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无家可归
当悠扬醒来时,睁开眼睛看到眼前白亮亮的一片银海,"小丽,小丽!"他一把抱住了伏在床头的长发女孩。女孩睁开睡眼惺忪的眼睛,"悠扬,你醒了,吓我一跳!"
"梅小兰?我怎么在这里?"
"你打电话给我呀,我赶过去却发现你躺在了地上,好吓人的!"
"是吗?"悠扬努力回忆。"我想起来了,记得我在街上走的,随意拨打了一个电话,以后什么都不知道了。"
"悠扬,你怎么会这样,让人好担心。"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也许太劳累了。"
"是我的那个广告吗?我真后悔让你做的!"
"别这样说,我感激还来不及了。"
"谢谢你了,不然我现在还躺在大街上,还不知道会怎样呢?"
"没什么这是应该的,何况我们还是朋友呢!"
"哦。"
"为什么自己会不晓得给庄小丽打电话呢,却偏偏鬼使神差给梅小兰打电话呢,真认人费解?"悠扬默默地想。
病房内很宁静,像生命的尽头。他闭上眼睛不敢看梅小兰那双迷人的眼眸,又欠人家一个情,叫我如何去偿还?想到此悠扬不禁长叹不已。
"悠扬,你怎么了,有心事?"
"没的!"他怕她看破自己的心事,故意搪塞道。天空不知何时呈现一丝霞彩,很淡薄的。
"唉,今天是周一,我还的赶去上班的。"
"身体要紧,在医院多待几天,看还有什么大碍。"没事的,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你呀,就是这么倔强!"梅小兰生气道。
"这语气像小丽,多么惊人的相似。"悠扬一丝感动地想。
他还是固执地去上班,小兰也说服不了,无奈之下也只好由着。来到公司一切都是老样子,身为自己的女友的庄小丽似乎也未察觉什么。依旧很轻雅地坐在电脑前面敲着键盘,飞快地踢踏之声响起。
"早!""早!"随意的问候之语,让悠扬感到了淡淡的陌生感。为什么梅小兰对自己却多一分关爱,她对自己还显得还陌生些。在办公室内悠扬想。
也许这就是爱与被爱的不同,悠扬爱小丽,他愿意付出。同样梅小兰爱自己,她也甘愿付出。被爱着多好,似乎没有风雨,优雅地享受着。
近段时间公司事少了许多,大家显得无所事事。悠扬在电脑上看了一些信息倒没什么新意,内心空荡荡的。没事的时候想着找事干,有事时却歉事多烦。人有时真矛盾,犯贱着。
下班之后悠扬约了小丽到一家饭店去共进晚餐。当包间点上烛光时,他没有了那以前的那种感觉,倒是小丽很兴奋,不断拍着手,末了很温柔地长吻了悠扬,让他产生了想占有她的**,很强烈的那种。
庄小丽没有答应,她似乎很有自制,让悠扬很失望。那一刻他想到了梅小兰,她可没有那么多附加的条件,难道这就不是爱情?
虽然他很失望,但他还是送小丽回家。"谢谢你,今晚我很快乐!"小丽脸上淡淡的酒晕。他回吻了她的热吻,手顺着她那丰满的臀部来回抚摸,太柔意了。
"扬,我会完完全全给你的,要耐心等候哟!"
"多久?"
"不长!"
"你滑头,你这可恶的小嫂子!"
"你坏,我不理你了!"说完小丽像小兔一般逃走。
回家?可家又在哪里?外面很凉,风吹着香樟树沙沙的响。一时间悠扬成了无家可归的人!
看来只有找一家小旅店先凑和着,城市的夜色并不美,似乎藏纳着污垢,但风却是真正的凉意。
一觉醒来在陌生的环境,一切都让悠扬感到怪意。他看到了城市的一些真实,以前住在豪华公寓,一切都是虚浮的。他想起了昨夜天黑时那些似乎没有灵魂的姑娘的身影,有的还在读大学的女孩,为什么非得这样?
那一刻他想到了张山良,他要像于连一样追逐金钱,又有那么可怕吗?一时间他的思绪浑浑沌沌的,似乎迷失了方向。
所谓的白领,充其量只漂浮在现实生活的一层漂亮的油彩,那海浪上的白色浪花,很美很美的那种。
重新融入城市的光影中,找出一分自信,装模作样地踱着方步游走在钢筋水泥丛林中。他似乎看到了无数个自己的身影,飘忽着。
悠扬摇了摇头,把一切不现实的幻影都挥去。迈着坚定的歩伐迈进入电梯间,一瞬间的下沉,随即陷入以往的氛围间,一种熟悉的感觉缠绕住了他。
在办公室悠扬正在查找着什么,这种一如既往的日子不知重复了多久。突然手机响起,他漫不经心地拿在腮边,"喂!"那边传来梅小兰的声音。"悠扬,我怀孕了,你的孩子,我想把他生下来。不过你不用担心,你不用承担什么。本来我不想告诉你的,但我还是忍不住告诉你,毕竟你是孩子的生身父亲,不说太残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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