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先生,”主席回答,“您侮辱了一个人,而这个人要求您诚心诚意地赔礼道歉,否则,他一步也不肯往前走了。”
“又是一种谋杀的手段。”将军耸耸肩膀说道。
“不要叫嚷,”主席答道,“如果您不想让我把您视为您刚才讲的那种人,即拿自己的弱势作挡箭牌的胆小鬼。您独自一人,那就由一个人回答您。您身边有一把剑,我这根手杖里也插着一把剑。您没有证人,这些先生中有一位可以充当。您若是同意,现在就可以取下蒙眼布了。”
将军一把扯下蒙眼的手帕。
“我终于能看清是在跟谁打交道了。”将军说道。
车门打开:四个人下了车……
弗朗兹再次中断阅读,他擦了擦额头流下的冷汗。一个做儿子的,浑身颤抖,脸色苍白,大声念他此前并不知晓的父亲遇害的详情,那情景真有点儿惨不忍睹。
瓦朗蒂娜双手合十,仿佛在祈祷。
努瓦蒂埃注视着维尔福,那轻蔑而自豪的表情透出几分崇高。
弗朗兹继续念道:
前面说过,那天是2月5日。三天来,气温很低,仅有五六度,台阶冻了冰碴儿,非常滑。将军又高又胖,主席让他在有扶手的一侧走下去。
两名证人跟在后面。
夜色浓重,从石阶到水边这段河岸湿漉漉的,覆盖着霜雪,只见河水流淌,黯黑而幽深,时而冲走几块冰碴儿。
一位证人去运煤船上借来一盏灯笼,大家借着灯光检查武器。
主席那把剑,正如他所讲的,是插在手杖里的,比对方的剑要短些,还没有护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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