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提到茅山弟子的话,我记得有一次我曾无意间听到一帮茅山弟子私下把苏洛阳称为只会走后门的死孤儿。”
“还说要不是当年他走了狗屎运,阴差阳错的救了陆长老一命,今日茅山绝对没有他的容身之所。”
“什么意思?你仔细说来听听。”我来了兴趣。
段清风并不知道其中的内情,他想了想,便学着当日茅山弟子叫骂时的模样,把对方的话原封不动的重复了一遍。
大概的意思都是说苏洛阳来历不正,以他的身份出身是压根不可能被茅山选中的,之所以他能够被高层长老重视,完全是因为他撞大运的缘故。
“我记得当初那些弟子谈论到苏洛阳的时候,几乎每个都是一脸的嫉妒怨恨,更是有人在苏洛阳的背后大吐口水,横看竖看他在茅山派都是不受待见的模样。”
“至于骂他是死孤儿,是出于对他的嫉妒还是刻意侮辱他的出身,这个我就不得而知了。”
苏洛阳留在术师公会里出的资料大部分都是假的,这点在他跟茅山派走在一起后不久陈奎就派人查过了。
换而言之,没人知道苏洛阳的真正出身。
他有没有父母亲戚以前又经历过什么,全都是一个谜团,除了茅山派长老之外我想是无人知道了。
“你管他是什么来历呢!这家伙阴险狡诈,我们曾拼过命救过他,他也能在背后捅我们一刀,就这种毒辣的性格去到哪都不受待见。”
“茅山弟子对他的反感就是很好的证明,我猜估计用不了多长时间他就会处处遭到排斥,从而被人赶出茅山。”
夏青是个爱恨分明的人,他记得苏洛阳曾经做过的种种,对这个叛徒早已是恨之入骨,巴不得苏洛阳现在就死在自己面前。
眼看他骂个不停,我也不想再在这个问题上面纠结了,便随意扯开了话题,调转了矛头。
众人跳过这个令人郁闷的叛徒,车内沉闷的气氛倒是变得活跃了许多,大伙一路调侃到后半夜,直到天明时分才停在路边的歇息,等中午之时又启程赶路了。
陈振南为了最大程度的隐藏行踪,他带着我们一路走走停停,中途又换了好几条路。
三四天的车程,我们要么是在赶往丰都鬼城的路上,要么就是停在路边歇息,几乎都以车为家了。
自知这一趟前往丰都鬼城多半会遭遇上麻烦,我们一刻也不敢耽搁,只要是停车歇息,我们几人都会自觉的原地打坐调息修炼。
先前我们镇压蟾蜍经积攒下来的功德,在此时就体现出作用来了。
我们三人修行的速度异常之快,短短的几天下来,许久都不见有所突破的瓶颈居然松动了,然后在接下来的一天里,我、夏青、宁小柔先后突破。
原以为能够顺利到达玄阶后期就很不错。
令人惊喜的是这次老天爷开了眼,念在我们辛苦付出的份上,也给予了我们应有的回报。
我们三人的修为噌噌噌的往上涨,先是我和宁小柔冲破了玄阶后期的那道坎,一举成为了地阶初期的风水师。
而夏青更是走了狗屎运,竟然一路触摸到了地阶中期的门槛,这可把他乐坏了。
“先别急着高兴,在丰都鬼城里面修为高不见得是件好事,道上的事你们都听闻过,谁的修为高就意味着其身上可能携带着价值不凡的宝物,到了丰都鬼城那种三不管的地带后,杀人越货的事时有发生。”
“你们刚刚突破不久,修为还不稳固,很容易成为人家的目标,现在没有外人,你们可以得意,等进入丰都城中可千万不要掉以轻心。”
陈振南毫不留情的给夏青泼了一桶冷水,示意他别高兴过头,以免招惹麻烦上身。
说话时,陈振南吩咐小李在路边一处简陋的小卖部前停下了车,他叫上我们准备去那买些矿泉水和食物补充物资。
小卖部的老板是个四十来岁皮肤黝黑的中年男子,我看他小卖部简陋得很,里面的物品也有限,不用多说也知道老板肯定是附近村子的农民,当下应该是趁着农闲之际摆摊挣点外快的。
不知道是太久没开张了,见我们一次性采购那么多矿泉水泡面,老板都乐开了花。
他一边帮我们搬运货物,一边问我们是不是从外地来的,听我们的口音不像是附近一带的人。
“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以前这条道一个月下来都见不着一辆车,前些天却有一条长长的车队过去了。可惜呀,对方人多却没有停下来买我的货物,要不然我也不需要天天在这守着这间破铺子了。”
老板是个健谈的人,见我们神色疲倦累得不愿开口,他便自顾自的调侃了起来。
“车队?”
“对,就是一次性过去了十多辆车,每一辆都是黑色的,排成了一条长龙,我以为那种场景只在电视或者大城市里才能见着,没想到却在咱们村口的破路上遇见,当真是开了眼!”老板点头说道。
陈振南眉头一皱,他挑的路线都是很偏僻的,连水泥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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