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柳如同一尊天神般守在凌云的房门口,风吹不动,雷打不动,到现在为止,已经两天两夜没有休息过了,期间杜维有好几次想让他先去休息下,但都被拒绝了。
这还不算夸张的的,更夸张的是枯柳不但自己不肯离去,而且也不准任何人进凌云的房间。要知道到现在为止已经两天两夜过去了,凌云和项飞云也已经两天没有进食了。所有凌云的将士都在担心自己的统帅。
此时,杜维在所有凌云军将士的强烈要求,再次来到凌云的房门口。
杜维一见枯柳那雕像般的身影,心中一阵感动,暗叹“血云军”居然有此等衷心的将士,实在让人感动,想到此,杜维心中更加打定主意一定要帮凌云将“血云军”一个不少的收编到凌云军来。
“杜维军师,您看,”远远守在凌云门口的将士见杜维过来,连忙上前打招呼,边说边无奈地指着枯柳副统帅。
杜维见将士无奈但又及其担忧的表情,仿佛发现了什么似的,拍了拍那将士的肩膀打保票的说道:“你先下去休息下,顺便叫你们营中的樊力来这里下。”
那将士闻言呆了下,这个时候叫樊力是不是不但适合,特别是那樊力的性格,实在是让人不敢苟同啊,那将士狐疑地望了眼杜维,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杜维看在心中,其实他也知道那樊力的性格,不过现在可能也只有他或许有办法。杜维心中想道。
杜维随即望了眼如雕像般的枯柳,心里暗叹一声转身离去。
“好香啊。”枯柳用力嗅了下,顿时肚子里的酒虫马上开始了抗议了,枯柳直到这时才想起自己已经两天没沾过一点酒了,这时闻到酒香,枯柳的酒瘾一下子涌了上来。
枯柳不由得用舌头舔了舔了嘴角不经意间流出的口水,用力咽了咽,身子也不由自主地向酒香飘来的方向倾了倾。
“好酒。十八年的女儿红果然正点。”凌云房间四周围墙外面传来一声粗犷的赞叹声。
枯柳闻言,又咽下一大口口水,自言自语道:“好久没有喝道十八年的女儿红了。项统帅还在的时候,每天还能喝上几樽,现在。。。。。。。”
一想到项飞云统帅,一向刚性的枯柳双眼不由得湿润了。
“对酒当歌,人生何憾。老哥,来一口吧。”只见一个满脸胡渣,双手抱着一个酒坛的壮汉走了凌云的院子,此时,正对着沉浸在悲伤中的枯柳说道。
枯柳由于怀念以前和项飞云统帅把酒言欢的场景,丝毫没有注意到眼前有人。
那壮汉见枯柳不言,独自咕噜咕噜饮下一大口酒,忽然瞥见枯柳眼角的泪水,心中一动,默默地叹了一声,也许此时唯有酒才能帮他放弃暂时的悲伤吧。
“老哥。”那壮汉用酒坛轻轻地撞了下还在失神中枯柳。
枯柳经此一撞,暗叫不好,此时项天羽正在房中给那江东小子疗伤,自己这个护法的居然连人到了眼前也不知道,不由得吓出一声冷汗,顿时久经沙场养成的冷静马上恢复了过来。
只听得“嗡”的一声,枯柳腰间的佩剑如雷电般的向来人刺去。
那壮汉没料到有此一招,眼中晃过一丝惊慌。
“什么人?”枯柳的剑在那壮汉粗糙的脖子上停了下来,厉声喝道。
“凌云军一营将士樊力。”樊力面不改色地回道。仿佛枯柳的剑根本不是架在他的脖子上似的。
枯柳见状,赞赏地说道:“好胆色。居然不躲。你不怕我收剑不住伤了你?”
“怕?哈哈。”樊力大笑道:“我樊力这辈子还没有怕过谁呢?要怕了那我就不当爷们了。”
“够爽气。想不到小小凌云军居然藏龙卧虎啊。”此时,枯柳也被眼前的樊力的豪爽感染了,心中的伤痛不由得降低了几分。枯柳收回了佩剑。
“老哥,我见你在这站了两天两夜了,要不要来上一口。”樊力举着手中的酒坛说道,“这可是正宗的十八年的女儿红啊。”
“还用说,我闻都闻出来了,不仅是女儿红,而且应该是京师“三碗不过岗”酒坊的秘方炼制的飘香女儿红吧?”枯柳贪婪地嗅了嗅回道。“三碗不过岗”酒坊据说可是当年武松喝过的那家酒家给的配方啊,酒劲可不是一般的烈啊,普通人只要沾上一滴就会晕,能喝上一小樽的就可以说得上酒量超好的,就算是枯柳自己遇上飘香女儿红也只能喝上两口而已。打死他也不会想到居然有人用酒坛来喝飘香女儿红。
“老哥不愧为“血云军”中的酒仙啊。”樊力趁机重重拍了记枯柳的马屁。
“酒仙不敢当。老弟你看我这副样子如果真成了仙还不吓死人啊。”枯柳碰到酒中知己,说话也多了起来。
“哈哈哈。”樊力闻言,哈哈大笑起来,两人不由得互相瞪了几眼对方的尊容又大笑了几声,那意思明显不过了,凭着两人的尊容别吓死人就已经谢天谢地了,成仙?还不如成鬼来的实在。
笑毕,樊力趁机在房门口的台阶上坐了下来。
枯柳见状,也跟着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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