍景晨风的肩,假惺惺的开口道:“皇弟何必如此见外,皇兄只是关心关心你和弟妹。”
景晨风似笑非笑地望着景莫凡,只是冷冷的说了一句,便没有其他的言语:“劳烦皇兄担心,我们一切安好。”
景莫凡脸上的笑就这样僵硬在了脸上,整个脸看起来扭曲不堪:“景晨风,别敬酒不吃罚酒!”
景晨风听闻此言,仅冷笑一声,转身便不再顾及身后已然气急败坏的男人,径直向营中走去。当他回到营中,只见陈思凝早已睡下。
可此时安睡的人儿,还紧皱着眉,景晨风的心中不免涌上一股心痛。他任由那种痛意席卷全身,也不愿再多说一句。
景晨风轻轻握住陈思凝的手,再缓缓放到自己的脸上。看着她如白脂一般的肌肤和浓密的睫毛。嘴角边竟淡淡露出连自己都不曾发觉的微笑。
“为你,我愿倾尽此生……”景晨风在黑夜下,静静的念道,像是说给陈思凝听,又像是念给自己听。
而被景晨风晾在原地的景莫凡怒气冲天的回到了自己的营帐,气得一把将桌上的茶具一下子掀到了地上,碎个粉碎。
就在他还未消气的时候,一只信鸽便停在了他的书桌上。景晨风走了过去将信件取下,只见敌国将军来信告知有急事相邀。
景莫凡见此信,便知定是有意外情况发生,在现在如今的节骨眼上,敌国将军要求贸然见面,实属危险,可又是何事让他如此惊慌呢?
左右思量之后,景莫凡还是决定前去赴约,但为了安全起见,他打算派手下前往去打探消息。
第二日午时,趁营中休憩时间,景莫凡便秘密派了人,按照信上所说的,前往境外小树林处与敌国将军汇合,而他则留在营中,时时观察着情况。
景莫凡接连在景晨风的营帐外打探数次,却没发现任何有异情况。陈思凝和景莫凡今日犹为安静,这反而让他心里一阵不安。
帐篷内的景晨风其实早就发现,景莫凡多次窥探自己,但并未伸张,他正是想按兵不动,看他到底有何目的。
而这时,陈思凝走了过来,问道关于密信的情况:“莫凡,对于密信你有何打算?”景莫凡示意她走到自己身边。
等到陈思凝走到他的身边后,景晨风缓缓才开口道:“昨日,我将伪造的密信故意遗落,为的就是想刺探敌人。”
不等陈思凝说些什么,景晨风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又继续说道:“信上告知有细作,若真有奸细与敌国勾结,那必定会有所行动。”说道此处,他不由得沉思了一会儿。
“那你可否想到有什么解决的办法?”陈思凝见到方才景晨风的那模样,不禁喜上心头,但很快便又有些许担心地问道。
“我已布下埋伏,到那时,我们便可真正找出叛贼。”景晨风看着她,轻轻将她拥入怀中,语气甚是温柔又带着丝丝歉意:“思凝,此番行动让你受苦了……”
陈思凝感受到来自他温暖的拥抱,也伸出手紧紧回应着他的拥抱,头靠着他宽厚的肩膀,嘴角溢出一个幸福的笑容:“晨风,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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