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乔丝言压抑、痛苦的破碎声音,那种充满情欲的喘息,顿时就让他心里充满了成就感。
这声音实在太他娘的诱人了,容谨遇觉得自己身上有火在烧,身体硬得简直发痛。
乔丝言竭力仰起头,刹那间都没有知觉了,只剩下电流般的感觉狠狠鞭笞着身体,逼得她发狂。
那感觉让她神思昏沉,仿佛里边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应该是屈辱和难堪,但是在极端的刺激之下又反而加剧了罪恶的愉悦。
容谨遇亲了亲她半张开的嘴巴,伸手替她拉好了睡袍。
乔丝言迷蒙间睁开眼睛看他,高潮的余韵还久久盘踞在身体里。
只是眼前这个名叫容谨遇的男人的存在却又让她极端恐惧。
“我应该让你礼尚往来的,”容谨遇扳过乔丝言的下巴,用粗糙的指腹肆无忌惮抚摸她的脸颊,在看到乔丝言堪称恐慌的眼神之后,他却声音低沉的笑了起来:“别担心,虽然我极其想要你,但我还是想要你答应。”
说完他便低头亲了乔丝言一下,又伸手在她胸前的睡袍理了理。
“放心,我再给你一点时间考虑。”容谨遇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盯着椅子上的乔丝言:“我耐心不多。”
说完他便转身大步离开,往洗手间解决问题去了。
乔丝言在椅子上房间被拷关了三天。
这话却是用来眶乔丝言的了,情趣用品虽然也有极其仿真的,但是其效果却绝对没有那么强悍。
其实容谨遇不仅有手铐,连手枪也有一把沙漠之鹰。前者是在黑市淘回来的,后者却是容父唯一一件留给儿子的东西。
容父容浩天极度爱好枪械,沙漠之鹰就是他的,不是仿真品,而死一把真正的沙漠之鹰。容父对它相当的喜爱,虽然国家严令私人不得持有枪支,但是容父依旧将它收在身边,时不时的就在无人时拿出来擦拭,至于是怎么来的,容父从来没有说过。
容谨遇打靶能够在三十步之外打中红心,甚至移动的红心十枪里面九枪能中,可是他却几乎不碰那把沙漠之鹰。
因为每一次他都会想起来容父离开的时候将沙漠之鹰提前当做生日礼物送给了他。
那一次后,容父就再也没有回来。
这些事情容谨遇想要告诉乔丝言,可是看着她的眼睛,那种明显的疏离淡漠,话却也说不出口了,所以只能变着法子的将她眼底的疏离变成恼羞,淡漠变成情欲。
很久以后,乔丝言回忆起那被铐关在椅子上房间的三天,心里都不由自主的产生一种混合着狼狈的羞恼。
铐在椅子上的那三天,容谨遇并没有侵占她的身子,而是接二连三,不断的挑逗乔丝言的情欲,有时候用手强制她达到高潮。
容谨遇这三天里最常做的便是用语言来逗她几句,欣赏她脸上愤怒又难堪,满脸通红的模样。
乔丝言咬着后槽牙度过了第一天,心情处在极度的愤怒与羞愧里。
因为情绪动荡太大造成肠胃刺激,甚至把吃进去的两口饭都吐出来了。
但是这种无声坚决的反抗在容谨遇面前没有半点效果,因为容谨遇比她强硬太多了。
不管乔丝言哀求也好、愤恨也好、咆哮也好、咬牙切齿也好,容谨遇始终只说:“你答应,我就放开你。”潜意里的话便是——我陪着你耗。
被铐关了一天的乔丝言,那天晚上也是坐在椅子上睡觉,因为空耗一天,胃里也没有什么食物,全身上下骨头都僵硬住,精神由愤怒转而羞愧明明是极度疲惫却昏昏沉沉的睡得很不舒服。
容谨遇在她睡前又问了一次,见乔丝言半点不为所动,便也搬了把椅子坐在她身边打盹。
睡到混沌的时候,乔丝言恍惚觉得自己失重了一下,仿佛被什么人抱起来,然而身体上传来的那种失重的悬空感只是短短几秒钟的事情,甚至没有引起乔丝言的警惕就因为精神上极度的疲惫,再次昏沉着陷入了睡眠。
浑浑噩噩睡过去的乔丝言自然是不知道容谨遇把她的手铐打开了,并且将之抱到了床上,然后紧搂着她,躺在床上舒服的闭上眼睛。
第二天凌晨天还没亮的时候,定了闹钟的容谨遇先醒了过来,又把乔丝言从床上抱到椅子上,按昨晚的原样反铐好。
乔丝言很久以后还是一度以为她被铐在椅子上睡了两个晚上,其实并非如此。因为在椅子上她绝对不会一睡一整晚,因为椅背太杠人,人是不可能也不会像在床上睡那样舒服。
同床共枕的这件事让容谨遇很得意,温香软玉在怀的坠入睡梦里,并且乔丝言丝毫没发现晚上的这个秘密。
事实上乔丝言不仅没发现,对于容谨遇她已经不能用愤怒来表达自己的心情了。
乔丝言是一个天生善于享受生活中美好那一面的人,更简单的来说,她有着细腻的感情和敏感的内心,这样的她,愿意相信人性中的善良和友好,她聪明而自由的活在这个世界上,尽量的减少社会对她的伤害。
然而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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