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同时意识到要用水系法术克制对方,然后同时吟唱水系水弹术,一分钟后,双方又打了个平手。
然后双方在同时给自己加了一道石墙术后,重新开始新的循环,从新开始吟唱火球术……
两人就像在照镜子,动作几乎一模一样,打了一个多小时,直到一方灵力耗尽才分出胜负。
起初以为自己的对手是个菜鸟,现在看来那个貂皮青年至少施法速度和反应速度还是不错的,如果不是遇到他,名次会前进很多。
两个小时后,周朴的第二场比赛开始了,这次的对手是个女修,穿着一身修身的盔甲,看起来英姿飒爽的模样,背后背着一把长弓和长枪,腰间挎着十支彩色尾羽的箭矢,不像是来考核的,更像是来参加战斗的精锐士兵。
一上来就抱拳搭话:“西岭关齐家,阁下若是能主动退下认输,便是我齐家的朋友,你来西岭关,给你一个百户长当当!”
周朴望向了裁判,却发现后者并没有反应,好像没有听到一样,这让周朴一头黑线,这不是公然贿赂吗?当裁判的就不管管?
贿赂其实还是小事,这人一身准备真的没问题吗?不是上来比赛的人都应该是赤手空拳的吗?又是弓箭又是长枪的,对他这个空着手的人来说未免太不公平了,这点裁判依然选择性地无视了。
“抱歉,我不认识什么齐家,我有一定要赢的理由!”周朴自然没有放弃的打算。
他回答得快,对方动作更快,一个跨步,提起一支箭矢拉弓就射,几乎不用瞄准,整套动作一气呵成,一看就是常年练习的武人。
周朴不知道对方箭矢有没有藏着什么杀招,谨慎地选择避开,一个后空翻,躲开了第一箭,不等站稳,又只得扭身避开第二箭。
接连几个后空翻,躲开了连续的八箭,最后两箭因为被逼到了擂台的边缘,避无可避,只得硬接。
看台上汪蕴珠吐掉了葡萄籽,站了起来,她看够了那些无聊的比赛,再次看到周朴这边,似乎又找到了乐趣:“咦,这两人不斗法,改比武艺身法了,倒是有趣,哎呦,可惜那小子中箭了,玩完了。西岭关的夺命十三箭还是有点东西的。”
看到两箭正中胸脯,女战士甩了甩发酸的手臂长舒了一口气,知道自己已经胜利了,潇洒地将长弓背在身后,望向了裁判,等待宣判。
她背后这种15力的硬弓,是军中最重的长弓,每次拉满的力量在150千克左右,能连续射出5箭就是合格的弓箭手,像她一个女子,能连续射出10箭而不失准头,绝对是其中的佼佼者。
“我宣布,获胜者是西岭关……”裁判直接开始宣判结果。
“等等,我还没死呢!”周朴将刺破衣服的两根箭矢拔出,调转箭头丢了回去。
见到两根箭矢破风飞来,女战士也是脸色大惊,飞起一脚踢飞一根箭矢,一个转身又准备伸手捏住另外一根……
踢飞的那根越过他们的擂台,径直飞向了看台,直接朝着汪蕴珠飞去,吓得两旁的守卫赶紧挡在面前。
“叮”箭矢打在离看台还有五六米的空中,遇到一道无形气罩,在上面擦出一些火花,便无力地掉落下去。
“让公子小姐受惊了,属下罪该万死,我立刻去将那两个惊扰尊驾的参赛者拿来!”护卫上前跪下行礼。
“慌什么,区区一支箭矢,还能伤了我不成?还不赶紧退下,挡住我看比赛了!”汪蕴珠不爽地挥手赶人,把两个护卫弄得有些灰头土脸。
旁边的他哥手中的一张淡青色符箓缓缓消失,刚才的气罩就是他用符箓驱动产生的,这种最基础的防御符,虽然防御力不是很强,但对付那些还没入门的普通灵根者来说已经绰绰有余,就算让他们使出全力去攻击,也需要耗上半天功夫。
而对方一个徒手抛出的箭矢,竟然能偶一击就消耗掉一张防御符,可见这一击的威力不弱。
谨慎的他已经悄悄捏住了一张淡然的崇明符,这符的防御力量比之前的要强三倍以上。
擂台上,女战士踢了一脚就感觉到脚尖隐隐发痛,握住另一支箭矢的时候才开始后悔。
这箭力道好大,身体被不由地带着倒退,在地上拖行了两米才止住势道,身体已经来到了擂台边缘,差点就被推下了擂台。
见周朴冲来,女战士也是果断,肩膀一抖,长弓在手,打算再次搭弓射箭,可弓弦拉到一半,手臂传来一阵撕裂的疼痛,刚才连发10箭,手臂力量已经到了极限,之后又硬生生地接住对方抛来的箭矢,手臂肌肉被拉伤了,已经使不上力气。
拉开的长弓又收了回去。
“我不想打女人,你认输吧!”周朴见对方满头大汗,面露痛苦神色,知道对方已经到了极限,于是停下了脚步。
“你们这群臭男人,看不起女人,该死!”女战士被激怒了,双手拉住弓弦,双脚踩住长弓,以身体的力量拉开硬弓,超过了满月,可以听到弓弦紧绷的声音不停传来。
“嗖”的一声,箭矢飞射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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