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什么男人?殿下何意?”慕婉盈愣了一下,但很快便随即反应过来,
“不,殿下!臣妾怀的是您的孩子!是您的!”她心里一阵忿怒,莫君寒连着好几日没有来看她,这一来就是来问罪的,他怎么竟冒出那种荒唐可笑的想法,竟然说孩子不是他的!他是不是疯了!
“还说不是?你明明已有四个月身孕,却骗本宫说只有两个月身孕!还有,你与那西门锦程眉来眼去,你当本宫眼瞎不成?”莫君寒那冷峻的脸庞青筋暴起,暴虐的掐着慕婉盈的脖颈,又狠狠的将她甩到床上。
“什么四个月、两个月?臣妾听不懂!臣妾确实是怀两个月啊!殿下,婉盈把第一次给了你的,怀的就是您的孩子!”慕婉盈本就身体有些虚弱,被他一甩,额头撞到床沿上,渗出一道殷红的鲜血。但莫君寒根本不在乎这个,曾经连她不小心被绣花针戳破手指,他都心疼的要命,可如今,他的眼里全都是冰冷,往日里的那些柔情被抽离的那么彻底,一丝余温都没有留下。
此时的慕婉盈,仿佛跳梁小丑般,她越是解释,莫君寒越是反感。
“我与锦程也只是远远的见过几面,我们连话都没说过几句,我和他之间,是清白的!”她使劲的摇头,泪水飞溅。莫君寒怎会知道西门锦程的存在?
“慕婉盈,你能再无耻一点吗?你倒是把朝三暮四这个词演绎的淋漓尽致!太医和三个郎中诊断都是一样的结果,起初我也不相信你与那西门锦程有瓜葛,可那个孩子,证明了一切!”莫君寒将西门锦程的那封信甩到她脸上。眼眸充血,怒不可遏,抬手一巴掌甩在慕婉盈的脸上。慕婉盈的脸上顿时显出青紫的巴掌印。
朝三暮四?在他的眼里,她竟是这样的女人!
她抖着手不可思议的看着这封信,不是早就与西门锦程断绝关系了吗?他那个蠢货怎么还给她写信!这不是在害她吗!
“不!不是这样的!”慕婉盈捂着青紫的脸庞,泪如泉涌,她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不知道该说什么才能让莫君寒相信她。
“贱货,本宫最恨被女人背叛,待我灭了你肚子里的杂种,便休了你!”
“来人!拿堕胎药来!”莫君寒一身戾气,此刻,他浑身的怒火噼里啪啦燃烧的厉害。
“殿下!药来了!”一名麽麽端着一碗黑乎乎的堕胎药呈到莫君寒面前。
“喂下去!全部给我喂下去!灭掉她肚子里的杂种!”
“是!”
几名麽麽一齐上去,将慕婉盈的四肢狠狠的按住,任由慕婉盈怎么挣扎,撬开她的下巴不停的给她灌堕胎药。
“不要!我不要喝堕胎药!不要!”
“你们这些贱婢,滚开!滚开!我肚子怀的是殿下的孩子,是皇长孙,是皇长孙啊!”她欲哭无泪。
黑色的药汁灌进她的喉咙里,流进她的胃里。
慕婉盈只觉得腹部越来越疼,疼的钻心裂肺,好似肚子上被人硬生生的剜去了一块肉。一股浓浓的鲜血,从她的两腿之间,流到了地上。
她摸着空荡荡的腹部,
没有了!孩子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
慕婉盈痛苦的伛偻在地上,而莫君寒,没有再多看她一眼,带着一身怒气拂袖而去。
“快去!快去相府一趟!告诉我父亲母亲,他们若再不来,女儿就快要死了!”慕婉盈脸色苍白的瘫在地上,绝望的提着一口气,对丫鬟吩咐道。
“什么?婉盈小产了?是太子亲自喂的堕胎药?”顾绮梅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差点没晕过去。
“太子以前不是很喜欢婉盈吗?婉盈怀的可是他的亲骨肉,虎毒尚不食子,太子他怎么下得了手?”慕天啸也疑惑不解,事情怎会发展成这样!
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派人去宫里通知了皇后娘娘后,丞相夫妻俩迅速赶到太子府。
“女儿啊!你怎么那么傻呢,不是早就叫你不要跟那个西门锦程来往了吗?你怎么,怎么在这种节骨眼上,还与他来往?”顾绮梅心痛的坐在慕婉盈的床沿,恨铁不成钢的指责道。
“母亲,冤枉啊!女儿自从嫁给太子后,就没有再联系过西门锦程,再说我与那西门锦程连手都没有牵过,怎么可能怀上他的孩子!”慕婉盈只觉得自己简直生不如死,如果被太子休掉,其他的坏处且不说,但是这相府的未来很可能就会断送在自己手里。
“太子是怎么断定孩子不是他的?”慕天啸气的说不上话来,只忍着怒气在房里来回踱步。
“他说我明明怀孕四个月,却骗他只怀了两个月,是太医和三个郎中诊断的结果。可不是啊,女儿真的只怀了两个月!”慕婉盈哭泣道。
“那流掉的胎儿在哪?可还在?”顾绮梅是过来人,也懂得一些,
“把胚胎拿来一看便知,两个月的胚胎与四个月的胚胎,定是不一样的。”
“对!快命人去把胚胎找来,找太医来鉴证,我们当着太子与皇后的面,一起对质。”慕天啸被顾绮梅这么一提醒,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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