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您果然成功了!”德·阿弗里尼高声说道,“如果没有采取这种防范措施,瓦朗蒂娜今天也就被毒死了,既无药可救,求神也不灵了。药性发作还是很猛烈的,但是瓦朗蒂娜仅仅受到巨大的震动,至少这次她不会死了。”
老人的眼里洋溢着一种超越尘世的喜悦,他举目望天,表达无限的感激。
这时,维尔福回来了。
“喏,大夫,”他说道,“这是照您的方子配来的药。”
“这药是当您的面配制的吗?”
“对。”检察官回答。
“它没有离开过您的手吧?”
“没有。”
德·阿弗里尼接过药瓶,往手掌心里倒了几滴药液,吸进口中。
“很好,”医生说道,“咱们上楼到瓦朗蒂娜的房间,我要给所有人几点指示,德·维尔福先生,您要亲自监督,不准任何人违反。”
德·阿弗里尼由维尔福陪同,又走进瓦朗蒂娜房间的时候,一位意大利神甫,一个举止严肃、言语平和而果断的人,租下了与德·维尔福府邸相毗邻的那座楼房。
不知道这笔交易是怎么做成的,原来的三家住户两小时之后就搬走了。不过,那个街区倒广为传播,说那房子地基不牢,有倒塌的危险。尽管如此,新房客于当天下午五点钟,还是带着简单的家具搬了进去。
新房客签订的租约以三年、六年和九年为期,并按房东确定的惯例,先预付半年的房租。我们说过,新房客是意大利人,名叫加科莫·布索尼先生。
当即叫来一伙工人,有木匠和泥瓦匠,他们连夜加固这座危房的墙基,寥寥几个迟归的居民见了,不禁十分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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