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性子不仅霸道还这样硬,总是让她在一种心碎与痛楚的边缘上来回的挣扎,即使再恨他,却还是会觉得难过。
乔丝言按住额,只觉得头痛万分。
对着问她需不需要早饭的黎叔勉强扯了个笑容拒绝了,上楼一边拿文件一边摸出手机,打电话,响了几次,容谨遇才接起来,有些不耐烦的嗓音,很沙哑。
乔丝言低低的:“抱歉,我不知道昨天是你生日。”
“我没说要你陪我过生日,我只是不喜欢我的人想着别的男人。”容谨遇明显是含著烟,言语模糊不清的敷衍:“你不需要抱歉。”
乔丝言被他一阵堵,张了张口,却是沈默。
“不去送你的前情人?”容谨遇吐出一个烟圈,将手上的香烟屁股丢在满是烟头都快要满溢出来的烟灰缸里,再一次点燃了一根,嘲讽地问。
“已经起飞了。”
“我应该说真遗憾吗?”容谨遇冷冷地笑了一声,将电话挂了,看着手上准备给乔丝言的礼物。
那个精致的盒子这一刻显得格外的刺眼。
暗夜奢靡的光线中。
大堂内一群舞动着的妖孽,空气中都是烟草和酒精的味道。
二楼的一个稍稍僻静的角落,周围的桌子都被清空,几个精悍的男人围坐在一旁的桌子上,凝神戒备地观望着周围。
靠著二楼栏杆的一张桌子,几个男人围着一个女人,众星拱月般的正在交谈什么。
坐在中间的女人,“S”型的妖娆身材包裹在黑色的紧身中,将那上凸下凹的完美身材展现,面容是烟熏的看不出本来面目的妖娆妆容,只有那一双眼睛带着不属于一般女人的冷峻,甚至比在场的男人们眼底,还要多了一丝威严,隐隐带着些许戾气。
“元佳,”钟家手下唯一还剩下的元老林定强,五十多岁的人,也是从小看着钟元佳长大的长辈,现在钟家一步步的被逼着落败,也只有林定强还坚定不移的跟着钟元佳。
“林叔,直说吧。”
林定强喝了一口酒,摊开了手边的文件,指着上面的一个人:“这是小子是最近在我们夜店聚众闹事的一群水鬼的头儿,都是在道上混的,经常聚众斗殴,来我们我们场子闹过几次,看来应该是在找我们的茬。”
钟元佳一手夹著烟,冷冷地瞥了一眼文件上的那张照片:“席凌轩?还没放弃呢!哼,对付他一个就要对付他身后的人,用不着花那么大的力气,直接从她下手。”
推出一张照片,上面是一个女人抱着一个三岁左右的孩子。
“这……”旁边有人皱眉,年纪看着比钟元佳小的一个黄毛男人,却已经在道上混了十年:“钟姐,这人是萧泽罩着的。”
“我都敢开车撞,你见我有事吗?”
“可是……”那黄毛男人还想说什么,最后被旁边的人推了一把,看到朋友那双凤眼微眯,于是男人缩了缩脑袋,没有在说话了。
“她……”林定强也知道钟元佳和乔丝言之间的恩怨,说实话他不觉得有这个必要,可是明显钟元佳的态度是说不听的。
然而钟家的势力已经不能再由着钟元佳使性子了,看了一圈零零落落仅存的兄弟,眉头皱起:“元佳,现在还是帮里的事重要。”
钟元佳不悦地哼了一声:“林叔,你放心,有她在手上,还用得着担心席凌轩吗?”
“我们上个月就被这小子断了那几条货运的路……”
“钟姐……上一次兄弟们进局子的事……”
“兄弟们没别的意思,就想问问您意见,这事怎么处理?”
除了林定强之外手下的都是几个小弟,做钟元佳眼底浮现出阴郁的神色,淡淡地将手中的酒喝干,语气平缓,却是隐隐惊心的杀伐决断:“按道上规矩来,给他们一点教训。”
“从她下手吗?”林定强皱皱眉,又说:“我们现在在西部,不适合得罪萧泽。”
“谁说要我们出面了,联系一下于悠然就是了,相信她会比我们更加希望有个有意思的结果。”钟元佳看了看桌子上的烟,立马就有一个凤眼小弟给她点上,旁边之前那个黄毛男人“啪”的给她点上火,钟元佳吸了一口方才道:“只要将之前查出来的路线透漏给她,凭着目前于家仅存的实力,绑上一两个人还是小意思。”
几个人谈着事情一直到半夜,门口开始吵吵嚷嚷地进入一群染著五颜六色头发的青少年。
林定强一见这阵仗,立刻精神抖擞:“元佳,我下去做事。”
钟元佳眉宇一直不见舒展,只挥挥手示意他离开。
“这件事你全权负责。”钟元佳对着旁边那个给她点烟的凤眼小弟说了一句:“记住,这一次看着点,别再绑错人了。”
“是,钟姐,我先下去。”男人点头笑笑,那一双凤眼带了些许莫名的神采。
事情谈完了,帮里的人都告辞下去,黄毛男人没走,而是陪着钟元佳留在二楼,钟元佳一手烟一手酒,漫不经心地看这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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