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李明义的麻烦刚解决没几天,那边二赖妈又出事了,二赖妈身体本来就不好,一直断断续续在吃药。
自从二赖被判刑后,二赖妈又气又急,大病了一场,的身体便一天不如一天了,过完春节,一场感冒下来,就卧床不起了。
李明义一看,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就把她送去了镇人民医院,并专门请了人照顾。
村里本家的几个女人也三天二头前去探望,大姐沈杏娥更是每天都去送饭送菜,给她洗衣擦身,照顾的犹如自己的亲人一般。
清明节的第三天,二赖妈终于忍受不住病痛的折磨,散手离开了人寰。
在二赖妈病重期间,李明义通过活动,向二赖服刑的监狱提出了申请,希望狱方能够批二赖二天假,好让他回家探望老母。
狱方也向上级打了报告,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上面迟迟没有批复下来。
直到二赖妈去世后,李明义不知道走通了哪路关系,二赖终于被李明义派车从监狱接了出来,同行的还有监狱的一名管教。
等二赖回家的时候,家里的灵堂也已经搭了起来,亲戚们也都已经到齐,本家的一些男女正忙着四处张罗。
二赖为人虽然浑不吝,可二赖妈为人老实本分,从不与人结怨拌嘴。
更何况还有李明义的面子,因此,大伙儿还是像往常一样,一家有事,大家帮忙。
农村就是这样的,不管谁家有事,左邻右舍还有本家都会不余余力的前来帮忙。
话说二赖踏进家门。扑通一声就跪在了母亲的灵前,嚎啕大哭。
这些年,二赖虽然没干过什么正经事,每天混迹于赌场,基本不着家,可对他的寡母基本还是过的去的。
该买的药从没断过,加上李明义时不时的送粮送油,因此,二赖妈也没短过吃穿。
特别是上次二赖放高利贷差点闹出人命,家里的坛坛罐罐被砸了个精光,李明义又掏钱给他们家修了一栋二层砖瓦房,如今,房子已经建起来了,就差进一步装修了。
几个本家的女人七手八脚的给二赖穿上孝服,同来的管教也被两名村干部拉去喝茶抽烟了。
二赖哭了一阵,便问起了这段时间母亲的情况,几个本家就把二赖入狱后,李明义如何给他们家盖房,他母亲住院后大家都是如何照顾的。
最后,本家的一位婶子插话道,你妈住院的一切开销都是你李叔掏的钱,照顾你妈的护工还是人沈家大姐(指的是沈杏娥)掏钱请的。
本家大婶又说大姐沈杏娥一天都要往医院跑几趟,送饭送菜的,同病房的人都以为大姐是二赖妈的女儿哩。
二赖听完,一下子愣在当场,过了许久,才开口问道:“李萍有没有来过?”
李萍是二赖在城里合伙开棋牌室的那个姘头,曾经随二赖来过几次,因此,本家大婶也是认识的。
二赖不提还好。一提那个女人,大婶就一肚子气,二赖妈住院后,本家的叔叔就是这位大婶的老公,去城里找过那女人,希望她能拿出一些钱来给二赖妈治病。
可那女人非但一分钱不肯拿,还把他本家大叔一顿臭骂,说自己从来没拿过二赖的钱,也没和二赖合伙做过什么生意。
等本家大叔第二次领领人去找那女人时,那女人早已把棋牌室转了,人也搬了家,不知道去了哪里。
二赖听完,一股怒火直冲脑门,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就要去找那女人算账。
要知道这些年开棋牌室的钱,二赖可一分都没拿过,都在那女人那里存着呢,二赖自己的钱,早就让公安没收了。
如今,那女人赖账跑了,二赖可就真的身无分文了。
“干嘛呢,这刑期还没到呢,又想惹事?难道你还想再加几年刑?”
正在这时,李明义和沈斌一前一后走了进来,他俩领着先生给二赖妈的阴宅看风水去了。
这会儿送走了先生,听说二赖已经到家,就进来看看。
“再说了,人管教还在外面坐着呢?你出得去吗?”李明义喝道。
“李叔,我,我......”看到李明义,二赖彻底没了脾气。
“你,你什么你,哪儿也不许去,好好陪陪你妈,明天早上就要送殡仪馆火化了。”
“以后出来了也不许去找那女人,你妈临走给你带了话,让你出来找个正经女人成个家,等有了儿女就烧香告诉你父母一声,这样,他们在九泉也能瞑目了。”
被明义劈头盖脸一顿训,二赖彻底蔫了,一把揪住自己的头发,跪在母亲的灵堂前,再一次嚎啕大哭了起来。
......
二赖妈就这样走了,带着满心的遗憾走了,临走也没见上自己儿子一面。
丧事办的很隆重,流水席办的也很体面,在听说了二赖妈生病后,远在香港的老神棍也汇来了十万块钱,剩余的开销就由李明义和沈斌分摊了。
本来李明义要一个人出钱的,可沈斌死活不干,毕竟小时候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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