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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坏天下 第零卷 为你倾国倾城 第零章 为你倾国倾城(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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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所幽深的山间别院,四合院下是群山,四合院上还是群山,四合院坐落在半山腰。

    尘封中琴声,月皎波澄。神怡心旷之际,忽一阵微风起伏。一曲清新流畅的旋律、活泼轻快的节奏的《阳春白雪》。远远传来屡屡琴声,悠悠扬扬,一种情韵却令人回肠荡气。琴声如诉,而歌声委婉动听,一首薛昭蕴的《浣溪沙》,“倾国倾城恨有余,几多红泪泣姑苏,倚风凝睇雪肌肤。”当得“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轻快的琴声与对红颜薄命的惋惜的歌声回荡在悠悠山谷中,看似不和谐恰似和谐。

    古人常把良辰,美景,赏心,乐事相提并论,认为四者兼而得之实乃人生一大幸事。

    南方的冬天不似北方天寒地冻,别院中央一棵有几十年树龄的槐树随着细微的清风摇曳,几颗有点枯黄的树叶不甘寂寞的离开大树的怀抱飘落,慢悠悠的滑翔到风让它停留的地方,那是一架钢琴。

    一架立式三角大钢琴,一个男人闭目端坐在琴凳,用那灵巧如钢琴家娴熟的十指演奏中国古典琴曲《阳春白雪》。

    一个女人,背*在年代有些久远的钢琴上,凝望着远方轻启朱唇,唱道:“吴主山河空落日,越王宫殿半平芜,藕花菱蔓满重湖。”元代令人“几断肠”的《阳春白雪》曲,演变为今日轻快流畅的乐曲,言犹未尽,此处且做“留白”。

    男人一个降D调,琴曲嘎然而止,站起身一把抱住诧异的女人,走进屋里。

    黑暗。黑暗中有人在呻吟,喘息……

    然后一切声息都沉寂。过了很久很久,有女人的声音轻轻道:“有时我总忍不住想要问你一句话。”

    这女人声音甜美而娇弱,男人若想抵抗这种声音的诱惑魅力,只有变成聋子。

    一个男人的声音道:“你为什么不问?”

    这男人的声音很奇特,你在很近的地方听他说话,声音却像是来自很遥远之处,你在很远的地方听,声音却仿佛近在耳边,声音还有点稚嫩。

    女人道:“你究竟真的是个人?是不是铁打的?”

    男人道:“你感觉不出?”

    女人的声音更甜腻,道:“你若真是个人,为什么永远不会累?”

    男人道:“你受不了?”

    女人吃吃地笑着,道:“你认为我会求饶?你为何不再试试?”

    男人道:“现在不行!”

    女人道:“为什么?”

    男人道:“因为现在我要去做一件事。”

    女人道:“刚才你问什么不去做,那么清雅的情调都被你这个无赖糟蹋了。”

    男人道:“这是第二个问题,我会回答你,下次你要补偿我。”

    女人似乎脸又红了,过了半晌,才叹了口气,道:“你就是无赖,回答我去做什么。”

    男人道:“两个问题一个答案,我看见那棵槐树想到了坐怀不乱的鲁君子。所以,我要立刻坐槐就乱,现在我要去砍了那棵树。”

    女人似又怔了怔,嗤笑道:“你很矛盾,一直就这样。”

    男人没有直接回答女人算是默认,笑道:“上天创造男人和女人后,害怕男人跟女人寂寞,就策划了一场游戏。上天把一件东西掰成两半,大的一半给女人,小的一半给男人。于是,男人与女人的战争游戏就开始了。男人征服女人拿到另一半大的再把整个拼起来送给女人,还愤恨着的女人问为什么,男人说我被你征服了。男人征服天下,女人征服男人。”

    女人道:“对于女人来说,天下一文不值,不要为你们男人挑起战争找借口而牵扯到女人身上。”

    男人道:“男人知道女人不要可是还是要把天下送给女人,我去砍树。”

    女人笑了,道:“那我是不是要养只兔子,就像吴刚与仙酒娘子相伴月宫。”

    男人道:“我喜欢当凡人,凡是高雅的我都不喜欢。”

    女人道:“可是你为了美人而无法放弃高雅。”

    男人道:“知我者,清影也。”

    女人又笑了,幽幽地道:“还好你能这么说。”

    屋子里很暗,屋子外面却有光。淡淡的星光。

    星光下男人抡起一把斧头,砍阿,砍阿……汗水湿透了他的衣衫,但他还是乐此不疲。这样倾城的女人只应天上有,他每次跟这个女人相处的时候觉得自己是处于幻觉。他知道自己给她的太少,不足以媲美女人给他的爱情。沉重的爱有时也会变成负担。他想以后拿整个天下送给她,那是她说“我爱你!”他会欣然,他会觉得一切是真的,这个倾国倾城的女人是他的女人。但是,现在他说过这棵树他要砍了,他必须去做,他一向对女人信守承诺。

    砍刀很锋利,刀锋每一次都深入槐树的肌理。这让他想到了刚才每次对女人的冲击,冲刺伴着女人的喘息声越来越快,他感觉更真实一些,这种真实让他心里舒服,他更加卖力。

    女人趴在窗边,双手支撑着下巴,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不远处吃力砍着槐树的男人,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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