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父亲怎么着也该上前安慰自己几句吧?毕竟自己刚才被老爷子重罚了二十辊呢,屁股都快被打烂了。
看着父亲决绝转身离开的背影,他心里把今天受的屈辱一股脑全都记在了胡来头上,心里暗暗发誓:
“狗日的胡来!老子早晚有一天把这笔血仇报回来!”
…..
扈大公子从胡家湾离开后越想越不对劲,他在胡家湾折腾了好大一阵子竟然连一分钱都没讨回?
真是失败!
思来想去,他觉的指望胡启利一家还债怕是行不通,除非…….
回到扈家,他主动向扈老爷解释,“爹,今个我带人进胡启利家院子的时候正好碰上他们一家吃野菜呢,我瞧着他家一时半会肯定拿不出钱来。”
扈老爷一听这话急了:“那不行!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不管胡启利家日子多难,哪怕他卖地卖房子也得把借我的银子还回来。”
“是是是,您说的有道理,不过这卖房子卖地可不是一天两天功夫就能办完的事,我回来的路上倒是想到了另一个能让胡家湾的人还债的办法。”
“什么办法?”扈老爷连忙凑上前问。
扈大公子把他老爹扶到椅子上坐下来,两眼看着他细细分析,“爹您想想看,现在的胡家湾谁的手里银子最多?”
“我哪知道?”
“您怎么会不知道呢?我今儿不是刚跟您说过,胡来在江家饭庄发明了一道新菜,那道菜卖的特别好,江家饭庄为此跟他在这道菜上利润对半分。”
扈大公子这么一说扈老爷顿时反应过来,“江家饭庄生意那么火爆,胡来若是从中分一一杯羹他手里何止几万两银子?”
他冲儿子点头,“你说的对,胡来手里肯定有银子。”
扈大公子闻言附和,“这小子发财的本钱还是咱们家给的呢,现在他倒是发财了,咱们扈家可没沾到半点便宜。”
“的确。”
“所以胡启利欠咱们这笔银子找胡来去要绝对没问题。”
“是。”
说到这,扈大公子忽的话锋一转,“不过,听说胡来这个人不是什么好人,万一咱们直接找他要钱他不愿给怎么办?”
“你说怎么办?”
扈老爷看着儿子两眼发光盯着自己便猜到他心里必定已经拿定了主意。
果然。
扈大公子弯腰把嘴巴凑到扈老爷耳边嘀嘀咕咕说了半天,扈老爷脸上的表情从一开始的满脸讶异变为露出满意微笑。
“爹,你觉的我这主意成吗?只要按照我说的办,不怕他胡来不还钱。”
“就照你说的法子办,只要尽快把咱家的银子要回来就行。”
事情在扈家父子这里就算是敲定了,作为父子俩阴谋计划中的主角胡来此刻却对自己即将面临的危险毫无察觉。
胡来最近住在江家酒厂。
一来,江家酒厂距离江家饭庄很近,于他来说行走方便;二来,荷花一直住在酒厂里监督着产品质量,晚上有美人相伴总是好的。
起初荷花像个温柔的小媳妇伺候着,胡来是婉拒的,但荷花本人,包括荷花的父母,兄长都说,“徒弟伺候师傅是大宋朝的规矩”。
胡来后来想想:做人还是守规矩的好!
自那以后,胡来每天晚上半推半就搂着荷花鸳鸯戏水,过着白天忙着数银子,晚上忙着摸美女。
小日子过的美哉!快哉!
这天晚上,胡来上床后看见荷花身上只穿了个肚兜,又白又嫩的身体大半露在外面忍不住扑上去弄了一回。
还没完事呢,忽然听到外面有动静?
身底下的荷花先发声,“公子,我出去看看外面什么动静?”
胡来是二十一世纪的现代人,大半夜让女人独自出门自己躺床上的事哪干得出来?
他赶紧从女人身上滑下来,套上衣裳,“你先睡,我出去瞧瞧”,说完下床穿上鞋打开房门。
门一开,一股冷风往屋子里灌。
胡来连忙将门关上,往院子里走几步四处张望。
还没等他看明白就听见身后响起“窸窸窣窣”声,他猛转身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到底是什么声音,就感觉后脑勺猛的剧痛脑袋一晕整个人摔倒在地。
屋里的荷花隐约听到动静,隔着房门喊:“胡公子!外面怎么了?”
没有回应。
荷花脑子里略一思忖觉的不对劲,又喊了两声见还是没人应答赶紧披衣从床上起来,汲着鞋子打开门。
房门外空空如也哪里还有胡来的身影?
她心里一慌,连忙双手扶在门框上,借着屋里的烛火睁大眼睛往外瞧,“胡公子!你在哪?”
一阵冷风吹过,荷花冻的浑身直哆嗦。
她正茫然无措,突然发现脚底下有封信,信封没封口,封面上一个字都没有。
夜半三更,刚才还跟自己睡在同一张床上的枕边人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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