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在床榻上,遮挡上了纱帘,利润地换上了衣裳,而随风,也是坐在那木椅上,穿着整齐。
待榕月重新梳妆发髻的时候,随风开始提笔纸条了,巴掌大的字条,裁剪整齐。
“这样不易被发现,少夫人聪慧的很,知道应该怎么做。”
榕月又在字条中补充了几句,方才满意的点头。
“沈夫人的身体这几日有些许恶化,我回去给她调养调养身子,地洞已经挖好了,咱们别常常过来便好。”
“也不能让他们看出端疑。”
两个人相处的这些日子,倒是配合出来了些许默契,这样也挺好的。
“素歌。”榕月探出了脑袋,潘素歌虽然早已经知道,她警惕地观察着四周,接过榕月给的纸条,迅速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抽离了左手。
而榕月,又再次缓慢地爬了回去。
潘素歌躺在被子里,将着自己的头埋了起来,在看纸条的同时,也不忘记注意周围的动静。
万一有人进来,她就将着纸条吞进去。
“这林蔚,还真是无孔不入。”潘素歌讽刺道,声音很是细微,但口中的憎恨,是无法消散的。
纸条上还写了一事儿,娘亲病了,相思成疾,即便是再坚强的妇道人家,面对这一层层打击,也难以抵挡。
潘素歌心知,沈母对他们的担忧之情。
到底是不孝,令沈母担忧。
忆起朝阳昨日对她的威胁,潘素歌并没有当做一回事儿,仅仅是好奇三公主的做法。
三公主早早便来到了大宣,还在沈府上住上了一夜。
京城里的百姓不知晓此事儿,她还不曾忘记。
九王爷赶来,已经是她入狱好几天的事情了。
三公主求皇上赐婚,莫不是为了救她相公?
潘素歌想的也是足够广的,但她觉得自己的猜测八九不离十了。
只不过……沈策如今只是个将军……
那层子担忧再次涌了上来,她只怕这不是帮了沈策,而是害了沈策。
皇上的多疑潘素歌虽未曾感受到过,但那日长公主寿宴,她也是见过天子尊颜的。
历代皇帝,身居高位,心思都比的常人敏感。
那封纸条,被她重新丢进了地洞里,届时,榕月爬上来借着烛光是能够看见的。
她也不知道要在牢里待多久,只是可惜了她的心血沈家酒楼如今怕是早已经荒废不堪。
而曲风他们,也不知没了生计,该做些什么?
榕月已经同着随风回去了,不知,院子里,黄浦煜坐在那里喝着茶,等待着榕月回去。
榕月见得那人,心里咯噔了一下。
俊容勾目,当真是好看极了,每每看过去,总是令着榕月陡然徒生出一阵自卑感。
她的师兄自小便生的比她好看,年纪稍稍长了些,那股子女儿家家的清秀方才褪去,越发的有男子气息。
生的星眉剑目,唇红齿白,五官分明精致,那医山圣地上的女子,又有几个不曾倾慕过她的师兄。
然而,她却是最早喜欢的那一个,比谁都要早,比谁都要认真。
说得旁人只是倾慕黄浦煜的医术和颜,而她则是真真实实的欢喜着,素歌是知道的。
皇宫里,九王爷带着三公主特意去见了沈策,后面有一干人等跟随着。
是皇上派来“保护”九王爷和三公主的。
沈策推门,见得那行人,瞬间明白。
“既然是旧友,随意坐。”他难得不在地牢里呆着了,只觉得浑身清爽了不少,不过那地牢的牢房,看似是约束,却要比的他如今在这偌大的寝殿里要自由太多。
就连着睡下,也有人服侍,有人看守着,守夜的人轮流更替。
“看来沈将军的日子并不好过啊!”九王爷并非有讽刺之意,他眉宇间带有几分惆怅。
实际上是感慨沈策如今的日子。
“你在大宣的事情,羽裳都同着本王说了,本王心有余力不足,还请将军见谅。”
三公主虽说的想让他帮沈策一把,但他此行,不过是来带走三公主。
寻觅婚事不过是三公主故意传出去的,九王爷知晓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大殿之上那番说辞,也是三公主早早的准备好了的。
如今三公主是铁了心的想要这般安排,九王爷也是收不回来场面了。
“汝心悦于君,并非是朝朝暮暮,却又在于朝朝暮暮,此番,也是为了了却心事儿。”
三公主说辞含蓄,但字字句句都是在表达对沈策的思念之情和爱慕之情。
“三公主的好戏,微臣心领了,只是微臣还是那句话,微臣心中仅有素歌一人,再容不下其他人。”
他的语气很轻很轻,然而,那口吻却是极其认真的。
这样的话,三公主也不是第一次听到了。
早在大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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