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国毅亡魂皆冒!
这时,无数条血淋淋的手,无数条血淋淋的脚,还有一颗颗狰狞的头颅,将封田车淹没了。
李国毅瞪大眼睛,愣在车里,完全被吓傻了。
咔嚓…
最後一道防线,挡风玻璃被抓碎了,大量的鲜血喷溅到李国毅脸上。
李国毅已经彻底傻了,这时两条幼童手臂抓着两边嘴角,缓缓的向两侧撕扯。
将他的嘴巴撕扯得大到了不可思议的程度。
有一条幼童手臂爬进车里,伸进李国毅口中,慢慢的……慢慢的…缓缓进入他的食道。
李国毅脸色红涨,几乎快要窒息,忽然他睁得滚圆的眼睛,绝望中透出一丝曙光。
他透过层层的人头和手臂,隐约看见前方人行道,有一个身高180的青年,正拿着一柄又长又宽的黑色杀猪刀,卖力的奔跑向他。
忽然,距离封田车还有五六米的青年猛的跃起,身躯哐当砸在车头上,整个车身被砸碎,大量人头、手臂、断腿被碾压成肉酱。
青年挥着杀猪刀,将成片的头颅残破断肢斩碎,杀出了一条血路,来到了他的眼前。
一把伸出巴掌穿过挡风玻璃,抓住正在往李国毅嘴里钻的手臂。
猛的一扯,那条幼童手臂被拽出,一股鲜血喷了出来,手里还拽着一块血呼啦的血肉。
毕涛挥起杀猪刀,穿透挡风玻璃,一刀削断了那两条抓着李国毅的血淋淋的手臂。
李国毅捂着嘴,倒在车里,发出杀猪般的惨嚎,口中血水呼噜噜的往外冒。
毕涛此刻却顾不上许多,因为此刻密密麻麻的人头和断手断脚,已经如海啸般冲了上来。
毕涛阳气爆发,至刚至阳的气息对这种鬼物极为克制,一瞬间所有的碎尸全都消失了。
这条街上突然变得静悄悄,只有李国毅口中不断涌血,握着嘴惨叫。
前方地上,大片血水染红的地面,还有一块块被撕碎的碎尸,以及一块块像是被什么动作啃咬过的血肉块,那是被撕碎的大师。
除此之外,地上还有一条血淋淋的幼童手臂,毕涛上去又是一刀,将幼童手臂定在地上,接着幼童手臂居然凭空消失了。
“呜呜呜…大哥哥,我死的好惨啊,你为什么要帮坏人。”阴风阵阵,这道声音像是被风吹过来的般,根本无法辨认声音来源方位。
毕涛道:“我没有帮谁,我在帮我自己,你为我提供猛鬼王的信息,我尽力帮你将还未伏诛的恶人送进法网,你觉得这个交易怎么样,不要再去害无辜的人了。”
“最大的恶人,就是那个老家伙,还有这个坏人,是他们害死了我,我要让他看着自己的亲人,一个个的死去,最後让他在痛苦中离世。”声音再度传出。
“李国毅和他的父亲?最大的恶人?”
没有人回答他,现场只有惨嚎的李国毅,口中被扯去大块血肉,血水往外涌。
鬼婴消失,毕涛飞速返回第三条胡同。
“怎么样了,国毅呢。”李奎林见到毕涛独自归来,顿时神色焦急的问道。
毕涛将斩魂刀往桌子上一拍,脸色冰冷道:“老头,我可是诚心实意的帮你,你却拿我当傻子,实话都不说?你到底做过什么亏心事,全都交待出来,不然,哼,这事我管不了。”
李奎林神色一黯,知道有些事瞒不住了,叹道:“唉,是我作孽,罪有应得,其实那个孩子的死,与我有直接关系,其实当初我只是让那个工人将孩子接来,好生伺候最後一程,谁知,那个工人居然是个性取向异常、恋童癖和有性虐倾向的变态…唉,在这之前,还曾经有两个七八岁的孩子…”
毕涛冷冷看着他,等待继续说下去。
“干我们这一行,有个行话…风水有问题的地方,打一般桩不管用,要用活物的来祭。”
“活人桩?”毕涛眼睛眯了眯。
活人桩他倒是听过,据说这是鲁班时期流传下来的陋俗,只是没想到,在这平和的年代,居然还有这样残忍的恶俗存在。
“没错,这不是迷信,这是真的,坟场盖楼、午门斩首地建筑、江河建造桥梁,凡是土木开工,都要活物牲祭,尤其是造桥,更是讲究,而且邙海大桥在反清复明时,死过很多人,说是万人坑也不为过,那里阴气过盛,我们用大量的鸡、鸭、牛、羊牲畜祭祀,都无法奏效,桩就是打不下去…”
毕涛嘲讽的笑道:“所以…就用活着的幼童来打桩?”
李奎林神色晦暗,低头不语。
毕涛冷声问道:“你们打邙海大桥的活人桩,选了几个人。”
李奎林道:“算上那个分尸的孩子,一共十六个。”
“啪…”实木的桌子被斩魂刀震裂,毕涛指着李奎林鼻子骂道:“那是活生生的人,分尸,活埋,都活活的扔进了锁龙柱之内?你们和畜牲有什么区别。”
李奎林低头道:“其实,我们选的都是身患绝症的孩子,经过与家属协商,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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