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那么激动干什么!我不就是因为没钱喝酒,必不得已嘛!”张潘举着手、缩着头,很害怕的样子。
“没钱?一个月前我刚给你五十两银子,都哪去了?”张逸是气极了,这样的弟弟还不如没有。
“五十两?才五十两银子,还不够我逛烟雨楼的!”张潘很不屑。
“快说!谁指使你偷慕姑娘的草药?”张逸手里的刀锋,微微的往下压了压,张潘的脖子上顿时划出一道血痕。
“哥!你不能六亲不认!我可是你亲弟!”张潘吓得有点慌了。
“说还是不说?”张逸又狠了狠心,一剑下去,顿时血花飞溅,剁掉了张潘一根手指头。
“啊!我哥要杀自己的亲弟弟!天理何在!天理何在!”张潘无赖似的又惊又怕,捂着流血的断指哇哇大叫。
“还不肯说是吗?那就再剁掉一只!”张逸提起剑又要砍下去。
“啊!等一下!我说我说!”看到张逸来真的,张潘这才妥协下来。
“前几日,有人给我一千两银子,叫我冒充你去惠德县主府上,一次是假传消息,说溟王腿疾复发,还有一次是,故意透露给柳儿说溟王府新来个歌姬......再后来,又假装在街上偶遇柳儿,与她走近,博得她的好感,然后......”张潘说着,不自觉的看了看柳儿,
“然后,接下来的事情,柳儿都知道!”
“你这狗杂种!看我不打死你!”说到这里,柳儿又气上来,揪着张潘的衣领又是一阵拳打脚踢。
“是谁给你一千两银子?”慕枫灵抓住重点问道。
“是......我也不知道那人是谁,他每次见我都蒙着脸,不过从身形来看,好像是一个姑娘。”张潘支支吾吾的回道。
“连对方是谁你都不知道?你就那么爽快答应为他办事?”张逸紧紧的捏着剑柄,手心直冒汗,他真担心自己万一忍不住,真的会一刀杀了自己的弟弟。
“我真的不知道!当时我赌博输了钱,正被讨债的人追着要砍我的手脚,那人一出现就帮我把赌债还了!我感谢她还来不及呢!再说了,谁他妈傻的跟钱过不去!”
“跪下!跟慕姑娘和柳儿磕头道歉!”张逸又一脚踢在张潘的腿上,张潘顺势跪倒在地上。
“对不起!慕姑娘!柳儿!是我一时财迷心窍!做了不该做的傻事!对不起!”张潘连连磕头,额头都快磕破了。
“柳儿,你可接受他的道歉?”慕枫灵觉得,这件事情伤害最大的还是柳儿,毕竟女孩子的清白最珍贵。所以能不能原谅还是让柳儿自己做决定。
“不!我不能接受!”柳儿摇摇头,恨的牙痒痒,恨不得将这个男人千刀万剐。
“柳儿姑娘!其实,我也挺喜欢你的,既然我们两都已经那个......那个,不如我干脆直接娶了你?如何?”张潘斜着眼,小心翼翼地问道。
“呸!让我嫁给你?休想!”柳儿大怒。
“嫁给你?我看还是算了吧!”慕枫灵回头看看房间里还躲在被子里的女人。这个张潘,还未娶妻就吃喝嫖赌样样具备,如果柳儿嫁给他,下半辈子就毁了。
“那......那你们说,我该怎么做,你们才肯原谅我?”张潘无奈道。
“给柳儿磕一百个响头,发誓以后不再冒充张逸,还有,想办法把指使你的人再引出来,将功补过!”
“好好好!我全都答应你们!”
磕完头,发了誓,慕枫灵和柳儿准备离开回府。两人刚踏出院子,忽听身后“啊”的一声惨叫。
两人急忙回头,看到张潘满脸是血,痛苦的滚在地上大叫。几滴殷红的鲜血,顺着张逸手里的那把剑,滴在地上。
“慕姑娘!为了防止他以后再冒充我去干坏事,只能毁了他的脸!”张逸明白,这次是张潘运气好,慕枫灵心慈,才让他躲过一劫,倘若再放任下去,指不定哪天这个弟弟又要出去闯祸。长痛不如短痛,不如扼杀在萌芽里。
“张逸!你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你毁了我的脸!我的脸!我是你亲弟弟啊!你会遭报应的!”张潘捂着满是血的脸,像无头苍蝇似的乱窜乱叫。
“我们走吧!慕姑娘!”张逸回头,不舍的看了张潘一眼,眼神里既有心痛又夹杂着无奈。
“嗯!给他找个大夫,敷点药,防止脸上的伤口发炎。”慕枫灵用同情和担心的眼神看了一眼张逸。
此时,怡妃的翠微宫内。
浣纱被打了三十大板后,浑身血肉模糊,痛意一点点的侵袭着她神经,使她不得不去回味更痛的事情。迷迷糊糊中,她做了一个噩梦。
梦中,她被关在一间黑暗潮湿的地牢里,披头散发,脸上脏兮兮的除了血污就是泥泞。
“放我出去!我要见我父亲!放我出去!”她不停的拍打着牢门,铁链锁在脚腕和手腕上,擦出一道道血痕。
“你父亲?今日午时问斩!你想见的话,午时去了刑场,自然能见到他。”门外的牢头被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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