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没有说话,下人也禀报了,什么也没有找到。
“还请两位跟我们走一趟。”这也避免不了他们要过去做一个对峙。温屿与百里风对视了一眼,达成了一致。
“好的。”
百里风看着温屿去了床边取了衣物,那些人都走了。
司徒言的脸上没有浮现出因为失窃了血玉明珠而焦虑的神情,反而是若无其事的坐在主位上面。
“想必各位都听说了,明珠失窃了的事情。看来船上来了不速之客。”修长的手指拿起放在红木桌子上面的青花瓷茶杯,动作优雅的喝茶。
“呦,看来我是来晚了一步。”一声酥软进骨子里的女声悠长的从外面传进来,她穿着露肩的广袖长红裙,松松垮垮的衣服用一支极细的腰带紧紧地勒住盈盈不堪一握的细腰肢。
满眼风情,鹅蛋脸上画着桃花妆,一抹红唇,细长的蛾眉。踩着木屐,步子走得缓慢,拖沓着木屐,踏在木板上面,发出沉重的脚步声音,素手上轻摇着仕女扇。
在座的人都被她吸引了目光,她四下环顾了一下,找到一个空位置,坐下,右腿搭在左腿上面,露出一大截光洁白玉的腿。
一支寻常的木簪子挽住她一头墨发。她就这么坐在那里,骨子里的妩媚是压不住的。像一朵盛开的花,香味芬芳馥郁。
四下的人开始议论纷纷。
“这位是谁?”
“我曾经听说天下神盗手桃夭夭也是这般妩媚。”
“不是吧,她就是失踪已久的桃夭夭?”听到这些言论。
她猝不及防的被茶水呛了一口。
百里风在此打量起这个妩媚的女人,年龄看起来也有20来岁了。她三年前出名也就15来岁,要不要说的这么老?
傅少白摆弄着手指,漫不经心的模样。慕元栩与君司玉对视了一眼,交换了一个眼神。
“我不是。”
那个妖媚的女子自然听到了这些话,轻轻摇着扇子,打断了旁人的猜想,红唇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在惋惜着什么。
“天下神盗手,桃夭夭不是我。谁不知前几年的那个女子?只可惜,在三年前,被仇人寻上门,血洗师门,自此便没了她的踪迹……”说到这里,百里风的脸上仍旧嬉皮笑脸,可眼底的寒意如同高高山上覆盖的厚厚冰雪。
其他人也逐渐安静下来,静静地听着她说话。
“只怕是——死了吧。”
百里风脸上的笑意逐渐消失,变得茫然。
她摆弄了一下暗红花边的裙摆,侍者跟在她的后面递了一支烟袋。
“邵夫人。”司徒言这才出声,示意她把烟拿下去。
她对着司徒言妩媚地一笑,扬起酥软的嗓子,一面把烟袋放下,一面对着司徒言说话。
“瞧瞧,我这记性!偏偏忘记公子言你还是个不喜烟味的人。”她伸手扶了一下自己的木簪子。
“今天人都到齐了。”
司徒言往四周扫了一遍,确认没有缺席之后,慢慢的掀起嘴角。
“今天晚上本公子带给岛主的礼物失窃了,盗贼必然在船上。至于是谁——目前本公子还不知道,但是,我一向对于自己的精密判断是有自信的,这颗血玉明珠上面我让人涂上了药,若食过海鲜,那么那个人身上必然出现红斑,不出三日之内——”他拖长了尾音。
在座的人都屏住呼吸听着他的下文。只见他,逐字逐句:“九死一生。”
话落有半响的沉默。
“敢问此药可有解?”傅少白淡淡的问了一句,所有人把目光一下子聚集在他身上。好似那个盗贼就是他一般,可大家都知道,南祁太子富可敌国,什么东西没有?要盗取公子言身上的血玉明珠?
“无解。”
司徒言随即回答。
空气里面弥漫着一股死亡的味道。
那人能清晰的听到自己心跳。怀揣着袖子里面的一颗硕大的珠子。
那人感觉背脊上一阵凉飕飕的风吹过,低头看着被自己藏着明珠的袖子。
抬眼时,恰好看见司徒言锐利的目光穿过重重的人群,正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一眼看穿谎言的神情让自己一瞬间慌乱不已。
心跳越来越快,他惊慌失措的低下头,只觉的司徒言的目光像魔障紧紧的笼罩自己,牵制着自己,将他拖入深海里面——溺死。
“那,如果那个人是要冒死要来偷呢?”
“那就随他了,我也有心无力啊。”司徒言放下手中的茶杯,无奈的说着。
……
夜色扣着一轮明月,一只白鸽踏着白月光而来。
赢楼站在傅少白的房门前,那只白鸽飞到他手臂上,赢楼快速的取下了信条。
打开扫了一眼,目光闪烁。疾步推开门,如果换了平时,只怕是栓着房门的,可今天傅少白失眠了。所以他正在练字,也不会觉得赢楼打扰了什么。
“太子殿下,这个凌扰果然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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