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是出去吧。”张储边说话边往外边走。
“咋了?心虚了。”王军说。
“别乱说,又不是我杀的,我心虚什么啊。”张储说。
“我们再去看看,204室怎么样了吧。”沈言之说。
“是啊。”植树说。
几人从208室出来,来到204室。马英豪接过拿起墙边的斧子,开始劈砍着门。劈砍了几下就气喘吁吁,开始流鼻涕。王军接过斧子,接着砍。
禾井的门被打开,门后摆了张桌子,像是小时候的那种双人书桌。房间里堆满了食物、米、面。好几排的货柜,货柜上有着各种常见的用品,也有不少零食。
墙上几乎挂满了腊肉、香肠。
各种商品塞满了空间,只留够一人出行的小通道。几个人最后来到了禾井的卧室,卧室异常的简陋,一张单人的折叠床床,一个小桌子,桌子上一个电饭煲,一个脏碗,一双筷子。
他就睡这?
“禾井人呢?”王军问。
“不知道啊。”马英豪说,“你别问我啊。”
“你们最后一次见他是在什么时候?”沈言之问。
“聚会后就没有见过了。”张储说。
其他人也摇了摇头。
“你说……他是不是杀了人之后跑了?”王军看向沈言之。
“外面那么大的雨怎么跑?”沈言之撇了撇嘴。
“出去开车不就行了。”
“开车遇到低洼路段、桥洞会熄火的。你是没开过车吧。”
“谁说的!我开过的,摩托车。”
“那也可能是很久之前吧,现在很多地方禁摩了。”
“是啊,禁摩真的很讨厌。私家车太多,道路不够用。”
植树举了举手。
“那个……我打断一下。你们忘了一件事,大门被锁上了。”植树说。
“什么时候的事。”张储问。
“就昨天聚会上——最瘦的、腿脚不便的——那个哥哥死了的时候,我不是去大门口看了看吗?然后就发现门被人用大铁链子锁上了。”植树说。
“那怎么办啊现在。”张储坐在了禾井的床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手里拿了包薯片吃了起来,也是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马英豪看了张储一眼,张储把薯片朝他伸了伸,他摆手示意不吃。坐在了离张储稍远一些的地方。坐下之前轻轻手用掸了掸床单。
“大家不要慌,听我的。”沈言之说。
“你有主意?”马英豪望着。
“等会再说吧,先都出来,先都出来,出来再谈吧。”王军看着张储,“这毕竟是别人家。还是不要太放肆了。”
几人依次来到楼道。最后出来的张储,怀里抱了5包薯片。
王军阴沉着脸,挡在他面前。
“放回去。”
“我帮你们也拿了。”
“放回去。”
“大家都没吃饭,应该都很饿吧。”张储歪着头看着王军身后的几人。
“和那没关系,放回去。”王军眼神凶恶的盯着张储。
马英豪上前一步,从钱包里拿出一百元。
“这钱,我来出吧。我请大家吃薯片。”马英豪手里握着钱,打算放在门口的桌子上。
“钱,你拿回去。不是付没付钱的问题。”王军拦住了他,攥他的手,“禾井虽然不在家,但我们也不能动别人的东西吧。”
“谁知道,他死哪去了?”张储看了一眼自己怀里的薯片,“行,我这就给他放回去。”
施白从屋里出来,站在一旁。
“正好人到齐了,我们继续刚刚的话题。”沈言之拍了下手。
施白看了一眼,少了很多人。
“人到齐了?”施白一脸的疑惑。
“年长的那位,失踪了。就剩我们几人了。”植树指了一下204室。
“你有好方法,说来听听。”王军说。
“这样,大家都睡在一起。晚上呢派人放哨,每晚一换,轮流站岗。”沈言之说。
“就这啊。”王军说摇了摇头。
“你有什么更好的方案吗?”沈言之。
“我没有,但我建议大家还是不要聚在一起,没找到真正的凶手前,谁都有可能是凶手。”王军说。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沈言之笑了笑,望着王军。
“各位,也别揣着明白装糊涂了。我们几人中肯定有凶手,杀了人。是谁?我也不知道。”王军摊开手。
“我觉得晚上守夜是个好主意,但是最好是两个人。”马英豪说。
“为什么是得是两个人?”王军问。
“假设正好轮到凶手站岗,不就全部牺牲了吗?”马英豪说。
“两个就没事了吗?万一凶手是两人呢?”王军说。
“额……但愿是一人吧。”马英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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