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二人互相对峙,你不让我我不让你,谁也不愿意低头服输。场面僵持不下,管家匆匆跑来,不知道在苏坡东耳边说了什么,他愤然离去。一场战火,不了了之。
苏氏巴不得父子两人反目成仇,她才不会从中协调。当家的走了,也没啥戏可看。扭着腰肢,迈着小碎步回自己屋子去。
丫鬟小厮们都在外边,不是适合说话的地方。樊曦月有心安慰苏炎亭,也不得不把他拉回自家的屋子里。
关上门,樊曦月话还没说出口,就被人堵了舌头。
温度越升越高,两人衣衫不整,良久才放开,樊曦月赶紧大口呼吸新鲜空气。
“今日看在你心情不好的份上,我也不和你计较了。下次再这样,至少提前打个招呼。我好有所准备。”
这话逗乐了苏炎亭,手指在鼻子上刮一下,不解的问道,“这有什么好准备的?”
“怎么没有。你刚才差点没把我憋死。”
憋得通红的小脸蛋,像熟透的拨了壳的鸡蛋,白嫩光滑。又像树上刚熟的苹果,外红里脆。带着娇气的声音,再配上如此诱人的样子,苏炎亭都想犯罪了。
这一次,樊曦月有所察觉。往旁边一躲,不给苏炎亭机会,“你要是没什么话跟我说,我可就走了。”
“有有有,你别生气嘛。”
“少爷,少夫人,老爷请的大夫来了,要给少夫人把脉。”
丫鬟不合时宜的敲门,惊扰了屋子里甜蜜的两个人。苏炎亭面色极差,樊曦月平静如水。
“告诉他,不用了。”
苏坡东一次又一次挑战他的底线,脾气再好,也是忍无可忍。
虽然他也很想知道,自己这些日子辛苦播种有没有效果?但是有了苏坡东不恰当的言辞在先,这个时候提起孩子,难保樊曦月不会想多。
所以此事,万万不可。
“相公,不要生气。我来解决。”
樊曦月推开门,见着那大夫,面露难色,“当下有些不方便,还请大夫道前厅稍候片刻。一会儿忙完手头的事,再去请你,可好?”
樊曦月有名声在先,又是这般和颜悦色。大夫也不是那不讲理的人,只要能得到结果,多等一会儿也是无妨。
送走大夫,樊曦月重新坐回去。
“想说什么便说吧,有我在,没什么的。”
樊曦月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叫苏炎亭面上有些过不去。
他的小娘子总是云淡风轻,极少极少见她有别的表情。都是普通人,都是两只眼睛一张嘴,难道她就没有好奇心?
“我不想说了。”
今儿个,非要让她主动问出来不可。
苏炎亭的表情变化,樊曦月瞧的是一清二楚。自家相公怎么就这么傲娇。宠着呗,还能咋地?
“认识你这么久,还从来没有听你提到过你妹妹?我记得你妹妹很早就去世了,可是家里边好像也没有她的牌位?”
一提到苏烟雨,苏炎亭整个人就变了一个样。
有开心幸福的样子。
“她是一个很好的姑娘,善良单纯,活泼开朗,与人为善,助人为乐。我喜欢看着她笑,喜欢她永远那么天真无邪。我把她保护在我的羽翼之下,保护的很好。她甜甜的叫我哥哥,我每天最大的乐趣,就是能和他一起玩闹。我们年龄相差一岁,童年时光,成为了彼此最好的玩伴。”
也有伤心欲绝的样子。
“十八岁生日过后,她被定下一桩婚事。一个月后,她打扮的漂漂亮亮出嫁了。是我亲手为她盖上盖头,是我亲自把她背到门口,也是我亲眼送她离开。我们的娘亲在我们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头七刚过,苏氏就被抬进了门。那时候不懂他的冷血,只是觉得心头有点别扭。所以我希望她可以嫁一个对她好一辈子的相公。可是,成亲一年之后,我见到了她满是伤痕的尸体。随之而来的,是铺天盖地的谩骂。”
那些话肯定很肮脏,肮脏到苏炎亭不愿意去回忆,不愿意再拿来玷污他的妹妹。
“不用说了,我能想到。”
“我去找他,让他还妹妹一个公道。可是,他告诉我,妹妹该死。然后他拿着那家人给他的小芝麻官儿,当得不亦乐乎。连妹妹下葬,他都没有出现。后来,更是不允许家里放置妹妹的牌位。因为他觉得,妹妹不配姓苏。”
最痛苦的回忆,用最平淡的语气说出来,是时间过得太久,还是伤痕埋得太深。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
“然后我心灰意冷,和他对着干。我们之间的矛盾不断升级,直到你嫁给我。其实我都知道,什么寻死觅活,都是他和杨家人的借口。你喜欢我这件事我确定,你会不顾名声这件事我不相信。因为你是那么的要强。杨家人不想要你这个庶女,他想在京城展开生意。恰好遇上你喜欢我,他们一拍即合,把所有的罪名,按在你的头上。”
苏炎亭这份理解来的太晚,杨柳,听不到了。
“你不想还你妹妹一个公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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