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时樱子坐上车之后,时暖脑海里依然是刚刚看到的,那张脸。
容碌被人簇拥着,无论何时,他在人群中都是最闪耀的存在,哪怕不说话,只需要站在那里就足够让人敬仰,让人产生一种畏惧。
回到时家,时樱子瞧着时暖有些漫不经心的样子,到底还是问了:“暖暖,你跟妈妈说,你是不是还在想那个男人?”
“我没有……”
时樱子还会看不出来,语重心长的劝说:“暖暖,妈妈是过来人,若是容碌肯对你好,妈妈会祝福你,但是,容碌给不了你幸福。你明白吗?”
“我……知道。”她苦楚的笑了笑,找了借口自己上楼去了,她抱着腿坐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明亮的玻璃窗外,风吹着树叶沙沙作响,她心里却是有些烦躁。手心里的手机在这时候突然间震动起来。
时暖拿过来看到上面的名字。
容碌。
他给自己打电话做什么?
这段时间他都没有联系自己,今天看到她,就想到自己这个人的存在了?想了想,时暖觉得可笑。
她看着手机,一直等着电话自己挂断也没有接听电话,将手机放在一边。
容碌给不了她一个未来,她又何必再去抱着那些微弱的希望再去坚持呢?没有必要。
她没有那么多时间,也没有那么多精力再去陪着容碌疯疯癫癫了。
车厢里。
暮色四合,浅浅的光线将容碌完美的脸融合在其中,夕阳金色余晖落在他半张脸上,让他整个人更添一种神秘气质。
季山坐在前排,从后视镜里看着容碌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他手里的电话打出去,一直等到自动挂断,时暖都没有接听电话。
季山都明显能够感觉到容碌身上那低低沉沉的气压。
容碌将手机摁熄,握在手心里,放在膝盖上,一手撑着额头,那张脸上却是分外冷峻。
不接他电话?
容碌能够感觉到,这次时暖并不是在闹脾气,若是以前闹闹脾气,他哄一哄时暖就会甜兮兮的笑了,可这次他觉得自己有些拽不住这个女人了。
心脏处有一些闷闷的。
时暖这是……真的打算跟杜慎行在一起?容碌心底的自信满满,此时开始晃动。
***
时暖没有再继续跟容碌联系,倒是时樱子担心她身体,不许她再继续去公司,也减少外出。
无聊的时候,时樱子便递给她一些拍卖会手册,或者是邀请函,让她自己无聊的时候就自己去玩。
或者是自己想做点其他手工,看看书都行。
时暖在时樱子面前没有任何的抗议权利,就只能听从时樱子的安排。
她很喜欢瓷器,之前去国外的时候总是喜欢花功夫收集精美的瓷器,漂亮,又好看,放在家里都觉得是赏心悦目的事情。
所以时樱子给她找了一名老师专门教她学习,时暖早早的便直接去了工作室里。
工作室的位置是在一个旧考古遗址上修建而成,茂林修竹,花团锦簇,里面的建筑物也是仿古建筑,倒是颇具几分古香古色的气息。时暖到的时候去换了衣服,老师先从基本原理讲解,之后才带她去上手。
这东西看着简单的很,可上手其实很难,时暖端坐在椅子上,捣鼓了很久但是手里的泥土一点也不听话,总是不成型。
她都有些急躁了。
在上手的时候,身后忽然间伸出一只手,骨节分明的手包裹着的自己的手指。她只需要看那只手就知道来人是谁。
容碌的皮肤偏白,带着一些冷感,手背上的青筋也能看得清楚,衬衫被他挽到了小手臂处,结实有力,此时,他结实的胸膛就贴着她的后背,隔着单薄的衣服,身上的体温一下子点燃了时暖。
她刚刚坐的发僵的身子,此时更加僵硬了,表现在那瞬间很是不自然,等她反应过来之后,缩着脖子便要躲开。
容碌的手臂将她牢牢地固定在怀中,薄薄的唇从她的耳边滑过,低低的声音冲进她的耳中,带着一种酥痒的感觉。
“别动,不然这次的罐子又不会成功了。”他磁性的嗓音说道。
时暖竟然真的忘记了反抗,安安静静的坐在椅子上,容碌握着她的手做造型,做了个精致的小花瓶出来,造型还出奇的好看。时暖抬着眼皮瞪着站在身侧的男人,他手里也沾着不少的泥土。
已经有工作人员过来将半成品搬走了,准备拿去加工。时暖再看看自己做失败的那些东西,秀气的眉头微微挑着。
容碌已经看出来了她的疑惑。
“做这个除了要有耐心之外,还有很多技巧,也需要很长时间去学习。”他的嗓音一贯好听,低低沉沉的,讲解着这些东西的时候,倒像是一个老教授似的。
时暖去洗手。
打开水之后,冰凉凉的水顺着她的皮肤往下滑。容碌也凑过来,本算是宽敞的地方,一下子变得十分拥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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