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渊没能如愿住在昙华宫,他现在必须要把徐公公的底牌拿到手,将徐公公外面那个怀孕的女儿握在自己手里。
湮玥被禁足的这几天,天天和馨儿在一起,馨儿学了几招防身的招式。
虽然宁贵妃不喜她与湮玥来往,但也没有真的阻止,只是每天的脸色都不好看。
瑾渊在潇荷苑待了大半天,晚上路过残破的凤栖宫,犹豫了一会,抬脚走了进去。
他刚入凤栖宫,消息就添油加醋的传到了昙华宫。
昙华宫的宫人们早就没了之前的气愤,毕竟主子都不在意,她们也没法跟着着急。
不过消息依旧递到了湮玥耳里,只不过说话的声音有气无力的,“娘娘,皇上要夜宿皇后的凤栖宫。”
湮玥显得比之前激动多了,在宫人以为她终于开窍了的时候,她往塌上一躺,兴致勃勃的说道:“来人,给本宫抓几个侍卫来,本宫要养男宠!”
宫人很想说一句“娘娘,您不作会死吗?”,可她不敢说出口,很自觉的出去忙自己的去了。
梦璃没有抓来侍卫,因为玄空和卯隐,以及刚回宫不久的寅隐,已经自荐枕席的来到了她的寝殿。
明知道是在演戏,可湮玥在看到三个英武帅气的男人,顶着一副慷慨就义的表情站在自己面前时,还是很不厚道的笑了。
“你们都在抽什么风,难道不知道如果这事传出去的话,你们想要媳妇就难了?”
玄空率先出声,“如此正好,我从未想过娶妻。”
听到这话,反应最大的不是湮玥,而是站在湮玥身旁的梦璃,她脱口而出:“为何?”
说完,她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连忙缓和脸上的表情,假装只是诧异的问道:“不是所有男人都想三妻四妾,坐享齐人之福的吗,你为何不想娶亲的?”
玄空并未发现梦璃的不同,认真的说道:“一个人乐得自在。”
湮玥看了眼含羞带怯的梦璃,再看了眼不解风情的玄空,心下了然。
她又看了略显落寞的梦璃一眼,确认自己没想错之后,不免在心中疑惑,这孤傲的小妮子是何时看上玄空的?
有心撮合这两人,她张口就道,“一个人的话,死了都没人给你收尸!”
玄空没想到湮玥会答话,愣了一瞬,好笑的勾了勾唇角,“即便是两个人,你怎么知道我会死在别人前头。”
得,这样的话湮玥没法接,绷着脸说道:“你们会伺候人吗?会的话过来伺候,什么捏肩揉腿剥瓜子,随便什么都行。”
所以当瑾渊赶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湮玥一脸享受的坐在太师椅上,卯隐帮她在捏肩,寅隐帮她捶腿,玄空在喂她吃瓜子。
头顶上的青烟直冒,他一掌拍在桌子上,上好的金丝楠木桌应声而碎。
湮玥从没见瑾渊生这么大的气,连忙将三人赶走了,以免盛怒的瑾渊伤及无辜。
瑾渊铁青着脸,面容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深邃的双眸宛如千年不化的寒冰,菲薄的唇抿成了一把利剑,右手还保持着拍桌子的动作……
湮玥被看得全身起鸡皮疙瘩,很没骨气的干笑了两声,“来啦,外面很冷吧,我给你倒一杯热茶。”
看着犹如瘟神的瑾渊,她决定先走为妙,慢悠悠的挪到暖炉旁,刚准备撒开腿丫子逃跑,瑾渊就如鬼魅般堵住了她的去路。
她只得拿起炉上的茶壶,看了眼连同桌子一起碎掉的茶杯,去榻上的矮桌上取了个杯子,帮瑾渊倒了杯水,讨好的递到了他唇边。
紧抿的唇翘起一个弧度,却依旧如利剑。
湮玥纳闷的想,她又没做亏心事,为什么要怕他呢?
这么想着,她直接把水倒在了地上,翻了个白眼,“爱喝不喝,要喝自己倒。”
在她想要绕过瑾渊离开时,无论她往哪方挪步,瑾渊都能准确无误的堵在她面前,即便是她做了假动作,也能轻易被识破。
如此来来去去好几遭,湮玥被气笑了,“你到底想怎样,小心气坏身子。”
“你在乎吗?”
瑾渊终于说了他来之后的第一句话,声音平静,却能让人轻易的感受他的哀伤。
这句话,让湮玥满腹的抱怨一扫而空,低垂着眼眸,有些不敢看瑾渊。
她听出了他的意思,如果她在乎他,就不会做出如此伤他心的事。
其实这场戏本来不必演得如此真实,可是当她看到三个大男人说愿意做她的男宠时,她就忍不住起了逗弄他们的心思,因为大家都知道是在做戏,也就不觉得有什么。
可是瑾渊不知道,也觉得没必要真演,所以当他进来看到那一幕,心便被狠狠的伤了。
现在回想起来,自己确实过分了,如果她看到瑾渊和别的女人眉来眼去,她肯定也会气得七窍生烟。
湮玥想要解释,却又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最后用两根手指捏着他的袖子,讨好的摇了摇,“以后不会了。”
瑾渊苦涩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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