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的礼物自然要上好的,这一次,依旧会是本宫拔得头筹。”
她没有哭闹,按着嬷嬷的吩咐,也没有心思去御书房看望父皇,伤心难过都是真的,毕竟是她执着已久的男子,被父皇赐死,尽管是意料之外,朝阳也不能接受。
故而,不见并非是刻意安排。
如此,反而令着父皇对她有所愧疚,这些,都是嬷嬷告诉朝阳的,朝阳记得清楚,自然也不会忘记父皇寿辰。
“总有人惦记父皇对本宫的宠爱,本宫已经没有什么好失去的了,此事儿,自然不能放弃。”她捏紧了拳头,刺绣的线散落了一地,五彩斑斓,交织在她四周,她亦是毫不在意,仅露出诡异的笑容。
木屋中,榕月刚巧准备了汤汁,给潘素歌喂下,潘素歌身上的伤口逐渐愈合,伤疤消退,可都是榕月的功劳。
榕月虽不说她努力了多少,但潘素歌都看在心里。
那傻丫头对她一直都是一心一意,怎么可能会在意这点儿努力。
“傻丫头,这不都已经好了,你怎么还落泪?”倒是少见榕月落泪,潘素歌连忙安抚。
“被自己感动到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榕月仰着头一副娇纵的模样,正向着潘素歌示意。
她这么做,可都是因为真心对待潘素歌。
榕月的小娇纵是与生俱来的,潘素歌倒也不是怎么在意,反而觉得她这般是性情,本该有的,是极好的。
“如若相公这次成功了,我们便可以成功返京,带着娘亲离开这处是非之地。”潘素歌所期待的仅仅是这些。
家人,爱人于她而言,才是至关重要的。
潘素歌只希望,老天爷让她重活一世,不是让她悲愤的,而是给她安排好的结果。
或者用她的命来换好的结局,她亦是心甘情愿的。
“素歌!”两个人原本在相互宽己着,房屋突然颤动,榕月警惕起来。
周围有人的气息,她的花王正吐着信子,时刻保持着警惕。
千万不能够让人发觉潘素歌还活着的消息。
“是不认识的人。”瞧着花王的举动,榕月有些许不安。
“素歌,按动机关,里面呆着。”外面的那人,是左言。
他刚好经过这处,原本是无所事事方才过来的,不曾想误打误撞发现这木屋。
他记得探子来报,说得郊外有一处木屋,是医圣师妹榕月所住之处。
那榕月为沈少夫人逃离医山圣地,后经历变故,沈少夫人被人杀害,因着过于伤心,才住的这处木屋,调理情绪。
“你不得靠近这里半步!”戴面具的人,瞧着便觉得强大,有种气势压人的感觉。
榕月禁不住皱了皱眉头,脸色有少许难堪。
这个人,她很有可能不是对手,可潘素歌就在木屋里,榕月咬紧着牙关,冲了上去。
那人还未曾带有半分警惕,硬生生接下一招。
好在,对于他而言,无关痛痒。
他的实力断然是在榕月之上的,他若是想要动手,榕月断然会受伤。
但左言似乎不想这么做,仅是冲着这份情意,他这么多年,冷酷无情,一直生活在黑暗之中,杀人无数,从未有过心软。
无论老少,即便是襁褓中的婴儿,还是垂危的老人,左言都不曾放过。
并不是他习惯了血腥或者杀人,也并非他冷血无情,杀人如麻。
仅是左相大人的吩咐,不过是一句话,左言便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唯独,溜走了沈策,但他放过之人,仅潘素歌一人。
说得动心也不为过,左言尽力而为,并非是不动她,而是必要时才动,但也想尽力保全对方的性命。
他于此事儿,是过于矛盾的。
“动手都分心,这可不是你的实力!”对方对她并没有敌意,似乎无意搜查此处木屋。
但那副模样就仿佛认识她一般儿,榕月的警惕心并未放下,反而有些许害怕。
此人到底是谁,怎么会无辜来的此处?
“医圣的师妹,榕月小姐,我如何不知?”不过是一句话,挑起了榕月的杀意,她冷着脸眼底布满了杀意。
“知道我身份可不是件好事,尤其是知道我在哪里!”
刀起刀落,拔剑飞出,速度之快,身段轻盈,善用毒药。
不过这毒药仿佛对左言没有用处,他早有防备。
“在见到此处木屋,我便服下了解毒丸,你能奈我何?”没有了毒药,榕月便治不了他。
左言发觉,榕月有些许小心,似乎很是在意那处木屋。
据他所知,那里只有榕月一人在住。
在四周设下一圈毒药,倒也无可厚非。
但身为杀手,左言的警惕心和嗅觉,都是极为敏锐的。
“你停手,我并非有害她之心。”左言见榕月招式不断,不想要放过左言的意思。
左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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