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雨铭看着现场这情况,也能明白这案子已经开始审理了,说不清楚具体状况,但明显处于僵局。
不光是那些人都一脸迷茫,就连作为当事人的孙雨铭也是疑惑不解。
"姐姐,你是不是搞错了?"孙雨铭因为撇过脑袋,低声对她说道,生怕她病急乱投医。
毕竟自己顶多算个误闯进来打酱油的,要是强行将她当做证人,未免也太敷衍了,更何况他能证明什么呢?
孙晴依摇了摇头,似乎是想让他放心,孙雨铭只能这么莫名其妙的干站着,却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孙大小姐,你这证人倒是找的随便,倒说说这小子能证明些什么呀?"相关不以为然,言语略带讥讽。
若来一个都可以被当做证人,那未免也显得太随意了,若孙晴依不能说出个所以然来,县官必然会借题发挥。
孙晴依笑而不答,反而看向制造整个事件开端的中年人。
这里人感受到一阵炽热的目光袭来,身躯微微一怔,随即又冷静下来。
只听孙晴依问:"你是何时发现这金钗,又是何时带回来的?"
这问题问的太过于普通,难道引起了别人的兴趣?
总有人会深入联想,莫非其中暗藏玄机?
中年人本以为她会刻意问一些刁钻的问题,没想到如此简单,便不假思索的回答道:"本月初七下午到初九下午。"
言语颇有几分笃定,想来他也是怕有病后被人看出破绽。
孙晴依又补充问道:"那就是两天了?"
中年人点点头,尽管觉得自己回答的没有什么问题,但心中还有些许不安,时不时还会偷偷观察一下孙晴依的面部神情。却并未发现什么异常。
孙晴依也随着点点头,似乎对他的答案很满意,又问:"你怎么回来的?"
"跟随路过的商队坐马车回来。"中年人对答如流。
那镇定自若的态度,以及那在合乎情理不过的回答,若非孙晴依知道自己是被冤枉,还真看不出他是在说谎。
之前这中年人也解释过,他也是一个商队的,只不过半路遇到劫匪一无所有。自己被抛弃在沙漠,漫无目的行走之间,就有了随后的事情。
其中唯一美中不足的地方就是,这中年人毫不贪财,见到金钗居然直接上交。
不过这也可以解释成,他是因为死了那么多人害怕所致,或者是张正义之类的。
孙晴依有单手托着下巴,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随即露出了一抹自信的笑容。
如此姿态,若是不知情的人,还当真要以为她是个辅助查案的助手。
见她问了那么多废话还迟迟没有什么定论,县官有些不耐烦了,便没好气地问道:"所以大小姐你问这么多,对本案是有什么帮助吗?"
其实像孙晴依问的这些,一开始他们都会问,在场的人基本上也都知道。在他眼里,孙晴依问这些,要么就是不知情,要么就是无聊。
然而,还没等孙晴依开口,孙雨铭确实突然提出了质疑:"不对啊,我此去柳平县,单是去就花费了3天工夫,还是骑马去的。更何况那案发地点还在柳坪县之后,又岂止是两天能做到的?"
提出这番质疑之后,孙雨铭也突然明白了,孙晴依哪里是想吃那柳平县的特色小吃,分明就是拿自己当尺子测距离呢!
因为担心孙晴依的安危,所以他们一路都快马加鞭,这紧赶单程都花费了三天,难不成这中年人坐的的马车还会飞?!
听这话,在场的人都不由得微微一愣,中年人更是露出了紧张的神色。
本就是他随意编造的谎言,以为天衣无缝,哪只出了这个差池,我不知该如何收场了。
"呵,空口无凭,谁知道你是否真的去了三天?"军师却轻笑一声,直接回怼道。
孙晴依倒不以为然,脸上的笑意越发明显,别又冲慕容清雪招了招手,示意她过来。
慕容清雪既然知道她却是什么意思,朝着前方走了几步,站在大家中间。
"这次我是和雨铭哥哥一起去的,日夜兼程,三天还算少的!"慕容清雪如实回答。
他倒是觉得这三天还短了,要是能在路上多和孙雨铭相处一会儿,那也实在是令人高兴的。
"听到了吗?军师?"孙晴依露出一部无害的笑容,反问道。
"这……说不定是你安排的同伙呢?"军师似乎有所不甘,依旧死咬着她做假证这个借口不放。
"慕容玲是她的姑姑,孙晴栗就是她的表姐。明明是一家人,她又怎么可能为我们所用呢?她说的倒
是实话,只不过某些人不想承认罢了。"
孙晴依冷冷一笑,只要套上亲戚这层关系,那慕容清雪的话就极具说服力。
然而,嘴上说没有利用,实际上她允许慕容清雪跟着去,也就是为了预防这种场面,如今倒真派上了用场。
这姑且当做利用吧,算是欠她慕容清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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