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柳茹瑶打开信封的一瞬间,一阵白光闪过。柳茹瑶来不及闪身进沧海一粟,便失去了意识。
当柳茹瑶再其次醒来时,她发现自己在一片虚无之中,她飘在空中缓缓的向前移动。
周围是一片黑色,间或有银色的条状飘带环绕在自己周围。她伸手试着触摸那些闪着光,在流动中的银色。
只见那些银色的璀璨星光从自己的手指上飘过,而自己的手指竟然被银色的波动拉扯变形。
但柳汝瑶自己却丝毫感觉不到痛苦。
她讶异的瞪大眼睛,这是怎么回事?
就在她疑惑之时,忽然一阵被拉扯的巨痛席卷而来,她感到一股四面八方而来的力吞噬着自己,拉扯着自己。
自己的身体仿佛被五马分尸般那样痛,她大喊出声,这种疼痛比当初练踏雪凌云痛一万倍。
二者根本不能同日而语。
和痛苦一起来的,还有自己向前飘动着的不断加快的速度。
就在柳汝瑶感觉自己要裂开时,忽然铺天盖地的黑暗包围自己,她看到眼前的出现一个洞口,隐隐约约有亮光。
眨眼之间,她一下子清醒了。
但她清醒后满脸都是不可置信和巨大的悲恸。
“姚茹,姚茹?宝安的客户要报价单,在群里找你呢。”
柳汝瑶目光呆滞,呆愣的看着喊自己的同事,没错,柳汝瑶回来了。
她又成了现在那个没有亲人和朋友的姚茹。
柳汝瑶心里仿佛被扎上了刀,母亲王婉儿,还有阿朔,他们难道是假的?柳汝瑶抓住同事的胳膊道:“陆景朔呢!陆景朔呢!”
同事不知所云,只是一脸懵的看着姚茹。
柳茹瑶见眼前问的人没有反应,她站起身来,晃动了几下,一阵头晕目眩,“这不可能。”柳茹瑶心想,“我要回去!”
她随手一扫,将桌子上水杯电脑摔在地上,噼里啪啦的声音终究惊动了办公室格子间里所有的人。
人们看着这个面容普通的女子,疯疯癫癫的跑出来,大喊着“王婉儿!阿娘!”
一会儿又喊着“阿朔!陆景朔!”。
窃窃私语的声音越来越大,但是没有一个人好心出来问问姚茹怎么了,要不要医生,只是冷漠的看着。
一个月后。
姚茹安安静静的坐在自己的房间的床上,一片洁白的颜色,仿佛被粉饰的洁白的世界。
姚茹疯了。
公司将她送到了精神病院,她被诊断为臆想病症。
哪怕过了一个月,姚茹依然记得柳茹瑶的那十多年,她每天在心里一遍一遍的回忆着过去。
虽然脸上面无表情,但姚茹心里却像筛子一样,滴着血,流着泪。
“我不能忘记过去。”这是姚茹一辈子唯一的幸福和快乐,她不能忘记。
“23号,病房,喝药了!”
姚茹回神,接过护士拿给自己的药,一口吞掉,安静的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天花板正上演着她陆景朔在杏花林的情景。
她勾起了嘴角,我还有阿朔呢,她一定在等着我回去。
五年后。
姚茹依然穿着精神病院给自己发的衣服,她神情依然淡淡,不含不叫,不吵不闹,和正常人没有什么区别。
只是她的头发更短了。
“23号床,这是你最后一顿了,马上出院了,开心吗?”
姚茹看着眼前新来的护士,笑了笑,道:“开心。”
五年间,经过精神病院的多方诊断,她不在产生古代的臆想,已经能分清现实和虚构,医院给予了出院证明。
姚茹在一众医生护士的注视下,走出了精神病院,她回头友好的冲那些人招了招手,和煦的笑了下。
转身,姚茹笑的的更夸张了,她无声的大笑,心道:“阿朔,娘亲,我来找你们了。”
姚茹出院后并没有回去爷爷家,而是去了市里最高的山,北山。
她一路没有停歇的上山,低着头只一味爬山,途中路过了香火缭绕的寺院。
看到寺院她想起了炳胜寺的一切,姚茹顿了下脚,再次疾步赶路。
耳边上山的行人说着:“听说北山山顶有佛光!”
“也不知道咱们能不能看到,我看网上的图,一片白光突然闪出来。太神奇了!”
姚茹脸上带着癫狂的笑容,是了,这就是我要找的白光,白光一定能送我回去。
不久前姚茹在精神病院的电视上看到北山“佛光”的报道,她便捏紧了自己的双手,发誓要出来跳进这个佛光里,这道白光一定能让自己回去。
姚茹加快了步伐,仿佛感觉不到肌肉的酸痛。
终于,山顶到了。
姚茹感受着山顶的徐徐清风,也不管地上脏不脏,原地坐下来,等待着白光的出现,痴痴的望着天空。
黄色长袍一角进去了姚茹的视线,她转头发现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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