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事情既然已经做了,那就没有回头的余地了。
贺县令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有勇气睁开眼睛了,他现在已经不是县令了,是阶下囚了。
隔着不知道多少年已经发黑的木栏,他被关在自己县衙的囚牢里。
贺明章是咎由自取,连着在一起的还有赵富贵、赵秋香和夏西山夫妻。
若说前者还有点自知之明的话,后面的几个人简直就是难以置信。
欺负一个寡妇家而已,怎么了?又没死人,也没伤人,不就是说了几句胡话吗?至于那么严重吗?
尤其是赵富贵,甚至连脸都没有露,莫名其妙的那百蝶碧玉环就跑到他家的钱柜子里面了,还是他装账本带锁的钱柜子。
没有他的钥匙,他都不知道那东西是怎么放进去的。
他明明就已经交代好赵秋香放在杨家了啊,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那糖块在京城可热销的很,他也是打点了县太爷五百两银子的,就算是有失误,怎么就要蹲大牢了?
就在他以为是贺县令拿了钱不办事的时候,发现大伙居然都住在了一起。
此时他才感觉问题的严重,但是再严重都已经发生了,只能再多花点钱打点了,他就不信,有钱还出不了这大牢了。
钱氏和赵秋香哭的混天暗地的,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感觉最冤枉的还是夏西山,他是肖想了杨家的宅子,但没有钱三贵那翻挑拨,他怎么会有那样的心思?
虽然他有那样的心思,但他出面做的很少啊,只是煽风点火的那么丁点儿,怎么就不能从轻发落了?
一伙人都觉得自己很冤,彼此埋怨,最后变成争吵,要不是关在不同的牢房里,只怕会变成厮杀了。
“都是杨雪那贱人!”赵秋香恶狠狠的说道。
这句话,倒是很成功的止住了争论,大伙一致的认可。
但是认可有用吗?害人没害到反而害了自己,真怪受害者不配合?
牢里是什么情况杨雪不关心,她只关心楚璃现在的官大不大,只要够大,只要在这个年代,那她的日子就是杠杠的有保障了。
毕竟楚璃的爹做的官大,不如楚璃自己做官对她的益处大。
今天要不是身后有楚璃撑腰,她也没胆子在县太爷面前嚣张啊。
赵富贵、夏西山、钱氏和赵秋香,和自己作对的人一趟水的在牢里大集合,这感觉还真的爽得不要不要的好。
尤其是赵富贵,前面抢了她做鸡蛋糕的方子,现在又想要白得做糖的方子,就算楚璃没有带人来剿匪,只怕也会陷害自己。
没有后台,那块百蝶碧玉环若真的是从她房间里搜出来的,不止是她,只怕整个杨家都要毁了。
想想自己帮忙剿匪不但没得一文钱的好处,还劳烦这么多人来栽赃,还真的是不容易啊。
不容易是不容易,好歹逃过一劫。
请客!
那是一点都不含糊。
最能感受真切的自然是解二和解四了。
天哪,京城一百多两银子一盒的糖果,就算是在有钱人家也多得是听过看都没看过的,在杨家吃就跟不要钱一样的管够。
还与昌隆酒楼的禾花鱼,席面要上一百两才有资格点这道菜啊,居然也是产自这里,还有几种吃法。
还有……
吃,吃,吃,已经没有多余的心思想问题了。
楚璃吃东西的姿态还是一贯的优雅,若不是一开始就见过他落魄的窘样,杨雪甚至会怀疑他天生就是个贵族。
好吧,人家好歹也是官宦人家的孩子,听说大金朝教育子女的修养严格,说是贵族也不为过。
但是贵族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都不会把自己所有的银子给自己。
看现在这准备白吃白喝的样子,还准备消耗自己的银子。
这么一想,突然觉得自己好亏,她明明是剿匪的功臣才对,现在的局面是不是有点儿不对?
就在她思考的当而儿,楚璃已经让属下将自己以前住的房间打扫好准备入住了,等惠氏知道赶过来阻止的时候,现在已经谋取官职的楚将军已经躺在床上盖好被褥了。
不知道是历史是不是总是这样的重演,楚璃再次深深的感觉到杨家与自己的相克,就算是没受伤,也会有办法让他受伤。
不是皮外伤,而是心伤?
为什么?现在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连个侍卫的眼睛眨了又眨,总是怀疑自己的眼睛看错了。
惠氏的尖叫声让同样住在小院里的解二与解四迅速赶了过来。
但是眼前的画面是有点儿刺眼。
主子躺在床上拼命的扯着自己的被子想要遮盖自己的身子,另外一边惠氏也在扯那床被子想要掀开,怎么看都有点像自己的主子要被一位大妈给非礼,现在正在拼命的维护自己的“贞操”。
“娘,发生什么事了?”杨雪也是很累了,动静这么大,不得不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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