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冷风吹过,顺带起程雪一缕发丝,遮住她迷茫的双眼。
洗澡!
他确定和自己说的是同一件事?
华言却木讷的点了点头。
"就皇上登基那天,那龙袍的问题,叶子让我做苦工给皇上洗澡,说这事儿不能让其他人来。"华言又具体的解释了一下。
因为他和南殷近距离的接触,貌似只有这个了。就算是远距离,那也只是看一眼,看人又不犯法。
二人,当时的情况的确只有他来洗,毕竟皇上刚登基身体就出问题,这事儿要传出去,有人又要借题发挥了。
程雪眨巴着眼睛,朦胧中闪烁着点点心芒,惊讶中又带着一丝喜悦。
"原来是洗澡呀……"程雪你懒得重复了一遍。
她猛地一拍脑门,也实在糊涂,想必孙晴依他们早就知道其中是误会了,要不然对华言的态度还这么淡定。
也只有自己一直揪心这事,没好意思问的出口罢了,才搞出了这么大的乌龙。
这事儿自始至终,她貌似成了最大的错误。
程雪想到这里,就忍不住想给自己再来一巴掌,却被华言突然紧握住了手腕:"你要自杀啊?"
华言见程雪听完自己的解释,仿佛更加奇怪了。
程雪慌张的摇了摇头,嘴上露出了十分尴尬的假笑,见他手掌与自己的手腕接触,微微乐视了几秒。
华言意识到自己的不妥行为,连忙将手收了回去,又岔开话题道:"那你觉得是什么?"
"啊?"程雪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后来有兴趣的解释道:"没什么,困了,休息了!"
说罢,如同做了亏心事的小孩儿一样,立马撒腿就跑。
门被重重的关上了,华言坐在屋顶都能感受到动静,无奈又想笑的吐槽着:"这个凶女人……"
可心中,却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了和程雪在衣柜的情景,又痴痴地低头一笑,随即一遍也回了自己的房间,但依旧是辗转难眠,因为心中有了令人无限憧憬和追求的是。
而程雪貌似也是如此,只不过还不愿意承认罢了。
次日,几人本想去先看看王峰的母亲,没想到叶子已经先行到场。
因为昨晚担心王峰的母亲一觉醒来,会接受不了新的环境,就先用绳子捆了起来。叶子倒是早早的替她松绑了,二人还对坐起来,道妇人明显看着十分拘谨,一直低头默不作声。
叶子的行为,估计也是因为替王峰进行了一段时间的诊治,对他那坚强的毅力有所看好,这也才对王峰的母亲多了一些关注,算作照顾。
叶子抬眼看了一下逐渐聚拢起来的几人,淡淡的说道:"你们来了,有什么问题就问,只不过别太强人所难了。"
只不过,这话倒显得颇为关心王峰的母亲。除了孙晴依,他貌似还没对谁这么细致过呢。
粉衣又忍不住看了他一眼,宁愿对一个陌生人好,也不愿意多看自己一眼,岂不是更加伤人?
想着,粉衣神情又莫然安排了几分。
孙晴依见情况不对,拍了拍她的肩膀,在她耳畔轻声安慰道:"没事,或许只是出于对长者的关心罢了,你们的关系不一样。"
粉衣闻言,又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叶子,却见他还是那副淡漠的表情,心中又干无限极凄凉。
虽是如此,却还是微笑着看了孙晴依一眼,算作她的安慰已经起了效果。
然而孙晴依明白,粉衣其实还是放不下,毕竟这么活泼开朗的一个小女孩,这个打击对她来说可不小呢。
但此刻并不是进行心灵开导的时候,孙晴依也不再多说,已经听容景审问了起来。
"怎么称呼?"
"柳兰。"
"嗯,王峰被人收买杀人,这事你知道吗?"
"……"
柳兰沉默了。
"……"
一旁听着审问的人也沉默了。
这都是什么逆天的审问方式,这文化也未免太过冷漠直白了,毕竟柳兰又没犯什么罪,倒搞得人家都有点心理作用了。
"咳咳……还是我来问吧!"孙晴依轻咳了两声,拈着手指将容景给拉到了自己身边。
怎么对自己情商这么高,对旁人就一个死脑筋呢!
这一点,实在让人理解不透。
容景挑了挑眉,似乎已经察觉自己的问话方式有点问题,对待这样胆小懦弱的妇女,估计问不出什么了?
其实他这样算温柔的了,要是真的有他的手段审问别人,那起码是严刑拷打,酷刑上身。
这倒不是屈打成招什么的,是因为确认这件事情是他做的,只不过想要一个确切的答案和他亲口承认罢了。
但是对于这样的老妇人,他是不会这样做的。
孙晴依顺势坐到柳兰的身边,双手轻轻的合上了柳兰的双手,微笑着看她,轻声道:"柳兰,王爷他其实并没有什么恶意,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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