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今日开业,公子不去帮帮忙?”庭院中,一尾芦荟长得正好,翠绿点缀着庭园里的空档,正中央的石台上摆放着一盘棋子。
黑子与白子交相辉映,白棋虽被黑子包围,处于急迫之境,端看棋局,死路错杂,走一步满盘皆输。
手执白子之人脸上挂着一抹笑意,余光正打在他浅蓝色的衣衫上,胸膛侧漏,印着白光,有些晃眼。
他一脚侧卧,身体呈倾斜趋势,一手压着后脑勺,余光里夹杂着几分慵懒,无意间的笑衬得美人如玉,耀眼夺目。
“夫人不允我去,去了也只会平添倒忙。”做菜下厨一事,他虽不至于愚笨的做出难以下咽的料理,味道尚佳。
不过与他夫人的徒弟曲风相比,也差之大截,夫人的嫌弃亦是在情理之中,沈策能够理解,故而坐在此处悠闲洒脱,同随风下棋。
随风哑然失笑,少夫人与公子的日常生活,相处模式还真是他这个未曾触碰过情爱之人难以参透的事情。
不过是一时的失神,本将赢下的棋盘竟在一子之间落得满盘皆输,他停留在半空中的黑子僵持了片刻,故而缓缓落下,尽显佩服之色。
“公子的棋艺如今可谓是出神入化,同属下对弈,属下已然是比不过的,甘拜下风。”让他两招,他都能输掉的棋局,还真是惭愧。
他抚摸着腰间那块白虎玉佩,风声吹过,带来几片绿叶,刹那间剑起剑落,一个华丽的转身,黑色的裙摆缓慢落下,动手之地缓缓坐下,再次抚摸着那块白虎玉佩。
“前几日我同她的误会是有人从中挑唆做的,可查出此人是谁?”戏弄他的爱妻,他可无法轻易饶恕。
“属下昨日便按着公子给的旨意调查,如今尚未有眉头,暂可联系张良,他交友甚广,估计能知此人身份。”
随风身上,放置着沈策画的肖像,大体模样是按着潘素歌的回忆画成。
贼眉鼠眼,嘴角一颗黑痦子实在是晃眼,草帽遮挡下,也只能瞧得见细微的几个特征。
沈策不过是淡淡一瞥,随风便心领神会,石台的棋子已经被放回了盛放棋子的器皿中,随风早已经起身出发去了知府处。
沈家酒楼处,门口依旧是热火朝天的一片,皇上亲自为潘素歌证明清白,京城百姓仰慕沈将军沈策,哪里有不相信沈少夫人的理。
他们怀念沈少夫人做的菜肴依旧,当初误会对方甚至言语恶劣,今日来皆是捧场的。
郡王府那小郡王早已经知晓了沈家酒楼要开业的消息,早早去宫中把孤独傅恒也拉扯了过去。
孤独傅恒并不想出皇宫,他是习惯了整日里坐在皇宫琴棋书画的棋子,厌倦宫外的浮躁,并不想走动。
无奈他这个表弟顽皮,又是心仪女子已经嫁人的场面,去那沈家酒楼也不好孤身一人,难得有别扭的时候,那沈家酒楼的名菜他是品尝过得,值得他称赞一番。
故而在贺仲昶的央求下,孤独傅恒不再推脱,而是换了一身干净的白色衣裳去了,同着贺仲昶的翠绿相比,太过于白净,连同着整个人。
“她在我眼里压根没法比,就好像是天上的皎月,想想便觉得美好。”提及沈少夫人,贺仲昶总是滔滔不绝。
爱而不得因此更加珍惜,心里更加渴望。
“她已经是沈少夫人了。”孤独傅恒不喜多言,每每谈话总是一针见血,贺仲昶早已经习惯,只无奈对着孤独傅恒撇嘴一笑,满是抱怨。
“这个我比谁都清楚,但表哥你是知道我的,素歌在我心中的地位早已经超越了美食,可见其的重要性,我并不想忘却她,也没有办法忘却,该试的办法都已经试过了,没有用的。”
他早先打算放弃的,可那种事情真的是很难很难的,单相思也没有什么不好的,起码还有的挂念。
“殿下,温某在此处恭候多时。”楼上包间,温如玉早已经订好的位置,足够僻静,三人坐在一处,品酒试菜,好生惬意。
“菜品上多了几种,该是少夫人新做的,我都一一点了份。”温如玉未雨绸缪,早先便安排好了一切。
他先行给孤独傅恒行礼,再者给小郡王贺仲昶行礼,在外在居室他同着贺仲昶都是朋友,本无需多礼,今日孤独傅恒尚在,故而行这个规矩。
孤独傅恒偏侧坐着,雪白的衣裳同那一出坐垫融为一体,清冷的目光停留在那细心摆放的餐具上,微微勾唇一笑。
“这是沈少夫人特意准备的。”见得五皇子将目光转移到形状独特的餐具上,温如玉连忙解释。
“这里每一道菜所用餐具都有所不同,人所用餐具并非每个都是不一样的,但种类也是不少,您的这个倒是独一无二,五殿下您乃是皇子身份,尊贵无比,沈少夫人特备至了虎形瓷盘。”
贺仲昶的是烧鸡形状,而温如玉的则是鸽子形状。
“这沈少夫人当真是有趣。”
瓷器乃是潘素歌早先托人打造的,有很长一段时间了,她本意是打算去曲风的馆子帮帮工,手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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