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月黑风高,外面的天空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昔日月光下斑驳的树影,今日消失不见。黑幕一样矗立在他们自己的位置上,像一块涂满黑色的围墙,守卫者黑暗中的神秘东西。
欧阳胥喊樊曦月两声,樊曦月没有回应,睡得很熟。还是不够放心,欧阳胥点住樊曦月的睡穴,把耳朵放在樊曦月的鼻子前,听一听她的呼吸声。平缓细弱,是熟睡的。
蹑手蹑脚下床,床头放着早已经准备好的衣服,快速穿好,离开房间。
欧阳胥前脚刚走,樊曦月后脚就睁开眼睛。叹一口气,欧阳胥的小动作樊曦月早就知道。他一定是去找曹公公算账去了。
樊曦月没有打算劝欧阳胥不要去做,但是又不希望欧阳胥这样子做。担心他的戾气会影响到他,这段时间的功夫就会全部付之一炬。可是,比起这些,樊曦月更希望欧阳胥能做他自己想做的事情。欧阳胥不是她的附属物品,他是一个有血有肉的活生生的人。
再叹一口气,只能等他戾气再发作的时候,她多费点心思了。
地牢里,早就等候多时的林钊见到欧阳胥,心里还记着樊曦月的黑脸,担心会不会影响到他们的感情。“世子爷,万一世子妃知道了?”
“只要你把嘴闭上,她绝对不会知道的。她要是知道了,我就只能让你永远开不了口。”林钊吓得赶紧握住自己的嘴,一点风都不往外漏。
“找到传国玉玺了吗?”这时欧阳胥今晚过来的最主要原因。
提到这个,林钊愤恨不已,“这个嘴就像是粘了胶水一样,怎么撬都撬不开。我把地牢的刑具都用了一个遍,但是没什么卵用。”
欧阳胥没有责怪林钊,就是让林钊下去,他要和曹公公单独面谈。“没有我的吩咐,谁也不能进来。”
“是。”
不到一个时辰,欧阳胥从地牢里出来,手里拿着沾血的传国玉玺。隔着老远,林钊都闻到了浓重的血腥味。不担心欧阳胥受伤,林钊摇头,心想曹公公这是何必。非要让欧阳胥亲自动手,十四年的秦都时光,曹公公还以为欧阳胥是那个无所事事,只会吃喝玩乐的小孩子吗?
“把他的尸体处理了,给秦皇送过去。用曹公公的样子送给秦皇,把他的死讯用书信的方式传给皇贵妃。怎么写内容,就不用我教你了吧。”
林钊领会,“不用,属下明白怎么做。”
走进地牢,林钊还在好奇,曹公公把传国玉玺放在哪里?为什么他没找到,被欧阳胥找到了。看到被开膛破肚的曹公公的尸体,林钊一阵反胃。
只是从樊曦月那里听闻欧阳胥戾气凶险一事,今日亲眼所见,林钊记住一个保命的真理——就是自杀也不能惹怒欧阳胥。这简直是比死还痛不欲生。
都这样了,曹公公还吊着一口气。
想一想那个场面,活着被欧阳胥从肚子里掏出传国玉玺,曹公公能活着,不知道是该夸他命硬,还是夸欧阳胥技术精湛。
“你也是厉害,传国玉玺那玩意儿,你居然能放在自己的肚子里。你就不怕吃饭吃多了,撑死你。上个厕所憋死你。真的是奇葩。”
按照欧阳胥的吩咐,林钊用易容术恢复曹公公曹公公的样子,穿上曹公公的衣服,张着肚子,送去了秦都,给秦皇过目。另外,以曹公公的口吻写下一封绝笔信,悄悄送给飞花殿的皇贵妃。
看见书信的皇贵妃,一天一夜没出门,把她自己一个人关在寝殿,不吃不喝。
同一时刻,秦皇正在发火,恼怒欧阳胥的胆大包天,也在疑惑,怀疑曹公公为什么会出现在楚北。两种截然相反的情绪,困扰着秦皇,这一天,除了这件事,他什么都没顾及上。
万事俱备,东风也借到了。这一天,终于来了。
樊曦月没有跟着欧阳胥上战场,留在了后方楚北。每天,欧阳胥都会派人给樊曦月送两封亲笔书信。一封是用来倾诉衷肠的,梁逸峰详细写了战场上发生的事情,好的也有,坏的也有,就是为了安樊曦月的心。
这场战争,秦皇也有所准备,两方最后的郊县僵持不下。
就在秦皇要利用天然的优势,准备对欧阳胥进行绝地反击的时候。一把刀深深刺进他的心脏,血流当场。
这一刀,是皇贵妃刺进去的。
二十多年前,秦皇利用皇帝的身份,强迫皇贵妃入宫。虽然给了皇贵妃无上的宠爱,但是这里面全是利用。皇贵妃不过是先皇后的替代品,秦皇没有得到先皇后的心,就把这份执念放在皇贵妃的身上。
秦皇的自私,断送了皇贵妃的天真无邪。把她变成她最恨的人,把她变得双手沾满鲜血。失去亲人,失去爱人,失去孩子,风光无限,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代价,就是成为了最孤单最可怕的人。
曹公公的那封书信,成为了压死骆驼最后一根稻草。
“先皇后不是被皇后害死的,是我,都是我干的。我恨,你喜欢的不是我,爱的也不是我,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好。我更恨的是,既然选择欺骗我,为什么不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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