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个人心里正暗自笑着,知沈策之人,他算不上完完全全,也至少沾了些许。
策兄对待嫂子可谓是全心全意,他们自小一块长大,策兄是什么样的人他心知肚明。
正所谓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嫂子在策兄心中的分量那可是全部的衣服,换了还是那个,但不可不穿。
兄弟固然重要,不过某个人见到嫂子,早就被嫂子迷了双眸,眼里哪还能够容得下他人?
沈策淡淡地瞥了徐成一眼,徐成才有所收敛。
“有什么想法别藏着掖着,放在明面上岂不是更好?嘲讽我的心思也摆在台面上,让我品味品味。”
果然,什么事情都藏不过沈策的火眼金睛,徐成有些窘状,却还是一张脸贴着沈策,不肯离开。
“好了好了,玩笑都开不得了。”他刷着滑头,沈策于他而言,情头手足,是过命的交情。
他对待沈策,那可谓是豁出了性命的好,不会有半分的藏着掖着。
徐成曾说过,这世间除了妻儿老小,唯独他们兄弟三人的情意磨灭不掉。
“得了,你这贫嘴的本事,怕是一辈子都改不掉了。”沈策叹息,徐成这也算是个好事,这张嘴能够为身边人带去不少欢乐。
本就是穷苦人家出生,打交道也是实诚实的。
“如今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在外要全仰仗你们了。”这京城,天子脚下,却早已经被左相的人给包围住了。
所谓的易主简直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皇上也是愚钝,事到如今都没有发现这些端疑。
沈策心想,大抵是天子尊严,觉得事情还不会严重到那个地步,毕竟是诛九族的大罪,一旦失败,跟着丧命的不止那林蔚一人。
林蔚纵使是狼子野心,也不会拿全族上下的性命开玩笑。
毕竟皇上对于林蔚所作所为,大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了,不会太锱铢必较,只要林蔚行事别太轻浮即可。
别触碰皇上的底线,皇上大可以不必理会。
可惜,林蔚的野心,足够林蔚去叛变,去冒着诛九族的危险都要得到那高高在上的皇位。
“此事安排妥当即可,我会找人暗中护送你去皇城,万事皆小心。”走到今日这一步,实属不易。
徐成摸了摸他的脖子,还是在的,就恐明日,他这个脖子就搬了家。
徐成有些哭笑不得。
沈策注意到徐成那一小小的举动并没有说过多的话,而是拍着徐成的肩膀微微点头,俊郎的容颜带着几分认真,潇洒的很。
他总是那般从容,即便是面对死亡的折磨的时候,也是那般。
徐成轻叹,他何时能够像沈策这般,遇事不慌张,做事情有理有条且脑子足够聪明。
徐成自小便羡慕沈策,视沈策为榜样,即便是至今,也依旧如此。
他从没嫉妒过,仅仅是羡慕,觉得自身不足,而不是沈策不够格。
“后日我还想同你把酒言欢呢!”一句话像是抹杀了所有的紧张,两个人面对面,面面相觑,而沈策脸上依旧挂着从容。
他知晓,徐成是紧张的,是害怕的,徐成的儿子如今才几个月大,未来还有大把的路要走。
徐成出为人父,也想着往后的日子,但却毅然决然跟着他走了这条路,兄弟情义,全部都摆在了那台面之上。
沈策的话让徐成瞬间安心了下来,他差点忘记了,沈策那日日夜夜不曾睡个好觉,只为了明日的变故。
林蔚不知晓沈策还活着的事情,必定会疏于防范,岂能够知晓他们在背后所做的一切安排。
有了沈策这句话,徐成只重重地点头。
“你且放心去吧,随风断然是没事的。”随风那小子,做事情向来认真,此刻恐怕还在外面寻人。
过段时辰便会回来的。
两人心知肚明,沈策方才放心离开。
只是沈策不知,潘素歌还未离开那客栈,人想要离开却被常安伯夫人纠缠住了。
潘素歌有些气恼,这自诩是名门望族出身的女子,本应该矜持严谨,做事情有理有据,分寸得当。
但如今瞧着,怎么一个个都对她恶意相向。
她没有对不起任何人,也没有欺辱过任何人,偏偏被旁人这般羞辱。
陆琦湘看她的目光,无论是她身为沈少夫人时,还是她如今只是个普普通通的百姓,都是那副不屑的神色。
“娘,她连着您都不认识。”陆琦湘讽刺道,显然是没有认出潘素歌,但对着那双太过于神似潘素歌的眼睛,生出了敌意。
她恨潘素歌入骨,即便是她的意识里,潘素歌已然是入了黄土,她也不甘心。
她只觉得,那个人做鬼都纠缠着她,不肯放过她。
“我一个外乡来的,姑娘说这话有些过分了吧?”她并不想同着这对母女产生任何瓜葛和正面冲突,只想少惹是非,偷偷潜入沈府同着娘亲汇合。
不知娘亲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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