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兰畏畏缩缩的看了一眼坐在高台上的县官,连带着不由的多看了一眼军师。
随即,又很胆怯地收回了目光,低垂着脑袋,似乎在等待县官的问话。
因为小兰背对着孙晴依,所以孙晴依也看不出她是个什么表情,但坐在先关旁边的容景,却观察的一清二楚。
在小兰熟悉环境那片刻间,容景又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军师。那军师却毫不畏惧的引上了容景的目光,两人对视一眼,军师却冲他露出了一抹微笑,虽然看着和善,但其中挑衅味十足。
容景不在多理,收回目光之后,二人再无下话。
"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吧。"县官又发话,此言似乎带了些许自信。
小兰闻言,便立马惶恐道:"大小姐和三小姐一直有过结,在三小姐被流放的前一晚,奴婢就听大小姐说……"
声音突然戛然而止,小兰试探性的看了看身后的孙晴依,见他面不改色的盯着自己,又不由得一身冷汗。
"不用怕,说什么?"军师突然开口鼓励。
有了这句话,小兰干脆一咬牙,是低着头说道:"大小姐说要杀了三小姐以绝后患!"这说话的速度极快,但一字一句却清晰地漂入大家的耳朵。
还未等在常人惊讶,门外那群看热闹的便已经按耐不住内心的八卦,又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易时间什么"蛇蝎妇人""黑寡妇""表里不一""白莲花"之类难以入耳的形容词,一下子全压到了孙晴依身上。
容景神色十分难看,但他此刻却并无动静,仿佛在等待着些什么。
孙晴依这几日背负的各种花边新闻也不少,秉着清者自清的态度,比喻那些躁动的人,孙晴依倒是淡定了许多。
等现官宣布安静之后,外面那些嘈杂的声音才小了许多。
然而,慕容玲看着孙情谊的样子,心中的怒火再一次喷涌而出,指着她就是一顿大骂。
"孙晴依,杀了人还这么理直气壮,当这是有人护着你,你就肆无忌惮了吗!"
"以自己克死了亲娘,现在还要对我的女儿下手,简直就是个扫把星!"
……
慕容玲所说的每一句,都是硬生生的戳着孙晴依胸口的伤疤。
孙晴依懒得和这种人较劲,甚至都没有多看她一眼,反正旁边有人拦着,也不至于殃及到自己。
然而,慕容玲的声音突然戛然而止,口中那声"你……"还未来得及说完,整个人就直接瘫坐在了椅子上,最后紧闭双眼似乎晕过去了。
众人顺着方向看去,却是容景不知何时站在了慕容玲身后。
见慕容玲总算安分下来,容景这才淡淡的说道:"得罪了,太吵了。"
此举,连孙将军都无动于衷,其他人更没资格指责什么了。
孙晴依默默地投给了容景一个"干得漂亮"的眼神,只不过,现在可不是大肆夸奖他的时候。
"孙晴依,根据你贴身丫鬟的指控,你早已经对孙三小姐起了杀心,随即就发生了这样的事,你怎么解释!"县官猛地一拍案台,厉声质问道。
这气势要多张狂就有多猖张狂,似乎也是被刚才孙晴依旦然的态度刺激到了,县官此刻恨不得孙晴依立马跪地求饶。
"若仅凭一面之词就可以断一人之罪,那县官大人,晴依说您收刮民脂,贿赂官员,强占民女……这些罪,不知大人认不认?"说起这条条恶俗,孙晴依朗朗上口,仿佛滔滔不绝,绵绵不尽。
这话一出,县官脸都铁青了。再听门外那些躁动的人,显得更加激动了。
因为,孙晴依所说的这些罪名,这贪官悉数占尽,说到别人心坎儿上了,自然会引起共鸣。
"你!你胡说八道!"县官险些语无伦次,激动的甚至站起了身。
孙晴依却微笑地看着他,随意道:"小兰说的话可信,为何晴依的就不能信了呢?"
这一问,成功的将县官的怒火浇灭,随之而来的却是手足无措。
包括跪在地上的小兰,此刻也越加心慌。
县官又忍不住将军是拉到了自己身边,连忙向他寻求解决之策。军师也皱了皱眉,没想到孙晴依居然如此伶牙俐齿。
过了一小会,军师又附在宅男的耳边说了些什么,县官神色这才有所缓和。
"那金钗一事,你无可抵赖了吧?"仿佛这就是他最后的底牌,只要有这个铁证在,孙晴依是无论如何也说不清的。
孙晴依却正面回应道:"金钗的确是我的,但若要说是我给了别人的,那我可不承认。毕竟这东西是我娘留给我的,怎会轻易送人?"
如此说来,倒还真有几分可信度。
只是,这些并不足以能够洗刷她的冤屈。
"嘴长在你身上,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喽。但是铁证如山,这是事实。"县官似乎已经找到应对的方案,连一堆都变得机智起来。
孙晴依又道:"那金钗是被人偷了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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