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的沈策这般言辞,潘素歌有些酸涩,口中弥漫着那股子气息。
面子上,她故作镇定,替着沈策脱了大袖,挂在了屏风之上。
“休息吧,明日一早还要送黄浦公子。”说的后面四个字,潘素歌总是咬牙切齿。
而沈策则是故作笑意:“我在京城也待不了几日,你怎么不同我多谈谈?”
他是故意的,潘素歌感受得到,沈策平日里都是一副正经的模样,温文尔雅。
唯独同她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总是喜欢戏弄她,一副纯粹干净的神情,如若不是了解,怕也被糊弄过去了。
“我知道你过两日就要离开了,又不是不见了,还是早睡为妙。”
她不想再抬起头,那脸颊通红的,火热一片,怕是鸡蛋放在上面都可以烧热一番。
天逐渐微亮,远处山脉上空呈现出一番紫红色,又逐渐变得煞白,泛着黄色的光,继而又变得通红,山的形状逐渐虚化。
那是医山圣地,聚集京城最近最高的山脉。
鸡不知啼鸣的多少声,沈府的却只是叫了一声而后又懒洋洋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就仿佛是晕厥了过去,慵懒的很。
没过多久,阿祥伸着懒腰走进了院子之中,恰好碰见的黄浦煜出来,瞧着那行头倒像是准备离开的模样。
阿祥连忙跟了上去,先行行礼一番。
“黄浦公子这是要走了?”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
什么痕迹都不留下,也不喜同人告别。
“嗯。”简简单单的一个字,黄浦煜脸上未见半分生气,唯有面无表情可以形容。
他淡淡地扫视了阿祥一眼,只道:“不用告诉他们,他们醒来不见我自会明白的。”
阿祥也拦不住黄浦煜,只能任由了对方去,这医圣还真是怪脾气。
不过想来,人家也是有本事的人,京城里横着走都没有问题的人,深受众人敬仰。
这般的人有点小性子倒也是能够理解的。
他阿祥不过就是个没有存在感的管家,可不知黄浦煜这样的人的心思。
天边翻了鱼肚皮,火红一片,日头高照,他们当真是累极了,日上三竿才清醒过来。
潘素歌慌忙起来的时候,沈策已经穿好了衣着先坐在床榻边缘,静静地看着她。
她入目的第一眼便是那双令人深陷的目光,过分的耀眼。
“相公!”她被看的脸色火辣,柔柔地唤了一声便连忙起了身。
“你背过去,走到屏风后面,我要换衣裳。”还是小女儿家的情操,脸皮子只要面对沈策,总是羞涩的很。
依旧是那般口吻,沈策只轻笑着,按着潘素歌的吩咐去做了,并未贫嘴。
“是不是不习惯家里有我的存在?”他也只是随口说说,潘素歌却当真了。
脸上惶恐不安,连连摆着小手,懊恼道:“怎么会呢!我渴望你日日在这里还来不及,又怎么会不习惯!”
她只不过是害羞,因着沈策在她心目中的形象任何时候都是高大的,那种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美男子,她崇拜着沈策。
故而每每见得沈策,总是羞涩的像是情窦初开的姑娘一般,过分的娇嫩。
“公子,少夫人。”阿汀端着洗洗脸水站在门口,怕不是听到了动静,而沈策一早便洗漱好了,就等着潘素歌一道去正厅。
“不知道黄浦煜在这里住的如何?”黄浦煜不在潘素歌身边的时候,潘素歌就敢如此大胆,这般称呼他。
反正对方也听不见,她只管着呈口舌之快便是。
沈策也知晓潘素歌这般性子,如此说对方不过是积蓄已久的怨气。
“不过说实话,这次多亏了他。”
沈策已经开了门,而潘素歌则是换了一身素白出来,腰间挂着一枚玉佩。
不过不是贺仲昶那块,已经换成了沈策当时在边关送信夹在里面的玉佩。
是沈策的贴身物件。
“这玉佩你临走之时我再还给你,不要说留作念想什么的,我希望的是你平平安安,不,是绝对能够回来。”
她念念叨着,沈策只听着,待她说完才道:“给你的东西,就没有收回来的道理,你替我好生保管便是,如若不然,你将你的赠予我便是。”
他以为那玉佩是潘素歌的,故而如此言辞,潘素歌先是一愣,不明白她哪里来的玉佩。
而后明白了沈策的意思,故而笑道:“那才不是我的东西。”
原本打算将着原委告知沈策,结果被阿汀打断了。
“少夫人,水要凉了。”阿汀可是极为羡慕两人之间的感情,令人神往。
“知道了,小妖精。”
正厅,榕月坐在沈母一旁,替着沈母剥栗子吃。
“刚刚出炉的才好吃,我刚刚出门的时候撞见得。”榕月一买回来就赶忙孝敬沈母了。
沈母乐呵着,实在是觉得这丫头讨喜。
而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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