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得‘砰’的一声,原本蹦起来的小身影突然蹲下了身子,捂着额头‘嘶嘶’的抽气。
特么的谁来告诉她为什么这窗户还是拴着的?!
秦墨眼底闪过一丝无奈,走到窗旁将苏祁捞起来,似低声叹了口气,拨开苏祁的手,想要查看她额头上的伤。
苏祁眸中含着两泡泪,水光潋滟,嘟着唇委屈又哀怨的看了秦墨一眼,那小模样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以后可还敢这么莽撞了?”
看着苏祁通红一片的额头,秦墨低叱一声,虽然口中说着责怪的话,手却从袖中掏出一个小瓷瓶来,倒了一点药膏给苏祁涂上。
清凉的感觉从额头上传来,稍稍缓解了疼痛,苏祁这才抬头看向秦墨。
“要不是你恐吓我,我会傻到去撞窗户吗?”
秦墨手下微顿,收起了小瓷瓶,拉着苏祁坐到原来的位置,继续用膳。
苏祁视线却不自禁的瞥向秦墨的袖子,她记得上次她在船上中了药,也是秦墨用那些小瓷瓶帮她解了的。
而现在,额头上在抹了那药膏之后,虽然不知道红肿消下去了没有,现在确实一点都不疼了。
这男人,简直就是个行走的药库啊!
有此等奇效的药在这时代必非凡品,若是能弄到两瓶,她再研制研制多配几瓶出来,卖出去简直要发家好吗!
如是想着,苏祁眼底简直要冒出光来。
秦墨用干净的筷子点了点苏祁的头,指着苏祁面前堆成小山的饭菜,淡淡的道:“把这些都吃了,这个便送与你。”
苏祁吃惊的看向秦墨,狠狠地点了点头,端起碗就扒了起来。
能吃饱还能得到那神药,何乐而不为!
苏祁吃的有些急,刚扒了两口就呛着了,连忙端起一旁的杯子就着里面的水喝了起来。
刚顺了口气,猛地察觉到萦绕在鼻端香醇的香味,苏祁又抿了一口杯中的液体,疑惑抬头,“这是酒?”
“只是米酒,不醉人的。”
听到秦墨的回答,苏祁这才落下了心,觉得好喝,又多喝了几口。
“属下参见荣王殿下。”
门外突然响起无痕的声音,接着,不等无痕再开口说话,荣王秦风直接推开了厢房门。
苏祁身子突然一僵,快速的放下杯子,在荣王跨进门的那一刹,窝到了秦墨的身后,像是极为怕生。
秦墨似乎是对苏祁这下意识的动作格外的满意,伸出手,在苏祁背上抚了抚,以作安慰。
荣王似是没想到会见到这一幕,进门的脚步一怔,随即笑开,“原来王叔是带着苏三小姐在此用膳,方才在楼下听他们提起,本王还当是哪家的姑娘能入了王叔的眼呢。”
“本王和祁儿尚有婚约在身,荣王该唤祁儿一声王婶。”
秦墨端过那装着甜酒的杯子,像是笃定苏祁不会在外人面前任性妄为,亲手一点一点的喂给苏祁甜酒喝。
苏祁听到秦墨的话,差点没被甜酒给呛着。
在荣王看不到的地方狠狠地扭了一把秦墨的腰,他乐意被人叫‘叔’,她还不乐意给人叫‘婶’!
原身也不过二十左右的年纪,被一个还比自己大的人叫婶婶?谁乐意?
荣王看不到苏祁背后的小动作,见秦墨不仅亲手喂苏祁,甚至还拿出自己的方帕给苏祁擦嘴,擦完之后还放回了自己身上,荣王看向苏祁的眼神不由得深了几分。
众所皆知,安北王殿下虽是在战场上厮杀过的人,为人却十分洁癖,旁人的东西他不会随便碰,更何况自己的东西?
可如今,秦墨将苏祁用过的帕子收起来可是他亲眼所见的。
这苏祁不过一个傻子,究竟有何魅力,竟能引得他这个性子清冷的王叔另眼相待?
看着荣王落在苏祁身上的眼神愈发深邃,秦墨不着痕迹的将苏祁往自己身后挪了挪,高大的身躯挡在苏祁面前,为她挡去荣王那暗含深意的眼神。
“是,倒是本王失礼了,还请王叔莫怪才好。”
秦墨淡淡的扫了他一眼,声音也十分淡漠,“有事?”
荣王收回放在苏祁身上的心思,朝着秦墨躬了躬,才道:“王叔想必也知晓,父皇命我查探游船上太子之事,那日王叔和三……王婶也在船上,所以特地来问问王叔的见解。”
“本王那日与祁儿在船尾赏景,并不知你们发生了何事,荣王怕是问错人了。”秦墨三言两语轻飘飘的挡了回去,一副事不关己不想多管闲事的样子。
自从秦墨被收回兵权之后,便一直以一个闲散王爷露面,无权无势却也什么都不管,所以那天在船上太子秦琛才完全没有考虑过要怎样说服秦墨。
荣王知晓秦墨的脾性,见状倒也不生气,主动走到桌前,替自己斟了一杯酒,笑道:“如此说来倒是本王莽撞了,本王以酒赔罪,还望王叔莫要见怪才好。”
说着,也不等秦墨开口,兀自喝下了那一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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