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古惑着,不知道沈老夫人如此看重的贵人是什么身份,他打沈老夫人一家搬去沈府的时候便跟随沈公子左右。
许是以前的相识,不曾认识罢了。
就是这狗,怎么也跟着熟悉对方一样,黏贴着。
“阿狗,你可是只公的,怎么对一男子摇尾巴讨可怜呢?”他摇着脑袋,对着阿狗教育道。
那狗瞬间又恢复了慵懒的状态,看都不看阿祥一眼,对阿祥的训斥充耳不闻。
阿祥皱眉,怎么连一只狗如今也会如此欺负人了。
“小样的,信不信我饿你!”阿祥故作凶巴巴的,欺负那条狗,说是饿它,哪里舍得,那可是少夫人亲自喂养的狗,阿祥睹物思人,更是不可能。
“祥管家,厨房的柴火没了,在派人运送两车过来吧。”冬日天冷,他们这些下人也需要起火生生暖。
碳是平日里老夫人和小公子用的,老夫人赏赐给他们这些下人的,他们都拒绝了。
沈府如今的吃穿用度都是少夫人生前积攒下来的,虽是不少,但总有用完的时候,节省一些也是好的。
“我跟你去,账房里支配二两银子。”
“好嘞。”
常安伯府一直处于戒备森严的状态,陆恒在府中自家院落里,一杯又一杯的灌肚。
一旁的仆人劝阻着,天刚刚打了鸡鸣,微微发亮,而公子从半夜三更回来便是这般醉醺醺的模样。
那侍卫从未见过公子如此,就像是丢了魂魄一样,过于的可怕。
侍卫想要上前阻拦,但很明显,没有任何用处。
“湘儿这般,娘亲亦是这般,她何错之有?她又何错之有?”
对于沈少夫人,他固有亲切之感,却无男女之爱。
然而,那份彼此间的客套和友好,并无任何物质夹杂在其间,却被湘儿如此误解。
内心之间燃起那样大的隔阂,他有些哭笑不得。
今日,皇上寿辰,他本应该驻守在城中,奈何本家于左相有过约定。
今日,他除了在府中哪里都去不得,姐夫陈将军今日便要出兵皇宫,以叛臣之位替着左相一举夺得皇位。
陆恒不清楚输赢,不管是输赢,他都是不希望的。
大宣的江山怎么能够交给左相那样的小人?但若是输了,常安伯府,陈府都讲成为罪人,诛九族的大罪会被扣上,全族上上下下几百条人命顷刻间便会化为乌有。
两者都无法选择,那份苦不堪言是旁人所体会不到的。
又是一杯酒水下肚,陆恒已经不清楚喝了多少杯,神情有些迷迷糊糊,但手中的动作依旧是不停歇。
“阿财,我怎么有些晕乎乎的。”
他捂着胸口,只觉得疼痛,脑子里一阵空荡荡的,眼睛也有些昏花,看着模糊不清地仆人,嘴里嘀咕着。
“公子,您这是醉了。”
“我没醉!”陆恒依旧这般言语,却不下三两杯,笔直地倒在桌子上,昏昏欲睡过去。
阿财站在一旁,可谓是惊吓了一番,瞧着这样的主子也甚是无奈。
做奴才的跟随着一夜未睡,只在一旁劝阻,却没有得半分成效。
如今还要担心主子安危。
阿财叫了外面的仆人跟随着他把陆恒一起抬上了床榻,拖了长靴,盖上被子,方才停歇。
“你说公子是为情所困还是其他原因?”让人看不明白,猜测又七七八八。
“咱怎么能知道,公子的心思还是别猜了,做好分内的事情便是。”
常安伯府,除这一处,皆是静悄悄。
就连着陆琦湘也是坐在自己闺房之中,等待着消息。
她担心贺仲昶,娘亲告知于她,左相答应救下小郡王的性命,将着她许配给小郡王。
想起白日里长公主所言,陆琦湘莫名有些许慌乱。
如若长公主知晓,他们常安伯府即将帮着左相,该是怎样的吃惊!今个夜里的大事,她只字未告知长公主。
她知晓,长公主始终是皇上的亲妹妹,血浓于水,此事,须得隐瞒下来。
而她仅仅只是想要嫁给小郡王而已,除此以外,别无其他。
她也不是贪心之人,想要的并不多。
但这一个要求却折磨了她数年,不能够得偿所愿。
娘亲白日里临走时,告知于她,让她稍安勿躁,切勿多心,只在家中等候消息便是。
陆琦湘也是忐忑,左相若是不成功,搭上去的便是常安伯府上上下下的性命,更别提着嫁给小郡王了。
所以她只希望着姐夫能够成功,不准失败。
长巷里,随风有注意到身后的人影,他侧身躲开,身后人影急忙追上,是沈少夫人。
随风这才松了一口气,他心知沈少夫人跟随他过来的目的,他也并未阻拦。
从前方的巷子里重新折了回去,故作没有发现身后之人,而潘素歌身后,还跟着禁卫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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