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单金的描述,忍冬很快描绘出一幅他见过的凶手的样貌,紧接着通缉令很快的张贴在边城几处城门,以及快速发送到各边防卫所。
等到朱砂退热后,第一次醒来,她睁开眼睛渐渐能清晰的看到,坐在床榻一头点着脑壳打瞌睡的白果,顿时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嘶!”她想抬起手臂捂住眼睛哭泣,哪知道却被身上的疼痛惹得忍不住呼出声。
白果睁眼,“朱砂,你醒来了,我这就去叫姑娘来。”
说着也不等朱砂有所表示,转身就跑了出去,嘴里还高兴的大声说道:“朱砂醒来了。”
忍冬微怒:“姑娘刚歇下一会,你去叫上官少盟主来。”
白果被训斥了也不恼,转身就往院外跑去。
上官泰正好在府里没出门,听白果说完,又知道苏青这几天着实累了,这会才休息,自然不要去打扰她,因此他指着药箱,白果一把抱起,两人就往朱砂那边去。
朱砂刚哭过一阵,即便是整个人跟砧板上的鱼似的,板直了不能动,身上包扎的绷带都勒着疼,她还是抬起一条手臂遮盖在眼睛上,哭了。
上官泰坐在床榻边上的方凳上,手指按在朱砂左手腕子上,道:“等青儿醒来了,你在哭也不迟。现在这样可没人瞧见。
而且你这条命是青儿不眠不休三四日救回来的,你若是敢不配合治疗和好好养着,还要作妖似的折腾就别怪本公子头一个收拾你。”
朱砂刚要开口,嗓子就觉得冒烟的疼,立时又不说话了,上官泰诊完脉,对一旁伺候的小丫鬟说道:“时刻备些温的糖盐水给朱砂喝,一次一小盏。
既然人醒来了,可以用些清粥和汤,不可油腻。饭后一刻钟服药,去吧,照着方子让四小白抓药煎熬,一日三餐,饭不能少,药也必须准时喝下。若有事再叫本公子。”
作为医者,上官泰难得的说了不少话,没办法,这是他小师妹救回来的人,自己总不能扯后腿,人活下来了,日后调养和伤口愈合总不能还让小师妹管着,只好自己来。
说罢,他命人在床榻前摆上纱布屏风,又让这日天在房里伺候的,跟着苏青学过包扎换药的几个小丫鬟都过来,一应换药和工具纱布都准备好之后,他站在屏风另一边,开始指挥小丫鬟们给朱砂换药。
“你们手轻着点儿,不能学学青儿的灵巧劲儿么,要是伤口被你们几个粗手粗脚的又挣开了,你们自己看着办,本公子和青儿可不会帮你们善后。
哎哎哎,越说你们越手重,你们听不到病人嘶嘶嘶的叫疼么?”
苏青转过门口的屏风,瞧见的就是自己四师兄跟陀螺似的在小块地方转悠,嘴里还没消停,笑道:“四师兄倒是教训的对,朱砂这伤口的确要小心对待。”
上官泰抬头就看见苏青,身上还穿着家居服,头发也只随意的在脑后扎了一束,完全就是一幅刚起身都来不及打理自己,直奔这里而来的模样。
“行了,我这就进去给朱砂换药缠绷带,定不会让她再疼。”苏青路过自家师兄,顺手拍拍他的肩。
看着苏青转过屏风而来,朱砂轻声唤,“姑娘!”
苏青接过小丫鬟递过来的拌好的伤药碗,道:“总归是活下来了,今后好好在清逸阁里养着,再没人敢欺负你,从前是我想岔了,半夏的事儿不该也怪咎你身上,让你吃苦受罪。
章伯那边我吩咐商陆去说,你就安心在这里配合四师兄的治疗,好生将养,回头让他给你调制些祛疤的膏药,虽然不能完全祛除,倒也能减淡很多吧。
咱们的朱砂还是水嫩的小姑娘,一定能全都恢复的。别哭,如今你最忌讳的就是情绪大动,也不能随意动弹,怕你伤口挣裂,我多缝了些针脚,不好看却能更好的让伤口愈合。
四师兄是嘴上说的可厉害不饶人,实际上心底却很柔软,有他在这里给你治疗调养看护,我也放心不少。若是有心事还可以悄悄告诉我,好不好,朱砂?”
朱砂早在拆剪掉绷带的时候,就看到自己身上的伤口,如同黑乎乎的巨型大蜈蚣爬在自己的身躯上,说不被吓到是不可能的,但是想到自己之前是一番如何的经历,如今活下来了,她就释然不少。
没有什么比活着更好。
半夏死了,死无全尸,身体也是这样被剖开掏空,可她侥幸还活着。
便是一辈子这伤疤都在身体上,她也没什么好抱怨的。
“对了,或许晚些时候,关捕头会上门来问你口供,你记得的就告诉他,不记得的晚些想起来再说也没关系,若是有什么心理上过不去的坎儿,你可要第一时间告诉我,明白吗?”
苏青的双手果然灵活得让朱砂感觉不到任何疼痛,一直到最后绷带都紧紧缠裹上她的身体,她也没再忍不住的喊出一声。
“四师兄给你开的汤药里,有生血生肌和助眠的成分,你这伤就是要多睡眠才能好,饭食回头我吩咐商陆和芍药两人,专门给你单独做些方便吞咽又有营养的饭菜。”
收拾完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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