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有了上次去了侯府的诗词会,李燕就老是想出去展现自己。
以前她没有机会能出席各府小姐的邀约,如此借着李菲就能看见诸多递进来的请帖。但她一个二房小姐不可能一个人独自赴约,定是要长房嫡出的人带着出门的。因此这段时间老是来找李菲说想出府赴约去玩。
李菲是不大想去的,反倒是想多在府中二房里多跑两趟。
于是老是窜使李燕又写些诗句,写完了又和李燕到处寻二伯父去献宝似的讨笑,在二房家里算是彻底走了个全。
就是这样,总算发现了点蛛丝马迹。
在书房里,她二伯父的一堆印章中偶然翻见了一枚李将军名讳的章,她父亲的章。还有一枚没有刻好的,是一些李菲不认得的字的章。
当时李菲就觉得这很奇怪,默默将其死记了下来。
而后在与李将军父女谈笑间不着痕迹的问了一句有没有将印章给过二伯父,那是自然没有的。印章这种东西简直就是亲笔签名,等同于一个人了。李将军又是一朝大将,这种东西尤为注意。
李菲借机就给李将军暗示警告了一下,那父亲更要好好保管印章,留意有没有遗失的。自己在二房中好像看见过一枚父亲名讳的。
李将军具是不信,他自己向来对印章这件事格外注意的。但他二弟向来是喜欢舞文弄墨,印章不知有十来个,只当这是女儿眼花,也梅放在心上。
李将军这般信任自己的弟弟,李菲不免感叹,怪不得要被二房陷害得那样的惨,最后落得那样的地步。
是以,李菲也不好再与李将军过早说些不得了的话。自己翻遍了自家书房典籍都没有查到类似那枚不认得的字的章上刻着的弯弯绕绕。
就此止步,困在了原地。
苦思了许久也没有头绪,又碰上李燕又来缠着她闹着想出府去参加其它小姐的邀约。
每每只能写诗给自己父亲姐姐看看说说没什么意思,得了句好诗,却没有一众附和赞美者,实在是憋屈了李燕的一腔热情。而且近来也对写诗作词有些疲倦,想出去参加些活动,来施展自己的其它方面的才华。
李菲想了好几日了疑团,心中也有些烦闷,就带着李燕去了一位郡主的宴会。
几位小姐一起结伴游园赏花,郡主兴致大起,领着众人就要去挥笔画下美景。
李燕喜不甚欢,李菲却是避之不得。
让李菲动手写字都已经是个大困难了,现在还挥笔做画了,更是想赶紧溜走。
待在角落,看见李燕频频向书台中央蹭,知道李燕眼下也没有心思理她了,找到个空隙就随意拿了个借口忙出去了。
还没来得及透口气,就又碰上了宋钰章。
李菲都怔了,这也未免太巧了吧。都快让她觉得不是天意,是人为的了。
“竟然又遇见了先生,真是好巧。”李菲说道。
她哪里知道,这怎么回事巧合。试想一位将军小姐,难道转个弯就能见上两三次。
是宋钰章特意留心了近日京城小姐贵女的活动,仔细打听了李将军府的动向。可惜之前,李菲一直呆在府内没有参加一次活动,这不一说李将军家的小姐接了郡主的帖子,要来参加。宋钰章就来郡王府来找郡王叙旧了。
“是啊,竟然又与李小姐相遇。不知小姐怎么又在园中闲逛?”宋钰章笑说道。
李菲想到自己是为了作画而溜出席间就有些汗颜,但对着上次就看穿自己文学底蕴不深的宋钰章,也不隐瞒说道“郡主想着不要辜负好景色,组织着我们作画。菲儿画技实在难登大雅,就不扫郡主兴致,出来看看风光就好。”
宋钰章见此,既好笑她就这么溜出来,也庆幸要不是她这么溜出来,相见一面还没这么容易。
“想要留下美景,也不止画下来一种,着眼看一番也是不错。”宋钰章如是说道。
“先生莫要打笑我了,我要是有先生的画技就不需要临阵当逃兵了。”李菲顺口就说道,这几日恭维李燕说多了这样的话,说完才想起若是眼前这位谋士先生不是以作画为长的,她这话就有点拍到马腿上去了。
还未相熟就胡扯扯,大忌啊。
不料宋钰章却说道“作画也不是难事,只记住了挥笔的基本几点,再随着心中已成的图案,也就成了。”
见李菲听得懵懂,当下捡起一节小树枝,就着脚下泥土,简单几笔就勾画出一幅远山图。
李菲没想到宋钰章竟然会如此,也来了兴趣,跟着捡起一只小树枝,随意画了两笔。
竟然真的如宋钰章所说,跟从心中所想,把那困扰她几日的不识得的字,那弯弯曲曲的字画了小半出来。
当即看见了后,宋钰章就略有所思,沉默了一会儿,开口说道“李小姐这画,倒不像是画,反而似字。”
李菲又惊又喜。
惊的是宋钰章一眼就看出来了自己鬼画符,喜的是既然他一眼就能认出来,说不定也就知道这写的是什么,让自己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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